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弦舟坐在成衣店的大堂内,眼神却不自觉的往后面的屋子看。可这里离得远,看不真切。药粉洒在孟弦舟的手心,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孟弦舟骤然收回目光。陶成兰拿着纱布给他缠上,嘴里嘟囔道。“女子的真心,都只能付出一次,既然辜负了,公子就不该再来打搅她。”说完,陶成兰收起金疮药便起身去外面忙施粥的事了。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孟弦舟。孟弦舟坐在椅子上,扫视了一眼着装潢精美的成衣店。冷晚凝是聪慧的,不管做什么事都很用心。所以只要是她想做的,就没有做不成的,他一直都知道。
他看着冷晚凝和顾舒亦两人站在一起,心中钝痛。
孟弦舟站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一把剑狠狠钉在原地……
片刻后。
江羽沫被赶到的官兵拖走了,围观的人也逐渐散去。
虽然江羽沫疯疯癫癫的,可从她的话里,众人也逐渐拼凑出一个女子被辜负的故事……
陶成兰看冷晚凝的眼神都变得心疼不已。
“冷姑娘,施粥的事情我来安排,你带着顾夫子进去好好包扎一下,霜霜已经将大夫请来了。”
“好。”
顾舒亦手臂上的伤口不小,虽然已经上了一些止血药,但还需要好好包扎。
她和顾舒亦一起转身往店里面走,走了几步,冷晚凝忽然转过身看向孟弦舟。
他的手在刚刚制止江羽沫时也被刺破,此刻也在滴血。
“成兰阿姊,你给孟公子上些药吧。”
说完,冷晚凝陪着顾舒亦往成衣店的内间走去。
听到这话,陶成兰看了一眼门外的孟弦舟,她有些怔楞的点点头。
“诶……好,我这就拿药。”
听完刚刚的话,陶成兰看孟弦舟都变得不顺眼了许多。
但她还是依照冷晚凝的吩咐,拿来了金疮药。
“孟公子,请进吧。”
孟弦舟坐在成衣店的大堂内,眼神却不自觉的往后面的屋子看。
可这里离得远,看不真切。
药粉洒在孟弦舟的手心,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孟弦舟骤然收回目光。
陶成兰拿着纱布给他缠上,嘴里嘟囔道。
“女子的真心,都只能付出一次,既然辜负了,公子就不该再来打搅她。”
说完,陶成兰收起金疮药便起身去外面忙施粥的事了。
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孟弦舟。
孟弦舟坐在椅子上,扫视了一眼着装潢精美的成衣店。
冷晚凝是聪慧的,不管做什么事都很用心。
所以只要是她想做的,就没有做不成的,他一直都知道。
孟弦舟缓缓站起身,走向成衣店的内间。
成衣店后面有一个很大的院落,里面有着十几间屋子,平日里是给女眷们试衣物用的。
今日因为施粥的缘故,所以成衣店没有接待客人。
只有一间屋子的门是打开的,大夫恰好给顾舒亦包扎好,从那间屋子走出来。
伙计领着大夫离开,里面只剩顾舒亦和冷晚凝二人。
“今日之事,多谢顾夫子了。”
冷晚凝看着顾舒亦,声音温和。
顾舒亦抬眸看向她:“冷姑娘……我……”
他看冷晚凝的眼神炙热,嘴上的话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
“罢了,时机未到。”
冷晚凝揉了揉眉心,她不是不懂顾舒亦对她的情意。
她来红雨镇的第一天,她就认识了顾舒亦。
那时候的她,虽然有迎接新生活的勇气,却也时常因为从前的事情,而心中烦闷苦痛。
是他陪着她从那段痛苦中走了出来……
可冷晚凝虽然懂得,却没有办法却接受。
自古人心易变。
她也曾为了一个人倾尽所有,可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冷晚凝不得不承认,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