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儿装糊涂,上次老子跟你赌牌的时候,老子明明拿出来的是新纸牌。老子就说你为什么非要比大小,等你走了老子才看出来,他妈你选的那张纸牌的左下角有折痕。老子在这行干了这么久,还没人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到头来,却被你这个女人摆了一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天从老子面前可是拿走了五百多块钱。你说,这钱你啥时候还?”还真被他看出来了。苏半夏也不慌,她知道跟这人不能硬着来,假装一脸无辜。
苏半夏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上次跟他赌大小,算是投机取巧。
这次被堵在这儿,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上次的事儿。
王麻子看许半夏一脸淡定,眼底闪过一丝怒气。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女人胆子比她这一身肉还要肥?
她居然敢诓自己?
王麻子双手叉腰,斜着下巴将苏半夏从头打量到脚底,最后目光又落回脸上。
“妈的你个臭娘们可以啊,那天居然给老子摆了一道。
来来来,你给大爷我说说,上次的事情你要怎么办?”
听王麻子这口气,苏半夏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那天的事情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王麻子看她揣着明白装糊涂,上前一步,眼神狠厉。
“你还在这儿装糊涂,上次老子跟你赌牌的时候,老子明明拿出来的是新纸牌。
老子就说你为什么非要比大小,等你走了老子才看出来,他妈你选的那张纸牌的左下角有折痕。
老子在这行干了这么久,还没人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到头来,却被你这个女人摆了一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天从老子面前可是拿走了五百多块钱。
你说,这钱你啥时候还?
”
还真被他看出来了。
苏半夏也不慌,她知道跟这人不能硬着来,假装一脸无辜。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想耍赖不成?
这都赌不起,你让你身边这些兄弟怎么想你?
这事儿都过好几天了,你现在说纸牌有问题,谁信啊?”
“怎么?
你现在是不想承认?”
苏半夏像是听到笑话一样。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是你你会承认吗?”
王麻子看苏半夏剪短头发后,跟以前隐隐看着不一样了。
上次见面时,就觉得这女人跟之前不一样,这次一见,王麻子心底里更加肯定。
这种女人就是欠揍,不欠揍都对不起自己拳头。
今天就算是打死她,也得让她把这六百多块钱吐出来。
王麻子抬手,扬起的巴掌朝着苏半夏脸上扇过去。
苏半夏动作敏锐,一把抓住王麻子的手腕,直接向后掰去。
她要掰不过去,都对不起她这一百六七十斤的大体格子。
王麻子一愣,没想到苏半夏会对他动手,他瞬间来了兴致。
嘿!
这女人有意思!
上次为了对付自己,是拿啤酒瓶砸自己脑袋。
这次
又对他动手。
“嘿,死胖子你长本事了。”
苏半夏看他嬉皮笑脸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骂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骂她死胖子。
王麻子还没反应过来,苏半夏反手就给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王麻子和身后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王麻子一只手腕还被苏半夏抓着,他另一只手腕摸了摸自己被扇得火辣辣的脸,抬头时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
“艹,你个死胖子,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打过呢。
我妈都舍不得打我。”
啪——
空气中又是一个巴掌声。
苏半夏一点都不客气。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愤怒。
“你骂我打我都行,就是不能叫我死胖子,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我死胖子。”
苏半夏话落,咔嚓一声,直接卸掉王麻子手腕,王麻子反应过来后,巷子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你个臭娘们……”他哀嚎着回头朝身后的两人喊道:“他妈的你们两个是废物吗,还不赶紧给我动手。”
这两人也看得一愣一愣,这女人不是泼辣,直接是泼妇。
听说他男人还是个军人,这一般人谁能祥得住?
这两人后知后觉,撸起袖子打
算动手时,苏半夏朝着先冲过来的人膝盖上狠狠一脚。
另一个人一拳抡过来时,她将王麻子往前一推,这人的拳头重重落在王麻子脸上。
苏半夏将王麻子推到这两人身上,麻利拔腿就跑。
这三人摔成一团,等三人从地上爬起来时,苏半夏早就溜得没影儿了。
这两人从地上爬起来,深怕王麻子怪罪,颤颤巍巍垂着脑袋站在一旁。
“大哥,咋…咋办?”
王麻子一手护着被苏半夏弄伤的手腕,气呼呼抬脚给这两人几脚。
“我他妈要你们两个废物干嘛?
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三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女人,传出去这不是叫人笑话吗?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不许说出去,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弄死你们。”
这两人脸上也挂不住,谁知道这女人这么滑头?
他们异口同声道:“是,王哥。”
王麻子看她们傻乎乎的跟白痴一样,手腕上火辣辣的疼,他动都动不了。
他抬脚又踹了这两人一脚。
“你们是傻子吗,还不赶紧扶我去医院。”
这两人后知后觉,这才扶着王麻子去医院。
医院骨科传来王麻子的惨叫声。
医生道:“你这是手腕脱臼了,我已
经给你归位了,以后小心点儿。”
王麻子一听手腕脱臼,差点没给气死。
苏半夏这个女人,还真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他王麻子,就从没栽到过哪个女人手里。
这个苏半夏,看来是个例外。
他甩了甩还在隐隐发麻的手腕,心里给苏半夏记了狠狠一大笔。
这个死女人。
你给老子等着。
你可千万别落在老子手里。
这三人气呼呼从医院出来,压根就没注意到躲在不远处偷偷跟踪他们的苏半夏。
王麻子这人记仇,那个赌博的点不毁掉,谁知道他还要害多少人。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王麻子大早上在街道上溜达,就说明早上他们赌钱的点没人。
他们下午肯定会继续赌。
苏半夏偷偷跟着这三人。
这三人在大街上一人吃了一碗米粉,钻进巷子里七拐八拐后,去了他们聚众赌博的老巢。
等他们进了院子,没过多久,院子里陆陆续续又进去好几个人。
她心里暗道:几位兄弟对不住了,我要不这么做,只会让更多人吃亏。
苏半夏看时间差不多了,凭着记忆直接去了公安局。
她来到值班室门口,抬手大.大方方敲了敲门。
“同志,我要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