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友的话,段梓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对男友发火,只能将怒气撒在顾浅身上。习惯使然,她伸手去抓顾浅的头发,嘴里骂骂咧咧说道:“小贱人你装什么呢?不记得我了是吧,我今天就让你回忆一下你当初在牢里是怎么跪着求我饶了你的!”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顾浅,就被一只大掌挥开了,厉呈洲站在顾浅面前,语气冷冷的:“你干什么?”身高带来的绝对压制让段梓顿时偃旗息鼓,她看了看身边矮了一大截的男友,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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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问段梓:“是啊,你认识她吗?介绍一下。”
听着男友的话,段梓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对男友发火,只能将怒气撒在顾浅身上。
习惯使然,她伸手去抓顾浅的头发,嘴里骂骂咧咧说道:“小贱人你装什么呢?不记得我了是吧,我今天就让你回忆一下你当初在牢里是怎么跪着求我饶了你的!”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顾浅,就被一只大掌挥开了,厉呈洲站在顾浅面前,语气冷冷的:“你干什么?”
身高带来的绝对压制让段梓顿时偃旗息鼓,她看了看身边矮了一大截的男友,沉默了下来。
厉呈洲刚买完票就看到顾浅面前站着人,三两步冲过来就听到眼前的人说的那句话,怒火中烧的同时,一丝丝心疼又蔓延了上来。
顾浅当年,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她这样善良的人,在监狱里又遭受了什么?
厉呈洲目光越发冷,他盯着段梓和那男人开口:“给你们三分钟,道歉,然后滚出我的视线。”
厉呈洲向来不是好人,被称作疯子的他,从来不会有人愿意惹到他。
除了顾浅和与顾浅有关的人,厉呈洲还是那个疯子,此刻身上的气势,冷的能将人冻成渣。
段梓的男友还是会察言观色的,一看厉呈洲这打扮这身板,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当即毫不犹豫的低头道歉,拉着女友便离开了电影院。
他们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在众人的窃窃私语声中,顾浅脸色苍白的可怕,她拉着厉呈洲的衣角,眼角泛红,微微低头,声音发颤的问:“她刚刚说,在牢里是什么意思?”
厉呈洲捏紧手中的电影票,他知道,这场电影,看不成了。
“顾浅,”他声音有些哑:“我们回去再说这件事好吗?”
如非必要,他真的不想让顾浅知道她坐牢的那件事,这意味着,她有可能会想起谢承那个人,有可能再度陷于不可自拨的感情里,继续痛苦。
而他将没有丝毫机会。
顾浅看着厉呈洲的表情变幻,那种无能为力的惶恐,更让她好奇自己遗忘的那段记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来人往的影院内,顾浅静静的看着厉呈洲,冷静的开口:“我想回家了。”
不管怎样,她记得起记不起,她都想要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
厉呈洲跟着她往外走,神情有些沉郁,上了车,顾浅却没有如来时一样坐在副驾驶,而是拉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顾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只是觉得,一些属于自己的经历被她认为最亲爱的人瞒着,是一件让她很不舒服的事情。
厉呈洲给宁震庭发了个信息,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看着后视镜里顾浅冷冰冰的脸色,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发动车子,往宁家驶去。
宁震庭收到信息之后,立马跟姜榕说了这件事。
姜榕脸上挂上忧愁,她沉思了片刻,叹息一声,便说道:“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瞒不下去了,只是我担心顾浅想起谢承那个混蛋,依旧无法自拨。”
宁震庭也不满,可感情这件事,是旁人无法控制的,他也叹了口气,开口道:“若是顾浅到时候真的非他不嫁,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到时候我会想个办法,让谢承不敢对她不好!”
话虽是这么说,两人却还是没有放下心来,任由哪个父母,面对顾浅和谢承这样的事情,都不会想让女儿再度踏进火坑。
只希望顾浅,自己能想通吧。
没多久,门外传来车声,顾浅和厉呈洲走了进来。
“顾浅,呈洲把事情都跟我们说了,你保持冷静,听妈妈跟你说,好吗?”
顾浅点了点头,努力按捺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焦躁。
随着姜榕的叙述,她脸色逐渐沉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