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在这守着。”顾北初话音落下,便一个纵身,从墙头上翻进了院子里。“呜呜呜~”刚进院内,便听见屋内阵阵低泣。顾北初撬开窗户,翻身而进。突然出现的人,止住了杨氏的哭声,瘫坐在床边,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北初问:“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中?”杨氏是官宦子女,哪里瞧见过有人翻窗进屋的。所以看到顾北初的动作很是惊恐,生怕她是什么坏人。“晚辈顾北初,出此下策来见夫人,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夫人见谅。”
顾北初等人都走了后,从假山后面出来,带着月影去寻找禾池的踪迹。
来到一处院子外,禾池从一角出来,小声地说道:“小姐,就是这,院内的丫鬟婆子都被带出去了。”
“嗯,你们在这守着。”
顾北初话音落下,便一个纵身,从墙头上翻进了院子里。
“呜呜呜~”
刚进院内,便听见屋内阵阵低泣。
顾北初撬开窗户,翻身而进。
突然出现的人,止住了杨氏的哭声,瘫坐在床边,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北初问:“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中?”
杨氏是官宦子女,哪里瞧见过有人翻窗进屋的。
所以看到顾北初的动作很是惊恐,生怕她是什么坏人。
“晚辈顾北初,出此下策来见夫人,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夫人见谅。”
顾北初?
武阳侯府的世子妃。
刚才倒是在厅中见过,不过她没在意。
“你,你为何来找我?”
“夫人是否想证明自己清白?”
顾北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来此的目的。
“你有什么要求?”
杨氏听到顾北初的并没有着急答应,因为她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能让她一个世子妃翻墙进来,帮助她的,定然是有要求的。
顾北初瞧着警惕的杨氏,淡然地笑了笑道:“若晚辈说没有要求,只是不想让清白之人蒙冤受屈,夫人可信?”
“不信。”
顾北初对着收起眼泪站起身的杨氏欠了欠身道:“晚辈可以帮夫人证明清白,但晚辈要杨家庇护顾家,不知夫人可否愿意?”
杨氏疑惑地瞧着顾北初,顾氏需要杨氏庇护?
她们家不是已经搭上的武阳侯府,为何还需要她杨家?
“没人会觉得靠山多,夫人不必如此防备。”
“若夫人应允,晚辈不仅能帮助夫人自证清白,也可帮助夫人指证如夫人。”
听到顾北初开出的条件,杨氏动心了,若是能证明清白,还能扳倒宋琳如,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可她要的,真的只是想要杨氏的庇护吗?
“夫人不必多虑,晚辈母家出身低微,如今武阳侯府是敬我重我,可来日武阳侯府重获盛宠,我一个商贾出身的女儿,焉知不会成为弃子?”
武阳候府世子新婚夜抛弃妻子,大闹教坊司,将一个妓子接回家的事情,满城都听说了,杨氏自然也听说了。
听顾北初这样说,杨氏便信了几分顾北初。
虽说侯府是勋爵人家,高门大户,可也不是做不出那等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事情来。
她们国公府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当年国公府惹怒圣上,不得皇上看重,便到她们家求娶了她,是她们杨家扶持了国公府,如今国公府如日中天,父亲荣休,兄长外放,他们便忘了,当年是如何求着他们杨家的。
瞧着顾北初,就如同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自己一腔热血,为了国公府四处求告。
不还是成了弃子,她还是高门贵女呢。
这世道,当真叫人寒心。
杨氏捏紧了手中的手帕,想起这么多年的逆来顺受,她便怨气滔天。
既然他们如此,也莫要怪她了。
“好,我答应你,只是我不管你如何做,不能损害我两个儿子的名声。”
郭家的人她不在意,可两个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不光是他郭家的骨血。
“夫人放心,不仅不会损害您儿子的名声,就连您都不会有任何损害。”
二人达成协议,顾北初便让杨氏静候佳音,她便翻墙离开了禁锢杨氏的院子。
躲在暗处的沈朝兮跟翠桃,见人从墙上翻出来,迈着轻佻的步伐,走上前拦住了顾北初的去路。
她跟着顾北初一路来到后院,眼瞧着她翻身进了国公府夫人的院子。
本要上前制止的,但想到这么一个把柄握在手上,那顾北初还不得全听她的,她想吃多少顾家酒楼的饭,就吃多少?
便耐心地拉着翠桃藏在暗处,等着顾北初出来,抓她个现行。
“顾家的大小姐,武阳侯府的世子妃居然在国公府翻墙入院,这若是传出去,怕是名声都要没了,还要被国公府一家问罪呢.......”
刚从墙上下来,正在整理衣服走路的顾北初,被突然出现人和声音吓了一跳,神色愕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主仆。
“翠桃,你说,若是我现在,大喊,会引来多少人呢?”沈朝兮一脸戏谑地瞧着顾北初。
“回小姐,怕是今日在后院的人应是都能听到的。”
顾北初瞧着面前出现的主仆,定了定心神道:“不知这位小姐是?”
“我们小姐是肃王府的三姑娘,圣上亲封的湖城郡主。”
原来这便是手握大权受圣上信任tຊ肃王的掌上明珠。
听闻肃王对这个女儿很是宠爱,胜过家中男子。
并且还像圣上为女儿求得婚事自己做主的恩典,就怕自己的女儿,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这可是尊大佛,惹不得。
“原来是湖城郡主,妾身有眼无珠,冒犯了郡主,还请郡主恕罪。”
沈朝兮见顾北初如此,也不再难为她。
便说:“罢了罢了,不知者不怪,你又没见过我,不认识也是正常。”
“听说你是顾家的大小姐?”
沈朝兮双手抱胸,眉梢轻挑,凑到顾北初面前问道。
“是。”
“我觉着你家酒楼的吃食好,能否在你这个大小姐面前得个特例,我若想吃随时可以去吃?”
她当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为了一口吃的。
可是......
若是在她这里得了特权,岂非都要让她破例,若是日后被人知道了,那日后这酒楼的生意要廖宏远如何做,可眼前这人,她也得罪不起。
“郡主,妾身已经嫁为人妇,家中的生意,都是妾身母家在管,我.....实在插不上手。”
见顾北初拒绝,沈朝兮也不恼。
继续说道:“你若是答应我,我只当今日什么也没瞧见,你若是不答应,我便说你在国公府翻墙窃物,到时候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顾北初一噎,确实,刚才被人抓了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