她此刻不再懊悔自己不该去陷害姜槐玉,而是恨不得她和厉书然死于非命。车窗开着,寒风簌簌灌进车内,吹的纪寒凌眼睛发红。但他仍旧将车窗放到底,恨不得再下场大雪。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整张脸几乎已经僵住,然而纪寒凌却总觉得眼眶有些难以忍下的热意。他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目光微凝。红红的眼中满是从不曾流露的悲伤和眷恋。纪寒凌紧紧握着方苏盘,像是在做着什么挣扎一样。
纪寒凌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厚的压迫感。
唐薇不由地冒了冷汗,却还是矢口否认:“我真的没有。”
然而脑海中却不断地闪过那天的画面。
她对厉书然说他的妈妈还在医院,甚至还说纪寒凌骗了他。
无因其他,只因为那张和姜槐玉越来越相似的脸让她难以控制自己的妒火。
纪寒凌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
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唐薇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良久,纪寒凌冷冷地开了口:“婚礼取消,你也不必再来了。”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去。
“什么?”唐薇震惊地看着他的背影。
婚礼……取消!?
绝对不可以!她等了多少年才等到纪寒凌答应和她结婚。
唐薇立刻追了出去,拉住他的手臂,红了眼:“寒凌,我是做错了事,但是你想想,我陪伴了你八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感情吗?”
纪寒凌抽出手,冷睨着她:“你先是陷害姜槐玉,又在书然面前胡说八道,唐薇,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她非要跟着他出国,硬生生待在他身边八年,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唐薇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有不甘:“你难道还爱姜槐玉吗?”
闻言,纪寒凌步伐一滞。
但也只是停留了一瞬,他坐进车里,驰骋而去。
看着远去的车影,唐薇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都陷阱了肉里。
姜槐玉,还是姜槐玉。
纪寒凌就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她抬起头,含着泪水却又蕴藏浓烈的恨意的眸子紧紧盯着二楼的一扇窗。
她此刻不再懊悔自己不该去陷害姜槐玉,而是恨不得她和厉书然死于非命。
车窗开着,寒风簌簌灌进车内,吹的纪寒凌眼睛发红。
但他仍旧将车窗放到底,恨不得再下场大雪。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整张脸几乎已经僵住,然而纪寒凌却总觉得眼眶有些难以忍下的热意。
他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目光微凝。
红红的眼中满是从不曾流露的悲伤和眷恋。
纪寒凌紧紧握着方苏盘,像是在做着什么挣扎一样。
他还爱姜槐玉吗?
不断萦绕在内心的问题让他思绪更加混乱,他抬起头,想转移自己的注意。
可在看到车旁的楼后愣住了。
这里是他和姜槐玉曾经一切住过的地方……
南城公寓。
萧洛羽将包放在沙发上,看苏姜槐玉:“房间在楼上,这里环境不错,也安静,你应该会喜欢。”
姜槐玉看着这简约却又精致的复式公寓,有些为难:“其实租一个单间就可以了,我……”
她现在算是身无分文了,从前比赛的奖金几乎都被苏母抓着。
萧洛羽给她找了这么好的房子,她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但萧洛羽却满脸的理所应当:“我也算是你的老板,你就当这是员工宿舍吧。”
他倒了杯水,递给姜槐玉,声音又温和了几分:“姜槐玉,你那条短信我可以不当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