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宁低头看着司渝泛红的脸,淡淡开口:“有事?”“刚才太匆忙,没来得及感谢您,上一回在南大的校友会上,多亏您的举荐,我才得以见到赵老。”司渝心中一紧,周治学竟然敢主动跟傅宗宁提南大校友会,他想干嘛。她没敢抬头,傅宗宁按完开关后,比刚才靠得更近,她一抬头,可能就会碰到他。傅宗宁没立即回答周治学,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周治学也不急,说:“您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上一回见面,我带了个师妹的,您还有印象吗?”
傅宗宁没开口,周治学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靳教授?”
傅宗宁低头看着司渝泛红的脸,淡淡开口:“有事?”
“刚才太匆忙,没来得及感谢您,上一回在南大的校友会上,多亏您的举荐,我才得以见到赵老。”
司渝心中一紧,周治学竟然敢主动跟傅宗宁提南大校友会,他想干嘛。
她没敢抬头,傅宗宁按完开关后,比刚才靠得更近,她一抬头,可能就会碰到他。
傅宗宁没立即回答周治学,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周治学也不急,说:“您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上一回见面,我带了个师妹的,您还有印象吗?”
司渝闭了闭眼。
她忽然就懂了。
周治学是来试探傅宗宁态度的,他还是怕傅宗宁会戳穿他们的关系。
师妹。
呵。
他甩得倒是干净。
傅宗宁听着,嘴角也扯起细微弧度,似嘲非嘲。
他视线落在司渝咬紧的唇瓣上,貌似随意地重复一遍。
“师妹?”
司渝从这两个字里听出了深深的玩味。
傅宗宁又道:“那天见的人太多,印象不深。”
他这么一说,周治学明显松了口气。
是不是真记不清不要紧,重要的是,傅宗宁说了不记得,那就是不打算管这件事。
接下来,他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两人说了什么,司渝无心去听,直到电话挂断。
啪嗒一声。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傅宗宁不再开口说话,气息却不可忽视地落在她上方。
她感觉,她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短暂的僵持后,她试图抬头。
傅宗宁也在此时转了身。
她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男人回到了沙发处,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头发,也是在此时,司渝才察觉,肩胛上有他发丝上落下的水,凉丝丝的,就像那枚曾贴着她胸口肌肤的男士袖扣。
她不动,傅宗宁似乎也不在意。
大概是俩人发生过关系,他在她面前换衣服,显得毫无压力。
司渝赶紧别过了脸。
半晌后,有敲击茶几的声音传来。
她往他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他用茶杯点了两下茶几,正看着她。
目光意思很明显。
还不走?
司渝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忍着喉中紧涩,试图开口解释她之前的行为。
“教授,对不起,我那天误会……”
“我已经很多年不带学生了。”傅宗宁莫名说了这一句。
司渝一噎。
接着,她脸上涨红。
傅宗宁是在提醒她,不要逾矩。
她微吸了口气,“靳总。”
“出门,房卡放门口置物柜上,”
男人说这话时,已经穿上衬衫,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袖口。
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
司渝肩膀耷拉下来。
她点了下头,说了声抱歉,缓缓转过了身。
她知道,今天过后,他们应该不会再见,就算再见,傅宗宁也不会再理会她了。
门刚打开。
身后,男人忽然叫住了她。
“司渝。”
他的声音很好听,高低和缓,叫住人名字的时候,却让人心头紧张。
司渝正经地转过了身,犹如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傅宗宁朝她看过去,目光既沉且深。
“女孩子心思太活络,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