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她,可是这个傻子偏偏喜欢你,为了你甘愿连命都不要!”他看向季知节,眼眸顿时变得温柔:“我不敢跟她坦白心迹,只能将爱慕藏在心里,因为那样我连陪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而你时愉白,凭什么就能轻而易举得占据她的所有欢喜!”苏伏的眼眸逐渐冰冷,大厅的空气也随着话语的句句落下而愈加紧张。“时愉白,你给不了知节幸福,只是在囚禁她——”“可以了。”季知节不想再听,昔日的伤疤和多年好友的秘密被揭开。
夜色渐深,别墅里的白炽灯光也愈加刺眼。
时愉白冷眼看过去,话语淡漠:“苏伏,你好好想想为什么会在战乱的M国遇到林冉冉。”
“林冉冉如果真的是我在乎的人,我会将她放在自己的身边看护。”
苏伏有一瞬间的怔愣,他凌冽的眼光看向时愉白。
“你这些说辞,不过是好让我放了林冉冉。”
说着,他沉了声,目光深邃:“但我不可能放了她,更不可能让知节在你的身边继续受苦。”
话落,他将刀片抵的更紧了,林冉冉发出哀求声。
季知节看向一旁冷着脸的男人,美眸微颤。
她与林冉冉之间,想都不用想时愉白会如何选择吧。
毕竟,季知节亲眼见过他对她的温柔啊。
时愉白没有回应苏伏,只是阴沉着脸看向季知节。
“季知节,苏伏能够为你做到这种份上,你还敢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
他的声音冰冷得让她身体微颤,像极了无数次的质问。
她怔愣地看着他,苏伏与她十几年的好友,已然是生死至交。
“时愉白,我再说一遍,我和苏伏是十几年的好友,绝对不是——”
“不是?”
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紧紧锁住她,充满了压迫性:“季知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空气仿佛就在这一刹那静止。
半晌,苏伏缓缓起身,抬眼看向时愉白。
他深吸住一口空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终于开口,声音微冷。
“时愉白你凭什么胁迫她,我是喜欢知节,但是她什么也不知道。”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她,可是这个傻子偏偏喜欢你,为了你甘愿连命都不要!”
他看向季知节,眼眸顿时变得温柔:“我不敢跟她坦白心迹,只能将爱慕藏在心里,因为那样我连陪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而你时愉白,凭什么就能轻而易举得占据她的所有欢喜!”
苏伏的眼眸逐渐冰冷,大厅的空气也随着话语的句句落下而愈加紧张。
“时愉白,你给不了知节幸福,只是在囚禁她——”
“可以了。”
季知节不想再听,昔日的伤疤和多年好友的秘密被揭开。
她看着苏伏,痛苦地泪流了满面。
她从来都不知道,苏伏对她的真实感情。
直到现在,她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
半晌,她看向身旁的男人,声音哽咽:“时愉白,你带我来就是想让我听这些吗?”
“如果这是你给我的更进一步的折磨,这确实一点都不好受。”
“你做到了,因为我现在很想带着你的孩子一起死掉。”
每多说一个字,心便痛苦得死掉一分。
时愉白看向她幽深的眼眸中充满怒意,话语冰冷:“你敢?”
苏伏看着两人的对话,眉头紧皱:“时愉白,赶紧做个决定吧,林冉冉和知节你必须选——。”
话音未落,只听见刀子插进血肉里的声音。
林冉冉终于解开了身上的绳子,她将藏起的刀子插进苏伏的心脏。
狼狈的小脸看着时愉白,笑道:“愉白,我替你做选择,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