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福利院了,那菜自然不怎么样,虽然样式很多,但少油少盐的实在让人没什么胃口。绮妮只吃了一块菜花就嫌弃的放下筷子,盛闻跟她是一类人,吃饭很讲究,夹起的包菜里有个小青虫,他就直接撂下了筷子。他们两个人看着她吃饭,她镇定自若。盛闻冰冷的目光落在绮妮的身上,“他这是原谅你了?”绮妮真的很漂亮,有点欧式的眼睛上画着浓妆,看人的时候带点攻击性,但在盛闻的面前,乖得跟绵羊一样,连说话都紧张。
盛闻目光一闪,双眼露出难掩的嫌弃跟厌恶,却还是跟余温说了实话,“孩子不是我的,但确实姓盛。”
那个女人看见盛闻之后,却吓得脸色都变了,带着助理想要离开,余温却忽的叫住了她,“刚才打招呼你没理我,咱们待会一起吃顿饭吧。”
盛闻拿着嫌弃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这么闲?”
福利院是有食堂的,志愿者也能过去吃,可怜人家绮妮保姆车上带着顶尖的牛排,还有各种营养餐,却被拉来吃盒饭。
食堂不大,走过去的路不算远,盛闻走在前面,两个女人故意都落后了几步。
余温知道怎么笑的单纯无害,“你这身衣服很漂亮,有链接吗?”
绮妮没有了之前的高傲,有点讨好的意思,“这是品牌方给的,还没货呢,等我跟品牌方联系,帮你问问,要不咱们加个微信。”
这正是余温的目的,“好啊。”
说着两个人互换了微信。
盛闻那条大长腿,一步顶她们两步,很快就将她们落下的很远。
余温的鞋袜都是湿的,走路脚底跟鞋子有点打滑,走的歪七扭八的,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排湿漉漉的脚印。
快走到食堂门口,盛闻站在那里等着她,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鞋袜,不知为何又忽然生气,“就不怕着凉,鞋子先脱了。”
余温不解的看着他,却见他走到远处的食堂门口,跟工作人员说了什么,很快就给了他一大包纸抽。
他过来,拿过余温脱下的鞋子,一点点的将纸巾垫进去,一层层的铺,他的额头上有了些许的薄汗,眉目疏浅,细碎的黑发黏在额前。
绮妮不可置信的看着,跟看恐怖片一样,她认识的盛闻可绝不是这样的人。
下一秒盛闻将鞋“啪”的一声扔在余温的脚下,目光有点咄咄逼人,还有点嫌弃,“另一个。”
余温换上那只垫了卫生纸的,没那么湿了,便将另一只鞋子也脱了,可不敢再劳烦他,“给我,我自己来。”
盛闻将纸巾递给了她,但这次却站在了她的身边,自愿当扶手,让她蹲下的时候方便一些。
绮妮站在远处,不知在想着些什么,眼神有点吓人。
既然是福利院了,那菜自然不怎么样,虽然样式很多,但少油少盐的实在让人没什么胃口。
绮妮只吃了一块菜花就嫌弃的放下筷子,盛闻跟她是一类人,吃饭很讲究,夹起的包菜里有个小青虫,他就直接撂下了筷子。
他们两个人看着她吃饭,她镇定自若。
盛闻冰冷的目光落在绮妮的身上,“他这是原谅你了?”
绮妮真的很漂亮,有点欧式的眼睛上画着浓妆,看人的时候带点攻击性,但在盛闻的面前,乖得跟绵羊一样,连说话都紧张。
她看了一眼是余温,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在外面说,但盛闻竟然不避,那就是彻底将余温视作自己人了。
她眼圈发红,带着恐惧“对,他给我了一比钱养身体,我以后绝不敢了,等身体好了,就将环戴回去。”
余温夹了一口豆腐放在嘴里,默不作声的吃饭,目光落在盛闻手边的车钥匙上,突然抬头,“能帮我去接杯水吗?”
见她这样指使盛闻,绮妮脸上再次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盛闻没说什么就起身,绮妮还是将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你真的很厉害,我没见过盛总这么顺从过一个女人,只要你努力,让他非你不娶,将来你说不定就能嫁到盛家了。”
余温刚吃了一口肥肉,感觉又腻又腥,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她悄悄的扯了两张纸巾,擦完嘴之后,盖住放在手边的车钥匙,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扒拉进垃圾桶里,绮妮一点也没发现。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蹭的绮妮的保姆车,因为绮妮的不断讨好,俩个人已经成为朋友了,还说了很多私密的问题,盛闻坐在前面,打着瞌睡,压根将她们两个当空气。
等车子到了市区,绮妮的助理转过头来,“要先送谁?”
盛闻睁开眼睛,没有回头,话却是跟余温说的,“去我那里,不是说给你几件拍品吗?你过去挑。”
余温知道不能拒绝,“好。”
上次来盛闻家里,还是昏昏沉沉的被成荀之送来的,这次余温清楚的看见了他家里的布局,灰冷色的格调,跟他的人一样沉闷。
刚进屋,盛闻就将她按住,眼中带着不快,“离着那个女人远一点,她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还真拿着她当朋友了?”
余温笑了一下,也出言反击道,“我猜到了,她跟你父亲在一起对吗?你不一样跟她能和谐相处吗?你就不怕你妈生气?”
盛闻扳着她的脸一直瞧,也不知在看着什么,“她不会生气,我也替她处理这种事。”
余温诧异的看着他,一个男人将自己最血淋淋的东西扒出来给她看,足以证明有多相信她。
果然她的话又让盛闻生气了,晚上又是一阵酣畅淋漓的折腾,余温睡着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她做了很噩梦,醒来的时候全忘了,只记得很恐怖。
盛闻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别人碰到他,就算余温伸展胳膊的时候碰到他衣服了,他都能睁开眼睛,一阵嫌弃,指责她睡觉不老实。
余温只能抱着被子,可怜巴巴的缩在最边缘的位置,手搭在外面,酸疼了才拿上来揉,早上醒来的时候,胳膊酸的连被子都掀不起来了。
早上她就算醒了,也没睁眼,她身上很疼,浑身的骨头断了一样,昨晚上连澡都洗了四遍,最后躺在浴缸里睡着了,还是他抱着她回来,帮她擦干身上水的,后来就没意识了。
迷迷糊糊的,余温感觉客厅有人,等想仔细听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猛地推开,嗷的一嗓子,比人进来的还早。
“盛哥,还没醒呢,我断的骨头长好了,过来侍寝了,想兄弟了没有?”成荀之一边喊,一边直接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