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言看着面前浑身是刺充满了攻击性的时溪,反而弱下了语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现在这样,很好看。”时溪愣住了,她没想到霍祁言会这么说。一时间时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还有,不是说好了吗,私底下就不用再叫我霍总了。”时溪听到这话反而一阵嗤笑。“霍总,我不叫您霍总,难道还像您的方小姐一样称呼您名字吗?你知道的,以前我不会喊,现在更加不会了。”霍祁言却不知道时溪在赌什么气,她要做什么事情,他什么时候反对过。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时溪反而冷静下来了。
“方柔心是不是去公司找过你。”
霍祁言没有回答时溪的问题,他知道他和时溪之间可能存在着很大的误解。
所以今天霍祁言找时溪过来别墅就是想和她好好谈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这种不受控的冷落让一向运筹帷幄的霍祁言感到无所适从。
明明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时溪一怔,不过仔细想想也是,盛恒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瞒过霍大总裁的眼。
当时要不是她反应迅速,她就得平白无故挨上方柔心一巴掌。
说起这个,一切根源还是出在霍祁言身上。
说起这个,时溪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还好意思提。就算霍祁言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去警告未来的小姨子不成,左右不过是时溪一个人受气罢了。
“是柔雪告诉我的,她让我对你说抱歉,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霍祁言耐着性子解释。
时溪却听出来另一层意思,“方柔心做的好事,她自己不来道歉,作为她姐姐的方柔雪不来道歉,为什么要你要代替她妹妹给我道歉。”
霍祁言欲言又止,时溪却迅速开口。“既然这样,都过去了以后就不用提了霍总。”
“你先回来,方柔雪的事情我会跟你解释清楚。”
时溪开车回到别墅,明明只是离开了几天,感觉却不一样了。
这里马上就要迎来新主人了吧。
时溪边想着,边走到客厅。
霍祁言穿着一身灰色居家服正端坐在沙发上,他看到时溪的装扮,微微诧异。
凌厉的眉头微皱,“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时溪心里一阵刺痛,“是我这身打扮污了霍总的眼睛了么?”
自从知道霍祁言忘不了心里的白月光,自己的存在只是一道替身之后,时溪每次照镜子都无比厌恶镜子里面的自己。
现在的时溪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自己。
她调整好心情,语气轻快的说。
“那也没办法了,霍总不喜欢可以不看,我无所谓。”
霍祁言看着面前浑身是刺充满了攻击性的时溪,反而弱下了语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现在这样,很好看。”
时溪愣住了,她没想到霍祁言会这么说。
一时间时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还有,不是说好了吗,私底下就不用再叫我霍总了。”
时溪听到这话反而一阵嗤笑。
“霍总,我不叫您霍总,难道还像您的方小姐一样称呼您名字吗?你知道的,以前我不会喊,现在更加不会了。”
霍祁言却不知道时溪在赌什么气,她要做什么事情,他什么时候反对过。
时溪很有分寸,他很喜欢时溪的分寸感,但是时溪有时候太有分寸了让霍祁言把控不住。
霍祁言沉默片刻,时溪却已经开始准备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霍总,我会在这里的新女主人到来之际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的,以后我就不会来这边了。”
没有等到霍祁言的回答,时溪自顾准备上楼。
“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好好跟你说一下柔雪的事。”
霍祁言出声,叫住了时溪。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情,时溪回头,“你刚才说方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霍祁言松了口气,可算讲到正题上了。
时溪皱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想掺和进去。”
霍祁言握住时溪的手,认真的对时溪说。
“你听我说,柔雪病了,孩子的事情是假的,她因为三年前一场意外神经衰弱,医院诊断是臆想症。”
时溪这才知道,原来这三年方柔雪一直没离开过,她在医院养病。
方家一直对外宣称方家千金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也就是方柔雪和方柔心。
实际上方柔雪她们还有一个姐姐,名为方柔静,三年前方柔雪和方柔静因为一次货车事故出了车祸,方柔静为了保护妹妹,以身相挡护住了方柔雪。
方柔静在这场车祸中去世,方柔雪虽然保住了命但也伤到了大脑。
亲眼目睹亲生姐姐去世对方柔雪打击太大,三年的医院治疗,方柔雪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是却也反复无常发作,让人分不清现实还是幻想。
时溪听完一阵沉默。
“所以方柔雪的姐姐方柔静是你的...”
霍祁言坦白,他看着时溪。
“柔静是我在大学时期的初恋,我们那时候感情很好。”
时溪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事似乎要解释起来就通了。
“你钱包里的合照不是方柔雪,是方柔静,你忘不掉你的初恋女友,所以我当时来公司面试你看了我的简历,是因为我长得像方柔静所以你录用了我当你的秘书,也因为我长得像方柔静所以你把我当成她的替身和我隐婚,现在方柔雪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们这段见不得人的感情可以结束了,你就可以和方柔雪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是这样的吗?”
时溪挣脱开霍祁言的手,撑住沙发边缘,她没想到事情会是怎样的。
左右自己还是一个替身,只是方柔雪,似乎也没比自己好到哪去。
时溪觉得自己猜得十有八九,不等霍祁言回应,“既然如此,霍总还是好好待方小姐吧。”
说完时溪强忍着难受,慢慢转身上楼收拾东西,
霍祁言气笑了,拿时溪没办法。
这时,霍祁言动了,上前一把抗住时溪,
在时溪的惊呼之中走上楼。
“霍祁言,你干嘛?”
“霍祁言,你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