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起来。”苏栀年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大少爷的眼神,以为自己哪里惹怒了他,听完这话,更是一愣。“啊?……哦……”苏栀年默默套上那件浴袍。男人别开视线,像是怕再受蛊惑,继续道:“几年前,那些送来的食盒里的东西,不都是你做的?”苏栀年刚才被男人盯得莫名发慌,他这一句马上将她的思绪扯回刚才。四年前食盒里的东西皆是八珍玉食,色香味俱全的珍馐。和如今这看上去平淡的阳春面没得比。“是…是我做的。”苏栀年答道。
苏栀年还在厨房收拾着,听到男人的声音,下意识回头。
顾君弦不知什么时候换好正装,走时还扭着腕上的扣子,周身清冷。
苏栀年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说自己:“对……对不起,我今天起来的晚了些,就没时间准备了。”
少爷就是少爷,只一道菜,当然入不了他的眼。
苏栀年心口有些发酸,小心翼翼地看着熹微晨光中的男人,生怕他生气一般。
末了又补了一句“对不起顾先生。”
脱口而出的一下,她也愣住了。
她原来已经不再会对他脱口而出“君弦哥哥”,四年前的事让她哀莫大于心死。
四年里真的会改变很多,包括她的习惯。
这两个“对不起”落到顾君弦耳里,却有些刺耳。
“之前不是挺能做的?现在就准备了这?”
顾君弦淡淡瞥了一眼桌上的面。
一看就没味道。
顾君弦扯了扯嘴角,什么垃圾。
苏栀年怔了一下,有些呆呆地望着顾君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顾君弦见面前的苏栀年一动不动对着他站在厨房里,像被钉住了脚一般。
女孩儿被笼在几束光里,嫩白的脚趾蜷着扣在厨房的地上,纤细又嫩滑的双腿被腿内侧的阴影衬得更为笔直。
可就是嫩白如羊脂玉的腿上,落了许多暧昧的红痕。
滋味如何,他已经体会过不止一次。
顾君弦自认为自己并非腿控,而是腰控。
才几次,他最喜欢握着不堪一握的细软腰肢。
看着看着,顾君弦腹下涌起一股无名邪火,感觉急需发泄。
他似乎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食髓知味,要了又要,要不够。
顾君弦看了眼腕表的时间,联想了下今日的行程,心里莫名烦躁,眼神便顺势暗沉下来。
压着一股莫名的火气。
顾君弦随手抓起凳子上挂着的浴袍,丢到苏栀年身上。
“穿起来。”
苏栀年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大少爷的眼神,以为自己哪里惹怒了他,听完这话,更是一愣。
“啊?……哦……”苏栀年默默套上那件浴袍。
男人别开视线,像是怕再受蛊惑,继续道:“几年前,那些送来的食盒里的东西,不都是你做的?”
苏栀年刚才被男人盯得莫名发慌,他这一句马上将她的思绪扯回刚才。
四年前食盒里的东西皆是八珍玉食,色香味俱全的珍馐。和如今这看上去平淡的阳春面没得比。
“是…是我做的。”苏栀年答道。
男人这时候已经坐下来,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筷子。
“你该知道我的口味。下不为例。”
顾君弦无言,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盯着面前那碗阳春面,又用筷子挑挑拣拣。
好像十分嫌弃似的。
这么一圈下来,让苏栀年有些懵懂。
公事公办的态度让苏栀年不禁怀疑,那个这几夜生猛如猛禽一般的顾君弦,和面前的顾君弦,是不是一个人。
过了半晌,顾君弦才好似艰难地挑着筷子,好似不情不愿地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