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玛一瞬间有些茫然,她有些不懂她弟,他将她作为贡品送给卓达达,却又在族内为她留下这抹温情。她走上前,手抚着狗尾草,心想,也许她弟也是心疼她的。只是他是可汗,总要做出选择与牺牲。这一夜,苏玛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翌日清晨,她刚起身,帐外就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转头就看到苏达木走进来,带着满身血。苏玛愣,而后担忧:“你……”可话刚出口,就被苏达木打断:“我已备好了人,你今日便启程回卓捺。”“为什么?”苏玛震惊,也不敢置信。
事情至此,毁于一朝。
达哈尔王帐。
苏玛将事情告知了苏达木,掩盖了诺敏的事。
苏达木怒火腾升:“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可知你将族人推向了万劫不复!”苏玛知道,可她也做不到看着诺敏死。
“对不起。”
苏玛说着,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苏达木看着她怒不可遏,最终却只是将她赶回出嫁前的闺帐。
苏玛看着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的退了出去。
可刚出帐,就听见背后帐内传来的碗瓷碎裂声。
她脚步一顿,最后还是默默走远。
闺帐内。
眼前的一切,还玛离去前一样,就连她妆奁旁那花瓶里的狗尾草都还鲜活,明显是每日有人来更换新的。
苏玛看着这些,一时间有些怔愣。
她唤来一直留在族内的侍女,问过才知,做这一切的都是苏达木。
苏玛一瞬间有些茫然,她有些不懂她弟,他将她作为贡品送给卓达达,却又在族内为她留下这抹温情。
她走上前,手抚着狗尾草,心想,也许她弟也是心疼她的。
只是他是可汗,总要做出选择与牺牲。
这一夜,苏玛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翌日清晨,她刚起身,帐外就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转头就看到苏达木走进来,带着满身血。
苏玛愣,而后担忧:“你……”可话刚出口,就被苏达木打断:“我已备好了人,你今日便启程回卓捺。”
“为什么?”苏玛震惊,也不敢置信。
“没有为什么。”
“若我不回呢?”苏玛问。
苏达木看着她,一字一句回:“那你便是在逼我玛族人去死!你若不回去,便亲手杀了我!”说着,他将一把出鞘的匕首放在苏玛手中。
那一瞬间,苏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昨日那些些点点的温情灰飞烟灭。
“好,我回。”
她回着,眼里再见不到一点的光。
苏达木看着这样的她,眼底闪过抹不忍,但最终还是狠下了心。
苏玛上马,环顾四周却不见诺敏,不由发问:“诺敏呢?”“我已知晓在卓捺之事,诺敏已被我处死。”
苏达木漠然回着,紧接着叮嘱,“阿姐,这次莫要再任性了。”
而后便退开,让队伍前行。
苏玛却浑身发寒,也终于明白苏达木那身上的血的来历。
只是她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命在他的眼里竟这般轻,说杀就杀!卓捺王帐。
“我族可汗说,当日之事皆是诺敏一人所为,与公主玛我族无关,如今罪人已死,还望两族再结合盟。”
卓达达看着使臣,目光落在苏玛身上,神色不明。
“你先退下,我有事要问苏玛。”
卓达达对使臣说。
他还记得当日苏玛为那侍女的命不惜戳破谎言,如今她死在了自己族人的刀下,难道她还会任由人摆布。
使臣迟疑了下,还是顺从,路过苏玛身边,脚步微顿,低声提醒:“公主别忘了可汗的话,定要让卓达达重签婚书。”
而后,走出了帐。
而苏玛却只是像个木偶般站在那儿,不发一语。
卓达达眼神微冷:“你没什么要说的?”苏玛缓缓抬头:“没有。”
她认命了,也想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