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不知不觉间时溪竟然在这个所谓家的地方留下了太多难以磨灭的回忆。但是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已经到了离别的时候了。调整好状态的时溪保证,自己绝对不是因为懒就不想收拾了。如果不是霍祁言有严重洁癖,不喜欢外人来他的家,她早就请搬家公司给她整理了。偌大的一个衣帽间全是时溪的东西,甚至霍祁言私人的衣柜里面,除了挂烫的一丝不苟的西装以外,她的衣物也占据了大部分领域。时溪一向从容淡定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抽搐。
时溪将自己的一些洗漱用品和衣物首饰打包整理好。
不收拾不知道,最后清理出来的私人物品数量竟然多到时溪都叹为观止的程度。
她承认和霍祁言结婚的这几年里,自己的消费不算太克制但也不至于到大手大脚的地步,更何况还包括霍祁言隔三差五送的一大堆品牌礼服。
本来时溪打算只收拾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至于霍祁言送的东西都不带走。
这样的话应该没有多少东西收拾才对。
没想到时溪低估了一个女人三年的习惯。
放眼望去,房子的边边角角都有她的痕迹。
茶几上的郁金香是她每三天定时更换的,床品四件套是她去商场奋战为了他们温馨的小家专门挑选的,就连霍祁言的内裤也是她一手包下的,这些年买的都是一个牌子。
太多了,不知不觉间时溪竟然在这个所谓家的地方留下了太多难以磨灭的回忆。
但是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已经到了离别的时候了。
调整好状态的时溪保证,自己绝对不是因为懒就不想收拾了。
如果不是霍祁言有严重洁癖,不喜欢外人来他的家,她早就请搬家公司给她整理了。
偌大的一个衣帽间全是时溪的东西,甚至霍祁言私人的衣柜里面,除了挂烫的一丝不苟的西装以外,她的衣物也占据了大部分领域。
时溪一向从容淡定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抽搐。
霍祁言见时溪铁了心的要从家里搬走。
劝说无望也不强求。
是他的鱼儿就算放生了也会乖乖回到他的鱼塘的。
霍祁言不急。
正好趁这段时间把一切隐患都解决了。
想通了之后霍祁言倒是舒眉展眼,看着眼前面对一堆衣物无从下手的时溪,霍祁言双手抱臂,神情慵懒的依靠在墙边。
“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一筹莫展的时溪听到某个男人还在一旁看笑话似的说着风凉话,暗自翻了翻白眼。
脸上扬起礼貌的微笑,“还是不麻烦霍总了,我可以的,谢谢霍总关心。”
霍祁言就这样看着时溪在房间慢慢收拾,两人都不出声,却有着彼此间共同的默契般。
岁月静好,如果不是此时场景不对,时溪不是身为他的老婆给他收拾衣服,而是作为前妻在企图搬空自己的存在,霍祁言铁定要做点什么。
按耐住心思,霍祁言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整理到一半的时候时溪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时溪在忙着收拾不好拿手机,接听直接按了免提。
“喂。”
电话里传来一阵好听酥麻的年轻男生嗓音。
“小哭包,想我了吗?”
霍祁言眯了眯眼睛,时溪突然觉得室内有股冷风吹过。
“是你啊,我妈把我号码给你了。”
“拜托,这么快就猜出来我是谁很没成就感的。”
谢晨矜充满活力的撒娇语气透过手机传到时溪耳边,带走了一丝烦恼。
果然这是年轻小男孩独有的青春魅力。
每天和老男人在一起勾心斗角互相猜测对方意思,时溪都感觉自己要比同龄人老上好几岁。
时溪一阵好笑,“怎么会,听我妈说谢小胖如今可是逆袭成大帅哥了呀,不知道大帅哥找我有什么事呀?”
谢晨矜听到时溪夸奖,在时溪看不到的地方红了双耳。
“这不是听伯母说你也好久没回家了嘛,我和伯母都想你了!”
“那个,你后天下班,要不要我去接你回家?”
看着时溪和不知道哪个小白脸在他的房间旁若无人的谈笑。
霍祁言???
头上貌似有片青青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