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只能停下来。“王爷。”裴苏氏笑着看向肃王,“你瞧着这丫头如何,这是徊景新收的通房,妾身还想着哪一天领她回王府认认人。”肃王和儿子聊天的兴致被打断,不悦的瞪了裴苏氏一眼,“不过一个婢女,认什么人!我看你真是闲的。”话里话外,表达了对裴苏氏和白岑的不喜。儿子的事情他最上心不过,早就听说了儿子收了一个姿色绝美的婢女,这才不放心回来瞧瞧,就怕儿子沉迷女色。可瞧着儿子刚才对那名婢女的态度,也并没有多上心,他这才放了心。
裴徊景这才睨了她一眼,眼神说不出的温凉,甩了甩袖子上的水迹,随即不悦道:“毛手毛脚,滚出去!”
白岑立刻爬起来,转身往外走。
裴苏氏却叫住她,“等等。”
白岑只能停下来。
“王爷。”裴苏氏笑着看向肃王,“你瞧着这丫头如何,这是徊景新收的通房,妾身还想着哪一天领她回王府认认人。”
肃王和儿子聊天的兴致被打断,不悦的瞪了裴苏氏一眼,“不过一个婢女,认什么人!我看你真是闲的。”
话里话外,表达了对裴苏氏和白岑的不喜。
儿子的事情他最上心不过,早就听说了儿子收了一个姿色绝美的婢女,这才不放心回来瞧瞧,就怕儿子沉迷女色。
可瞧着儿子刚才对那名婢女的态度,也并没有多上心,他这才放了心。
裴苏氏小声解释:“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是徊景第一个通房,说不定,还能早一点让世子府添丁呢。”
白岑心里咯噔一声,夫人还真敢说。砰——就听一声闷响,肃王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碗盏都抖了抖。
“再敢胡言乱语,你就滚回王府整日盯着你儿子,让他为王府开枝散叶。”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压迫感席面而来。
过了良久,裴苏氏才佯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小声的啜泣起来,“王爷,是妾身失言了,妾身就是觉得徊景已有二十有二了,所以才.....”
肃王却并不想听他多说什么,一摆手,“既然你那么操心子嗣的事,怕是也没什么胃口,回你的院子去慢慢操心吧。”
随后又看向白岑,冷着声音道:“你也出去。”
白岑行了个礼,转身走出去,心中再次忐忑起来。
裴苏氏今日丢了这么大的脸,明日肯定会找自己麻烦,该如何应付过去呢?
当天晚上,世子爷和肃王饮酒到了深夜,白岑难得松闲下来,却还是难以入眠。
裴苏氏拿自己试探公子的态度,可事实却让两人都有些心寒。
世子裴徊景哪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即便昨夜她还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他也在她耳边说爷会疼你的,可下了床,世子爷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指望他来庇佑,堪比登天。
唉,该如何求得他怜悯呢?
好不容易睡着,迷迷糊糊中又感觉到重物压在身上,脸上喷洒的气息灼热带着酒气。
她睁开眼,正好对上世子爷那双略显迷离的桃花眼。
她眼中闪过慌乱,睡意顿消,“爷,您怎么来了?”
那人一手解着他的衣衫,“善骁堂有哪是爷去不得的?”
是啊,整个世子府都是他的,他想去哪就去哪。
见她心不在焉,那人用力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口,“生气了?”
她声音闷闷的,“奴婢不敢。”
那人已经解开她的中衣,白岑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他含糊不清说道:“还说不敢,方才明明给爷甩脸子了。”
“....奴婢没有。”
男人头从她胸口抬起,一手揉着她娇软的唇瓣,声音磁哑暗沉,难得柔声安抚她:“别怕,爷这不来了吗,今夜好好伺候爷,明日她不会太为难你的。”
说完就没有耐性的欺身而上。
白岑迷茫的看着摇晃的床顶,心想世子爷心思真难琢磨。
明明方才还一脸嫌弃的让自己滚,现在又软声来安抚自己,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真会拿捏人。
那人用力捏着她的细腰,“专心点。”
白岑立刻配合的用长腿攀住他的劲腰,双臂用力抱着他,在他耳边感激的说:“谢谢爷疼奴婢。”
芙蓉帐暖,偏方的床不如世子爷屋子里的精雕细琢,吱呀呀的叫了许久。
白岑最后是累的睡了过去,那时候裴徊景并没有尽兴。
翌日,白岑醒来的时候,裴徊景早就离开,院里的嬷嬷如常给她端来一碗避子汤。
白岑毫不犹豫就饮下。
惴惴不安到了下午,雅芝院的人才过来传见她。
刚进门,就听到正厅传来的说笑声。
是油嘴滑舌的二公子来了,怪不得夫人笑得这么开心。
白岑低着头走进去,“奴婢给夫人请安,给二公子请安。”
“你就是大哥新收的通房,抬起头来,让本公子瞧瞧。”
裴苏氏还没开口,裴长盈就率先说道,语气里全都是好奇。
白岑依言抬头,眸光微垂,目光只看到二公子胸口以下。
真是好一朵山茶花,紫色的锦缎衣袍绣的全是花啊朵的,比姑娘的衣袍还亮眼,不像世子爷,不是穿白就是穿蓝,衣服上绣的最多的是祥云和翠竹。
就听那朵山茶花发出一声惊呼,“母亲,竟没有人告诉我,大哥的通房长得如此好看,母亲偏心,怎么就不知道留给我呢!”
“闭嘴!”裴苏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你那一院子的小妖精还不够你用,这可是你大哥的人,你少打歪主意。”
裴苏氏心想,如此妖物,自然不能去祸害我儿,本就不上进,若是再得了这么个美人那还得了。
裴苏氏一脸温和的让白岑起来,又让人赐了座。
白岑不敢坐,规矩的站着听她吩咐。
“昨日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后娘当的实在是难,费尽心思替儿子打点,但人家并不领我情。”
白岑不敢接话,依旧装聋作哑。
这种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不是什么能放在台面说的事,更何况是对着自己一个奴婢说,大夫人打的什么主意,白岑心里跟明镜一样。
裴苏氏用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我是真的想要跟徊景缓解好关系,可他总是处处疏远,中间连个走动的人都没有,白岑呢,我可是很信任你的。”
白岑立刻跪下来,“夫人,奴婢在公子面前说不上什么话。”
裴苏氏道:“昨夜他能去找你,说明你还是有点用处的。”白岑不语。
“我的意思想必你已经清楚了,每日上午来我这一趟。”
“.....”
白岑出了雅芝院,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大夫人这是想让自己死啊。
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监视世子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