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妗轻嗤:“就凭这句话,你也坐不上他的位置。”白芮铭脸色变得不好看。苏妗继续道:“白芮伊在公司里负责好几个和季氏合作的项目,也因此她比你更受老东西器重,更有威信。这次你肯为她出面,无非就是为了让父亲和公司高管对你满意。”“你能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应该想到阻止我的后果。”白芮铭出其不意地伸了伸手,指上的香烟擦过苏妗的面颊。苏妗明显感觉到了烟头烫人的温度,但她很镇定。“就算你能挽回项目,白芮伊不会感谢你,老东西更不会把她手上的项目转给你,在所有人眼中给公司赚钱的人还是白芮伊,你这个海归依旧只是海龟,没有父亲和
苏妗唇上一热,手上的包落在地上。
男人索要的意味很明显。
这方面苏妗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满身的臭汗,他居然不嫌弃。
吻了好久……
“嘶……疼啊。”
唇上传来痛感,苏妗抬手要扇他一巴掌,季时彦及时推开了她。
“动不动就咬人,你有大病。”
苏妗心疼地摸着被他咬疼的唇,满眼怒火。
“别忘记你已婚,敢在我头上种草,想想后果。”
男人的声音没有喜怒,苏妗突然不气了。
“这房间里怎么有股酸味?你吃醋了?”
矜贵的男人抛给她一个“这可能吗”的眼神,开门走了。
晚餐地点就在球场内的餐厅。
宴请方是想巴结季时彦的人。
当然,白芮铭也跟着。
苏妗来得晚,已经开始传菜。
就季时彦身边有一个位置空着,她理所应当地坐了过去。
季时彦已婚是众所周知的事,但他从未公开过自己太太的身份。
白芮铭特意把苏妗安排到季时彦身边,是为了让大家以为苏妗是自己找来伺候季时彦的女人,借机羞辱她。
苏妗不关心别人怎么想,只埋头吃饭。
不时有人给季时彦敬酒,都被他用茶挡了回去。
这时,白芮铭拐了拐正吃麻麻香的苏妗。
“你只顾着自己吃,也不照顾我们季总。”
苏妗在啃鸭爪子,小嘴吃得蹭亮,一时没办法回答他的话。
季时彦不咸不淡开口:
“在座的都有手有脚,还长有嘴,小白总需要帮忙消化,我给你安排。”
白芮铭听出不是好话,不敢再往下接话。
因为苏妗搅局,关键问题到现在都没能解决,他恼火得很。
苏妗看他吃瘪,想笑,结果一不小心给呛到。
她拿起旁边的水杯一饮而尽,到了胃里才回过神来。
这是季时彦的茶。
“不好意思,我拿错了。”
刚刚还亲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妗刚放下茶杯,季时彦就蹙眉向服务员招手:
“请给我换个干净的杯子,谢谢。”
苏妗尴尬得脸色泛白,白芮铭哼笑了一声。
季时彦各打五十大板,这一局白家人惨败。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明明包间里面就有,但苏妗却去了外面。
她拿出手机给季混蛋发短信:
[这么嫌弃,那天我也用了你,怎么不见你把自己泡消毒水里呢?]
短信发出去石沉大海,不过苏妗把他电话拉黑,算是解气了。
调整好情绪走出洗手间,看见白芮铭靠在栏杆上抽烟,显然是在等她。
苏妗微扬着下巴走过去。
“是爸爸让我来挽回白芮伊手上的项目,如果他知道你从中作梗……”
“为什么每次有问题你们都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甩锅别人?”苏妗打断他的话。
白芮铭沉默了几秒。
“公司存在的问题不算严重,只要我能坐上爸爸的位置,纠正起来很容易。”
苏妗轻嗤:“就凭这句话,你也坐不上他的位置。”
白芮铭脸色变得不好看。
苏妗继续道:“白芮伊在公司里负责好几个和季氏合作的项目,也因此她比你更受老东西器重,更有威信。这次你肯为她出面,无非就是为了让父亲和公司高管对你满意。”
“你能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应该想到阻止我的后果。”
白芮铭出其不意地伸了伸手,指上的香烟擦过苏妗的面颊。
苏妗明显感觉到了烟头烫人的温度,但她很镇定。
“就算你能挽回项目,白芮伊不会感谢你,老东西更不会把她手上的项目转给你,在所有人眼中给公司赚钱的人还是白芮伊,你这个海归依旧只是海龟,没有父亲和姐姐的庇佑,你什么都不是。”
这次苏妗的话,让白芮铭沉默了更长时间。
“二姐,白芮伊明天出院,你能从她手里活下来,再给我洗脑。”
说完,他熄了烟,抬脚就走。
苏妗面色僵了僵。
她没心情再回饭局,而是直接离开。
开上她的小MIMI到球场大门口,正好遇上陪她打过球的大学生在等公交车。
苏妗鬼使神差地踩了一脚刹车……
包间席散,季时彦迈着潇洒的大长腿走去停车场。
肖勤疾步跟上。
“一直没见她回来,人去哪儿了?”
他随口一问,肖勤分析了好久,才觉得季总问的可能是苏妗。
“她走了,和那个帅气的大学生一起走的。”
季时彦脚步一顿,云淡风轻脸骤冷。
这个女人生气的方式就是绿他?
“您在白芮铭面前故意冷落她,是在告诉白家人放弃卖女求财的路子,苏小姐不理解您的苦心真傻,这种智商的女人就别管了……”
肖勤婆婆妈妈的声音没有落下,就听季时彦打断道:
“定位她!”
肖勤:“……”
不是不喜欢吗?
怎么还急眼了呢?
大学生很热情,苏妗送他回学校,他就请苏妗在食堂吃了一顿麻辣烫。
临了,还把人送到大门口。
“能上大学真好。”
苏妗逛了一圈象牙塔不禁发出感叹。
大学生很诧异:“姐姐没有……”
苏妗坦然点头:“家里不让。”
白芮伊姐弟可以海外留学镀金,但她锦城第一的高考成绩却只能终止学业。
因为白元德说读书于她没有意义,她只需会讨男人欢心。
从那一天起,苏妗知道,老东西已然把她当成工具。
走到路边,发现她的小破车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辆定制款迈巴赫。
苏妗转身要走,车窗缓缓降下,里面露出季时彦的谪仙儿般的俊颜。
车内飘出一股冷气,凉嗖嗖的。
苏妗打了个摆子。
“上车。”男人道。
“有话就这儿说,省得您一会儿去洗车。”
苏妗站在那儿,身姿卓然。
还真生气了。
季时彦侧过脸,唇角的笑带着一股淡淡的邪气:
“白芮铭处心积虑地勾兑我,不想知道我的决定?”
苏妗眨了眨眼睛。
季时彦打开车门:“给你五秒钟。”
三秒之后,女人跨坐在他腿上。
娇嫩的手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上又摸又揉。
“这么近的距离哪里需要五秒,你小看我了。”
季时彦哼笑,一语双关:“的确小看你了。”
“人已经在你手里了,快说呀。”
虽然女人有求于他时娇媚柔软的调调很虚伪,但季时彦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吃她这一套。
“急什么?”男人眸色平静得像敲了八十年木鱼的和尚。
就知道他在耍自己。
苏妗眸中划过一抹失望:“不说拉倒,再见。”
她正要从男人腿上下去,季时彦一把掐住她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