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从未对他有过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准确来说,她对所有人都很温和,除了谢承在她心里,是不可代替的存在。厉呈洲现在终于从自己的幻想里回过神来,顾浅忘了谢承不错,可也忘了他,连曾经的刻骨挚爱都没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痕迹,他又算什么呢?顾浅说完这话便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话都说出去了,也不好立马道歉,一时间有些尴尬。只见厉呈洲站起身,轻声道:“抱歉,是我过分了,宁叔叔,姜阿姨,我先回去了。”宁震庭是知道厉呈洲身体上的问题的,也不好说什么,当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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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浅和谢承这回事,姜榕他们调查的很清楚,无非就是你爱我我不爱你,其中还夹杂着宁安的算计。
不过十来分钟,姜榕便将事情说完了,而顾浅此时眼中已经多了茫然。
谢承?这个陌生的名字,在她脑海里没有丝毫的波动,可他们说,曾经她不厉一切,自毁前途,只为这个男人?别人还不领情?
顾浅心里无端涌起一股怒火,对曾经自己的愚蠢,也为谢承的无情。
姜榕说:“我们不告诉你,一是你不记得那段曾经也好,二是,我和你爸爸实在不愿意让你再想起谢承这个人。”
言尽于此,顾浅也知道他们的厉虑,至亲之人,到底出发点不坏。
姜榕看着顾浅,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想起来什么没有?”
顾浅摇了摇头:“没有,对于这个名字,我没有什么感觉。”顿了顿,她又说:“就算我想起来了,也不会为了这么一个男人,重蹈覆辙。”
顾浅从前被爱情迷了眼,自然是觉得谢承哪哪都好,可身为局外人看这件事,她只觉得自己不自尊自爱,让别人随意往她身上扎刀子。
这时,一旁一直沉默的厉呈洲,突然说道:“那是你没想起来,等你想起来,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话十分不客气,就连姜榕和宁震庭都皱起了眉头,他们不赞同的看向厉呈洲。
顾浅也看了过去,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厉呈洲在她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可现在这幅冷郁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的反驳道:“你很了解我吗?凭什么下这个结论?”
厉呈洲神色一顿,阴郁更盛了。
顾浅从未对他有过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准确来说,她对所有人都很温和,除了谢承在她心里,是不可代替的存在。
厉呈洲现在终于从自己的幻想里回过神来,顾浅忘了谢承不错,可也忘了他,连曾经的刻骨挚爱都没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痕迹,他又算什么呢?
顾浅说完这话便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话都说出去了,也不好立马道歉,一时间有些尴尬。
只见厉呈洲站起身,轻声道:“抱歉,是我过分了,宁叔叔,姜阿姨,我先回去了。”
宁震庭是知道厉呈洲身体上的问题的,也不好说什么,当下点了点头。
厉呈洲起身,不再看顾浅,往外走去。
顾浅看着他有些孤寂的背影,心里隐隐有着不舒服的感觉。
好像她在不经意间,做错了什么。
深夜,姜榕洗完澡之后,对宁震庭说道:“呈洲那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宁震庭扯开被子睡下,然后说道:“他本来就因为绑架精神不稳定,或许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他了吧。”
姜榕又叹了口气:“哎,厉呈洲也不是女儿的良配啊。”
宁震庭拍了拍她的手说道:“睡吧,这些事留给年轻人去处理。”
而另一边,顾浅眼看着到了凌晨还睡不着,想来想去,还是给厉呈洲发了信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