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实在还不起,这房子就给我家闺女做婚房,至于你们……”她不屑地笑了笑:“我们家有个车库,虽然地方小点,住你们俩也够了。”听了这话,一直默默淌泪的顾母赶忙摇头:“这房子是健豪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绝对不行!”顾芮宁看着顾母的眼泪,又看了眼咄咄逼人的顾艳芳。紧攥的拳头陡然一松。她转身跑进房,将萧衍给自己的支票递给顾艳芳:“五十万,以后咱们互不相欠。”顾艳芳一脸惊疑。拿过支票看见上面签着萧衍的名字,立刻塞进了口袋里。
几天后,顾母的情况好了很多,得知暂时不用手术后,坚持要回家。
顾芮宁拗不过她,只能办了出院手续。
她也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去找、不去想萧衍,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训练上。
可每当精疲力尽的回到家,只要看到桌上的星星玻璃瓶,顾芮宁还是无法抑制住习惯性的思念。
直到半个月后,她拖着浑身的伤回了家。
可一进门,就被跪在地上的顾母吓了一跳。
而站在顾母面前的顾艳芳只是目光冷漠地看向她。
“妈!”顾芮宁立刻跑过去将顾母扶起来。
顾艳芳睨着她:“你回来的正好,今天就一次性把你们欠的五十万还清了。”
闻言,顾芮宁气得整个胸腔都在震痛。
“爸当年就向你借了三十万,我已经还了十万,哪里又多出三十万?!”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们还钱这么慢,我们家姑娘的嫁妆早备齐了!”顾艳芳理直气壮地骂道,“别说三十万,三百万你们也该给!”
“你!”顾芮宁怒火中烧。
“你们要实在还不起,这房子就给我家闺女做婚房,至于你们……”
她不屑地笑了笑:“我们家有个车库,虽然地方小点,住你们俩也够了。”
听了这话,一直默默淌泪的顾母赶忙摇头:“这房子是健豪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绝对不行!”
顾芮宁看着顾母的眼泪,又看了眼咄咄逼人的顾艳芳。
紧攥的拳头陡然一松。
她转身跑进房,将萧衍给自己的支票递给顾艳芳:“五十万,以后咱们互不相欠。”
顾艳芳一脸惊疑。
拿过支票看见上面签着萧衍的名字,立刻塞进了口袋里。
她看着满眼悲愤的顾芮宁,调侃了一句:“我说什么来着,练一辈子倒不如找个有钱男人可靠。”
说完,扭身就走了。
顾母才松的气却被顾艳芳这话提了起来:“你哪来那么多钱?”
顾芮宁也没有隐瞒:“问阿衍借的。”
闻言,顾母怔了瞬后叹息:“我宁愿欠自己人的钱,也不要去欠外人的钱。”
这话说的顾芮宁心里一阵酸苦。
也许萧衍是外人,可顾艳芳和那些亲戚,又真的是自己人吗?
被顾艳芳这么一闹,顾母的病更重了。
顾芮宁只能借着每周的休息日去道馆当教练赚钱,恰好里面一个教练是她以前的师兄纪林泽。
一连一个月都没有见到萧衍,她以为两人真的不会再有交集。
可这天,道馆突然多了个学员:孟欣。
顾芮宁一进训练室便看见她跟在纪林泽身边学侧踢,而萧衍则是坐在等待区,目光淡淡。
她眼神一怔,心里五味杂陈。
不只是因为见到他而欣喜,还因为他陪着孟欣来这儿而失落。
顾芮宁本想装作没看见,可双腿还是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
她犹豫了一下后,低唤了声:“阿衍。”
萧衍瞥了她一眼,想起半个月前银行卡的扣费记录,冷声道:“钱还花的挺快。”
顾芮宁愣了瞬,想要解释却被他寒冰似的表情刺的开不了口。
忽然,孟欣走了过来,视线落在了她身上:“你也在?正好,你来教我两招?”
顾芮宁一怔,拒绝了:“抱歉,我不是很会带新人。”
话落,身边传来萧衍的讽语:“倒不如说,没有足够的钱请不动你这个世界冠军。”
顾芮宁心猛地一紧。
短短一句话,每个字却像是针刺入了她的血肉里。
孟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我付双倍的课时费,怎么样?”
听似平常却又带着羞辱的话让顾芮宁攥紧了拳。
这时,一旁的纪林泽接过她手上的黑带,帮她系在了腰上:“双倍课时费就不用了,就当让晚晚练练怎么从进攻型转成防守反击型吧。”
纪林泽鼓励道:“相信自己。”
顾芮宁呆了瞬,目带感激地点点头。
看着举止亲密又默契的两人,萧衍脸色一沉,墨眸中也多了几分寒意。
就在顾芮宁刚踏出去一步时,手腕忽的被攥住,她一脸诧异地回过头。
萧衍看着她,眼底带着分不明的愠色。
“既然这样,顾教练不如先和我过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