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浓下意识的摸向左手无名指,可那里空空如也。“我的戒指不小心弄丢了而已,这也要向你汇报吗?”乔夜浓平着语调,面不改色的稳坐在轮椅上。陆霁尘手伸向口袋,把那枚婚戒捏在了手心。他低头看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容,出声询问:“你不舒服?”“没有。”乔夜浓把毛毯丢还给他,“多谢关心。”说完,她费着劲把轮椅向另外的方向推走。可推着推着,手上的力气变轻,她转头一看,陆霁尘又跟了上来。他对上乔夜浓愠怒的眼:“送病患回房也是我的职责。”
陆霁尘的声音落入乔夜浓的耳中,她只觉得十分不自在。
以前这种话只有她会对他说,现在倒是换过来了。
她面无表情,语气也是冷冷的:“我昨天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要是伍先生听不懂,我可以再复述一遍。”
陆霁尘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轻声对她说:“我现在是疗养院的志愿者,关心病患也只是我的职责而已。”
乔夜浓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如果超了职责范围,就是过界。”
“以后还请你和我保持距离,我并不想我的丈夫误会。”
面对陆霁尘这种说话状元,她无奈只能搬出孟磊为自己掩护。
果然,听到乔夜浓嘴里说着别人是她的丈夫,陆霁尘的双拳慢慢攥紧。
但他依旧不死心,继续试探着:“你是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不见你戴着婚戒?”
乔夜浓下意识的摸向左手无名指,可那里空空如也。
“我的戒指不小心弄丢了而已,这也要向你汇报吗?”
乔夜浓平着语调,面不改色的稳坐在轮椅上。
陆霁尘手伸向口袋,把那枚婚戒捏在了手心。
他低头看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容,出声询问:“你不舒服?”
“没有。”乔夜浓把毛毯丢还给他,“多谢关心。”
说完,她费着劲把轮椅向另外的方向推走。
可推着推着,手上的力气变轻,她转头一看,陆霁尘又跟了上来。
他对上乔夜浓愠怒的眼:“送病患回房也是我的职责。”
乔夜浓彻底无语,可自己现在就像一块粘板上的肉,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在陆霁尘要把她推回病房前,孟磊和小芙正好出现。
一双长腿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他看向陆霁尘:“伍先生手未免伸的太长了。”
“她还轮不到你来照顾。”
陆霁尘也不甘示弱:“我做什么好像也不用经过你的同意。”
走廊内,一场没有硝烟的争斗一触即发。
乔夜浓别开眼:“够了!”
“伍先生,你送到门口已经完成你的职责,剩下的我丈夫会帮我。”
她给了孟磊一个眼神,随后,小芙拦在陆霁尘的面前。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磊横抱起了乔夜浓走进了房内。
陆霁尘的手紧紧的抓在轮椅上,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他想冲进去,却被一声关门的响声隔离在外。
站在门外的陆霁尘,浑身像被冰凉的利爪狠狠攥紧,又瞬间把他丢进不见底的深海。
陆霁尘喘着粗气,胃里剧烈的痛感袭来。
他浑身冒着冷汗,很快便浸湿了衣领。
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传来,他无力地倚靠着墙壁滑落在地。
不知等了多久,小芙打开了门。
她看见面色苍白的陆霁尘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乔夜浓听到异响,侧过头却看到一脸痛苦的陆霁尘。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乔夜浓眸光一沉,冷冷的看着他。
陆霁尘却艰难地站起身,只丢下轻飘飘的一句:“我没事。”随后便踉跄地离开。
乔夜浓垂下眸,想跟上前查看却被孟磊制止。
他低声对着她说:“你忘了他之前是怎么对你的?不要重蹈覆辙。”
听到这句话,乔夜浓又坐回了床上。
她确实不想再和陆霁尘搭上关系,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门口。
孟磊看出她的为难,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出了门跟在了陆霁尘的身后。
小芙走了过来,试探的问乔夜浓:“你是不是……还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