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非白见宋惜惜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说:“我们吃完了,你们慢用。”身后传来宴父粗声粗气的说:“年末舞会必须参加。”宴非白没有理他,拉着宋惜惜走了。宋惜惜走出餐厅才担忧的说:“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宴非白停了下来,转过身,直视着宋惜惜的眼睛,语气低缓。“你对我而言,永远不是麻烦,而是失而复得的幸运。”“可是,你把工作辞了?”宋惜惜问。宴非白弯了弯嘴角,“没有,只是停了,等你好了我就重新回去上班。所以为了我,你也要好得再快一点。”
宴家祖宅。
宋惜惜坐在长桌一侧,双手放在膝上,惶惶不安。
长桌的上位坐着的,是宴非白的父亲。
他是个很古板的人,他只从网上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对宋惜惜没有什么喜爱。
坐在他左手边的是宴非白的母亲。
宴母是个很和善的妇人,她没有遮掩岁月在她身上的痕迹,却更显韵味。
她柔声说:“请你来,是因为我很好奇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呢?”
宴父却是一声冷哼:“为了她连工作都辞了,不像话。”
一冷一热的态度,让宋惜惜无所适从。
她手心又开始冒汗,忽然,一只手包着她的手,让她从混沌中清醒。
宴非白紧紧的抓着她,冷着脸:“有什么事问我就可以了。”
“宋惜惜的照片就在我房间里,母亲您什么时候没见过了?”
他看着宴母没好气的说着,又转过头看着宴父。
“大学的职位我是停了,但是这是我的工作,不需要跟您汇报吧父亲?”
宴父被他气得脸色一青,沉声道:“荒唐,连快过年都不知道回来,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了?”
宴非白丝毫不怕,他理直气壮的说:“反正回来也是参加无聊的舞会,我已经参加了20几年了,为什么还要来。”
宴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了半天,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宋惜惜胆战心惊的听着父子俩的对话,她从来没有想过和父母可以这般说话。
但是宴非白却是如常,给宋惜惜挑拣着好吃的,认为好吃的菜,放在她的碗里。
宋惜惜更加拘谨了,她看着宴父在一旁生了半晌闷气,无人搭理他。
倒是宴母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俏皮:“你不要介意,他们就是这样,见面就是要吵架的,你要习惯,”
宋惜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旁边的宴非白一直叮嘱她多吃一点,让她无心分神。
宴非白见宋惜惜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说:“我们吃完了,你们慢用。”
身后传来宴父粗声粗气的说:“年末舞会必须参加。”
宴非白没有理他,拉着宋惜惜走了。
宋惜惜走出餐厅才担忧的说:“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宴非白停了下来,转过身,直视着宋惜惜的眼睛,语气低缓。
“你对我而言,永远不是麻烦,而是失而复得的幸运。”
“可是,你把工作辞了?”宋惜惜问。
宴非白弯了弯嘴角,“没有,只是停了,等你好了我就重新回去上班。所以为了我,你也要好得再快一点。”
宋惜惜望着他的眼睛,心像是落在一片棉花上,软绵绵的。
她也勾起了嘴角,点点头:“好。”
第二天。
宴母邀请宋惜惜一起散步,二人在别墅缓缓走着。
冬季总是湿冷的,没走几步,宋惜惜的头发有了薄薄的一层水雾。
她看着宴非白忽然不知从哪走了出来,手套和帽子一一给自己戴好。
才一脸不悦的对宴母说:“这么冷你带着她在外面散步,也不怕她着凉了。”
“那你倒是不怕我着凉。”宴母悠悠的问。
宴非白恍若未闻,帮宋惜惜整理着帽沿。不放心的上下打量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宴母不再管他,拉着宋惜惜径直走了。
宋惜惜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宴非白的家人,内心实在算不得平静。
这时宴母开口了,她说:“非白自小就是娇惯着长大的。”
她心提了起来,偏头望去,宴母的表情带着怀念。
“自小我们就希望他会找到一个和他相配的女孩。”
“实话,”宋惜惜看着宴母的表情沉了下来,她的心猛地一揪。
宴母接下来的话,让她呼吸一滞。
“第一次听说你的时候,我是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