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到,不经意的就成了中心。傅修问他:“最后一球怎么回事?”傅宗宁淡淡道:“失手。”应承禹顿时笑了:“失手?别是看到我们这边来了个仙女,心猿意马了吧?”傅宗宁喝了口水,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司渝。司渝冷不丁对上他的眼神,手下意识攥紧了。乔琳宣已经替她做介绍。“傅宗宁哥,这是时助理,治学公司的下属。”傅宗宁面色平静,点了下头。他放下水杯,对应承禹道:“我输是我输,技不如人,没有赖场外风景好的道理。”
司渝本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听到靳字就能联想到那人。
可没过几分钟,场中几人过来中场休息。
为首的,不是傅宗宁还有谁。
因为打网球,他换了一身夏季运动服,跟应承禹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场,只是比西装革履时多了两分年轻感。
天本就热,司渝脸上一直都有些发烫,看到他的片刻,脸上温度更高了。
那两次的记忆,怎么都压不住。
“傅宗宁哥。”
等人走近,乔琳宣立刻上前问好,顺势介绍周治学。
司渝站在身后,明显感觉周治学的身体一僵。
她立刻明白,不久前,她刚跟周治学参加过南大的校友聚会,当时傅宗宁也在。
周治学是怕傅宗宁戳穿他们的关系。
她嘴角扯起嘲讽弧度,同时也低下了头去。
傅宗宁仿佛没看到她,将网球拍交给了一旁俱乐部的陪玩,开了瓶水坐下。
他一到,不经意的就成了中心。
傅修问他:“最后一球怎么回事?”
傅宗宁淡淡道:“失手。”
应承禹顿时笑了:“失手?别是看到我们这边来了个仙女,心猿意马了吧?”
傅宗宁喝了口水,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司渝。
司渝冷不丁对上他的眼神,手下意识攥紧了。
乔琳宣已经替她做介绍。
“傅宗宁哥,这是时助理,治学公司的下属。”
傅宗宁面色平静,点了下头。
他放下水杯,对应承禹道:“我输是我输,技不如人,没有赖场外风景好的道理。”
风景好?
这是承认司渝漂亮?
熟悉他的人都不免诧异,多看了司渝两眼。
司渝心砰砰地跳。
除她以为,周治学心里也慌着,这句“风景好”,总让他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
然而,傅宗宁似乎对于他们的私事兴趣不大。
几人的话题回到了球上,傅宗宁愿意赏脸的活动不多,网球是其中之一,他打得很好,今天却难得接连输球,不停被应承禹提起这茬。
刚才打的是双人赛,跟傅宗宁搭档的女陪玩忙站出来解释:“抱歉,是我今天身体不行,拖靳总后腿了。”
她一说,应承禹反而来劲了,对刚才赢了傅宗宁两局的关屹拱火:“哎,这话什么意思听出来没?这是说你能赢老靳,胜之不武呢。”
关屹一看就是脾气好的,却也应着笑了声,“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服了。”
他对傅宗宁道:“起来,咱们单来一局。”
傅宗宁勾了下唇,“歇会儿。”
“两个人打没意思,一来一回的,看着都无聊。”应承禹朝一旁的俱乐部经理抬了抬下巴,“去,再找个水平够的人来,替她的位置。”
“这还用找吗?”乔琳宣插了句话,又把司渝拉出来,“我给你们带了个现成的。”
司渝垂了下眼眸,乔琳宣怎么知道她会打网球?
她看了一眼周治学,只看到周治学眉心微皱。
“乔小姐,我不太会……”
拒绝的话被打断,“时助理别谦虚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特长上写了网球。”
司渝瞬间反应过来,乔琳宣不是临时发现她的,是老早就注意她了。
为什么?
她来不及多想,转脸时,再次和傅宗宁对上眼神。
“会打吗?”他用词吝惜,让人觉得态度不冷不热。
司渝张了张口。
一旁,周治学忽然说:“能跟靳总打球不容易,机会难得。”
司渝明白,他这还是怕傅宗宁“戳穿他们”,急着跟她撇清关系。
她舒了口气,仍旧回绝:“我打得不好,怕拖靳总后腿。”
“我们靳总带着个身体不舒服的搭档,对手都只是险胜,你得打多差,才能拖他后腿?”应承禹调侃,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傅宗宁没看司渝:“别勉强。”
“不勉强,时助理只是不好意思。”乔琳宣说着,仿佛跟司渝认识很多年了似的。
傅宗宁一起身,她就顺势把司渝推了出去。
司渝快速稳住身形,才避免了撞到傅宗宁。
前方,关屹已经和搭档进场了。
傅宗宁走在了前面,司渝也只好跟上去。
进了球场,关屹两人远远在对面,虽然是露天空间,但某种程度上,算是独处。
俩人一路无话,选球拍时,傅宗宁才问一句。
“用几号球拍?”
司渝定了定神:“三号。”
闻言,傅宗宁眼底微起诧异。
她这样弱不惊风的,还以为她习惯用“一号”。
工具柜就在一旁,他开了柜门:“最上面是三号。”
司渝应了声。
男人拿着球拍从她身边经过,态度依然不热络,仅仅是问了个球拍而已。
然而,司渝垫脚拿球拍的瞬间,听到他说。
“高跟鞋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