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在车内呆坐了多久的纪寒凌终于收回了那痴痴的目光。他拿出一根烟,衔在唇间。吐出一个烟圈后,那双满是惆怅的星眸隐隐泛着红意。纪寒凌低下头眨了眨眼,忍着心尖上的颤痛又抽了一口。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和姜槐玉离婚后的那两年,混乱的脑海中每一幕都是和她的点点滴滴。他曾经几次都想告诉姜槐玉,他们还有孩子,他一直在等她。但是在看到她赢了比赛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橙黄的光线下,马路中央却是一片血色。
唐薇不由放轻了呼吸,吞咽了几次才忍下了一丁点儿的恐惧。
她下了车,朝那被她撞了的人颤颤巍巍地走去。
等走到他身边,唐薇才发现那是个小孩,满脸的血加上昏暗的光线,已经看不出模样。
小小的身子几乎都沉浸在血泊里,好像已没有了气息。
她再仔细一看,居然是厉书然!
唐薇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仓皇地看着四周,生怕被人看见似的。
没有行人,没有监控。
她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落荒而逃般上了车,手忙脚乱地发动车子飞快地离开。
公寓内。
原本已经快要入睡的姜槐玉猛然坐起身,一脸痛苦地紧攥着衣襟。
黑暗中,她有些沉重的喘息着,不知因为紧缩的心好像快要蹦出了胸膛。
姜槐玉咬了咬下唇,抚了把头发看着墙上的钟。
已经十一点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可是仍旧平复不了内心那不断翻滚起来的不安。
“怎么回事……”
姜槐玉垂眸低喃了几句,再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干脆起床,倒了杯热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然而电视里的内容她却一点也没有看进去……
随着夜渐深,寒意也慢慢释放着最冷厉的冰凉。
已经不知道在车内呆坐了多久的纪寒凌终于收回了那痴痴的目光。
他拿出一根烟,衔在唇间。
吐出一个烟圈后,那双满是惆怅的星眸隐隐泛着红意。
纪寒凌低下头眨了眨眼,忍着心尖上的颤痛又抽了一口。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和姜槐玉离婚后的那两年,混乱的脑海中每一幕都是和她的点点滴滴。
他曾经几次都想告诉姜槐玉,他们还有孩子,他一直在等她。
但是在看到她赢了比赛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纪寒凌眼眶微涩,心不觉慢慢收紧。
他和姜槐玉之间不只有误会,还有被蹉跎了八年的感情裂缝……
才将烟蒂丢了出去,手机忽然响了。
纪寒凌拿起一看,是保姆。
“喂。”
“先生,不好了,书然不见了!”
闻言,他心一沉:“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整,整个屋子前后都找过了,他都不在……”
保姆带着哭腔的声音满是担心和自责。
纪寒凌挂了电话,立刻联系了文骁,让他带人去找厉书然。
下一刻,车子如箭一般驰骋而去。
只是才过了不到半小时,文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总裁,书然,书然他……”
纪寒凌猛地将车停下,心因为他慌张的语气而提到嗓子眼。
他厉声斥道:“快说!”
“他出车祸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您还是快过来吧!”
一瞬间,纪寒凌只觉脑子里有颗雷在文骁说完话后炸开了。
书然……出车祸了!?
他已经来不及去细想,满心的恐惧和无措几乎快要吞没了他的理智。
将车掉头,纪寒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抢救室外。
文骁正一脸焦急踱步着,见纪寒凌来了,忙走了上去:“总裁。”
“书然怎么样了?”
他看着门上的刺眼的红灯,心陡然一抽。
他和姜槐玉的孩子,不能再出事了!
“还在抢救。”文骁低声道。
话音刚落,护士忽然走了出来:“你们谁是伤者家属?”
纪寒凌忙上前:“我是,他怎么样了?”
护士语速极快,生怕浪费了一点时间:“孩子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可伤者是RH阴性血,医院血库暂时没有这型血,你们家属谁是RH阴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