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挥动球杆的女人身上。苏妗的身材真是没得挑。短袖包裹的细腰没有一点赘肉,该高傲的地方长得一点也不吝啬。短裙下的双腿更是黄金比例,如同出自上帝之手的艺术品。白芮明捧暗讽道:“二姐是天生的尤物,这些年父亲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思,教会她各种讨好男人的技能,姐夫应该很幸福吧。”远处,不知道球童对苏妗说了什么,她笑得很开心。季时彦脸色突然变冷,收回视线,淡凉回应:
男人正在想事,无意识地跟在苏妗身后进门。
一个软弱弱的人儿转进来,他顺手抱住。
季时彦还穿着那件扣子被扯坏的衬衫。
胸前的风光晃得苏妗的心一漾一漾的。
开了荤的女人很容易被惊艳的男人吸引。
想起那晚他握住自己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苏妗不禁脸红。
“你……又想睡我?”
男人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但就是撩人。
苏妗一愣,手包掉落。
里面的药膏滚了出来,眼底被勾起的那点欲念瞬时散了个干干净净。
男色误人,差点忘记要养伤。
苏妗浅笑,纤纤玉手在他遮不住的胸口上调戏了一把。
“难道你希望自己对我没有吸引力?”
苏妗从他臂弯里退出来,把药膏捡回包包里。
起身要走却被季时彦拽住手腕,又回到了他怀里。
“爷爷把我们留在老宅用心良苦,要不我破例一回?”
说着季时彦主动解开衬衫剩下的扣子。
之前那样热烈地诱惑他,也只在药物辅助下得手一次。
刚才看见她的药了,故意挑逗她。
狗男人贼坏。
“今晚就算了。”她把人推开。
“嗯?”季时彦似乎很意外。
“你那袋子今天怕是没有种子了吧,我不要虚的。”
苏妗狠心抵制他的诱惑,去了浴室。
男人面色如墨……
洗过澡出来时,季时彦正在穿衣。
看得出,他去别的房间洗了澡。
“这么晚还要出去吗?”她问。
季时彦转过身,宝蓝色衬衣包裹着结实的身躯,剪裁得体的西裤下是一双修长笔挺的腿,英俊的脸庞总会令人对他充满遐想。
苏妗承认,如果季时彦人不那么欠,她可能会爱上他的肉体。
“你不方便,我不能去找别人?”
季时彦不打算对她说实话。
苏妗上前,扯住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
“连去乱搞也舍不得瞒我,老公是有多心疼我呀。”
她笑得很假。
季时彦把她的手从自己衣襟上抹下来,又把人转了一圈给推倒在软软的床上。
“不能给,别乱撩。”
男人丢下她,走得头也不回。
“狗男人,等姑奶奶哪天不追你的时候,别跪下来求我搭理你。”
苏妗扔完枕头,手机响了一声。
她爬去床头,拿起手机看消息。
J:[今晚白芮铭邀约季总去酒吧喝酒,不过我得到的消息是季总约了别的朋友。]
白芮铭是老东西最小的儿子,只比她小一个月。
虽然他和白芮伊是亲姐弟,但两人为了公司一把手的位置斗得你死我活。
白芮伊拿不下季时彦,白芮铭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毕竟谁手里有季时彦这张王牌,那在白家的公司里就能横着走。
苏妗沉思片刻,回复:
[我不会让他修复白家和季时彦的关系,如果他们要见面,你提前告诉我。]
……
三天后,季时彦在白芮铭的第四次邀请下去打高尔夫。
白芮铭打过业余赛,在以球会友这一块儿业务很熟练。
气氛很好,白芮铭正要提合作的事,一个穿着浅绿色短袖,白色短裙的女人翩然走来。
白芮铭见到苏妗,微微有些诧异。
不过看见季时彦不悦的面色,他心里就有了底。
“二姐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难道是来查岗的?”白芮铭笑问。
白芮铭两姐弟的坏各有不同。
姐姐白芮伊的坏是在明面上,而他的坏是藏在骨头里,能叫对手痛不欲生,绝不一刀给个痛快。
苏妗听得出他这话是在增加季时彦对自己的厌恶感,浅笑道:
“你想多了,我就是来玩的。母胎solo才这么敏感。”
白芮铭脸上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囧”气。
季时彦对他俩都不喜欢,散漫地移开视线。
苏妗撇开白芮铭,上前大大方方上前挽住男人的手臂,笑道:
“老公,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你,我们一起?”
女人撒谎,眼睛都不带眨的。
白芮铭马上挖坑:“好建议,姐夫的球打得很好,二姐可以拜姐夫为师。”
季时彦睨了苏妗一眼,抽出自己的手臂,淡淡回应:
“拜师得有诚意,先给为师捡球。”
白芮铭脸上笑容深了几分,苏妗有点郁闷。
果然,十个球十个全打飞。
就连明明可以进洞的球,狗男人也能打出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苏妗为了给他捡球,简直跑断腿。
白芮铭故意调侃:“姐夫似乎不在状态呀。”
季时彦动作潇洒地挥出一杆,悠然回应:“是有点手滑。”
苏妗说什么也不去捡了。
她累得满头大汗,小脸红得愤然。
“不捡了!”
季时彦眸色寡淡:“不捡就走。”
苏妗转身要走,一眼看见站在场边的球童。
走个P,有帅弟弟陪谁还走。
想到这里,她突然转了方向……
季时彦中场休息去喝茶。
白芮铭赶紧上去“闲聊”。
“DG区块链项目我们之前一直合作得很好,不知道姐夫这边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终止,我就是……”
他发现季时彦根本没有听他说话。
男人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挥动球杆的女人身上。
苏妗的身材真是没得挑。
短袖包裹的细腰没有一点赘肉,该高傲的地方长得一点也不吝啬。
短裙下的双腿更是黄金比例,如同出自上帝之手的艺术品。
白芮明捧暗讽道:
“二姐是天生的尤物,这些年父亲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思,教会她各种讨好男人的技能,姐夫应该很幸福吧。”
远处,不知道球童对苏妗说了什么,她笑得很开心。
季时彦脸色突然变冷,收回视线,淡凉回应:
“虽然不是一个母亲,但她也是你姐姐,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
白芮铭笑容僵硬:“看来姐夫很喜欢我姐姐。”
季时彦站了起来:“回去告诉白元德,没有一个成功的企业是靠女人睡出来的。这么多年他都没长进,不如早点申请破产。”
白芮铭:……
球场上,苏妗接过球童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对他说道:
“谢谢你的指点,我又学到了不少。”
“不,是你自己打得好。”
球童是个兼职大学生,笑容很清澈。
肖勤走了过来,递上一张房卡和蓝色手提包。
手提包是苏妗放在球场公共储存箱里的,里面是自己的衣物,她一眼就认识。
“季总说一会儿还有个饭局,请苏小姐去客房洗个澡换身衣服。”
苏妗接过卡和包,眸色很淡。
“谢谢肖助,不过我这人不太喜欢别人不打招呼就动我东西。”
肖勤有些尴尬:“抱歉。”
苏妗刚刷卡进门,一抹黑影将她整个人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