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16岁,还怀孕,你……”赵汀唇边流出鲜血,他吐了一口血,挑衅道:“你是叫月姐,是吧?”“你不就是庄爷的一条狗,现在跟了条子,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人了?”他的嘲讽倒让我平静起来,我深呼吸一下,移开了目光。秦逸州见我冷静,看着我问:“手疼不疼?”我一下被他逗笑,问:“接下来干什么?”秦逸州见我神色稍缓,扬起下巴示意,“请赵少爷说说吧,这水云苑的黑色产业,都在哪里?”我们两人目光灼灼,看向赵汀。
我与秦逸州相顾无言。
将赵汀绑了后,他被我们威胁,将这里的秘密全部说出。
只是,他有力气说,我们却没有心情去听。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痛一分。
“女人有生孩子的能力,就应该生孩子,这有什么不对?”
赵汀一脸轻蔑,似乎觉得自己说的没有任何错误。
我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一把掌扇上他的脸。
“那也不是你心安理得让她们怀孕的理由!”
他被我打蒙了,愣了一瞬。
这一巴掌我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却仍难解我心头之恨。
根绝赵汀的说法,云鼎集团虽然做的是房地产生意,但其实人口贩卖发家的。
和平时代,人是最廉价的商品。
一个两千块钱的女人,能换来两亿元的合约。
这简直是最合适不过的买卖。
于是他们生意越做越大。
从买卖,到拐卖,从强迫色情交易,到器官贩卖,以至于强迫女人怀孕,买卖她们生下的孩子。
秦逸州见我气急,便接话问:“陈若,是你杀的吧?”
赵汀刚缓过神来,还不等反应,就听见他的问话。
他皱起眉头:“这谁?”
秦逸州面色深沉,淡淡道:“樊河女尸……”
“哦……”赵汀想起什么,说,“就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女的是吧?”
他撇撇嘴,“长得不错,就是不经玩。怀了孕也不让碰……”
我一忍再忍,手攥的死紧,听他轻蔑的话实在难捱,又是一巴掌甩上他脸颊。
“她才16岁,还怀孕,你……”
赵汀唇边流出鲜血,他吐了一口血,挑衅道:“你是叫月姐,是吧?”
“你不就是庄爷的一条狗,现在跟了条子,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人了?”
他的嘲讽倒让我平静起来,我深呼吸一下,移开了目光。
秦逸州见我冷静,看着我问:“手疼不疼?”
我一下被他逗笑,问:“接下来干什么?”
秦逸州见我神色稍缓,扬起下巴示意,“请赵少爷说说吧,这水云苑的黑色产业,都在哪里?”
我们两人目光灼灼,看向赵汀。
赵汀是个二世祖,只在女人身上逞能耐,见我们摩拳擦掌似乎要给他一下子,他立刻怂了。
“我说,我交代,”他喊道。
秦逸州踩上他脚,“别叫。”
“啊——好,”赵汀次牙咧嘴的点点头,止住了尖叫声,“在地下三层。”
“电梯上没有地下三层。”我踩上他另一只脚。
“不是客梯,是货梯。”赵汀神色扭曲,赶紧说,“一层停车场D区第二部货梯,可以直接到地下三层。”
“真的?”我脚下一重。
“真的!”赵汀猛猛点头,似乎是疼极了。
我与秦逸州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狡黠的光。
赵汀没注意到这点,挣扎着起身,说:“可以放开我吗,我保证不——”
他话音未落,我们二人手一挥,一人一手刀,将他砍晕。
“你信吗?”
我们二人同时开口。
又同时笑。
“管他呢,先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