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静安生活了这么久,竟然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两人正看着,从拐角处走来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声称自己是厂房的负责人。跟姜书柠介绍完自己后,又从他身后走出来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高的那个挺直腰杆往下睥睨着姜书柠:“就是你要抢我大哥看中的地方?”一个女人出来做什么生意,回家照顾孩子去吧。”听到高个的话,身后那个稍矮点的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并接着高个的话继续说:“长得还挺漂亮,要不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废弃的厂房,四面门都敞开透着阴风。
姜书柠小心翼翼的走在泥巴路上,车间的墙皮都还在掉落着。
她在静安生活了这么久,竟然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
两人正看着,从拐角处走来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声称自己是厂房的负责人。
跟姜书柠介绍完自己后,又从他身后走出来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
高的那个挺直腰杆往下睥睨着姜书柠:“就是你要抢我大哥看中的地方?”
一个女人出来做什么生意,回家照顾孩子去吧。”
听到高个的话,身后那个稍矮点的马上哈哈大笑起来。
并接着高个的话继续说:“长得还挺漂亮,要不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姜书柠,眼底满是贪婪。
一旁的赵信彰忍不住,想上前理论,却被姜书柠拉住。
她递给他一个会意的眼神,只身上前丝毫不畏惧:“我说哪来的一股味,原来是从你们两个嘴里发出的啊。”
说完,她还故作厌恶的捂住了口鼻。
姜书柠视线向两人投去:“天冷了,没事多盖点土,别瞎出来溜达。”
被嘲讽到的两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凶成怒的撸起袖子就要还是拿过来教训姜书柠。
“臭娘们,你是不想活了。”
两人骂骂咧咧地向姜书柠靠近,赵信彰则上前一步把她护在身后。
拳头高高扬起却并没有落下,温京宴冲上前一把抓住两人手腕。
只是轻轻用力,两人便疼的吱哇乱叫。
随后,他又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人猛地踹翻在地:“我看谁敢碰她!”
地上的两人捂着剧烈疼痛的胸口滚来滚去,在看清是谁打了他们后,表情立马变了。
高个还想上前找回面子,被矮个急忙拦住:“那可是首长,你不要命了?”
听到首长两个字,高个也彻底慌了,往后退了好几步。
温京宴眼皮都没抬,面色严峻的看着他们:“滚。”
高个扶着矮个连连点头,随后夹着尾巴跑的无影无踪。
温京宴转过身,担忧的看着姜书柠:“你没事吧。”
姜书柠回过神,抬眸看着满脸疲惫的温京宴眼底露出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温京宴垂下眸:“爸住院了,他有话要跟你说。”
“住院?”
姜书柠瞳孔猛地一沉,她留下赵信彰,让他和负责人谈事,自己便和温京宴上了汽车去了医院。
静安军区医院。
姜书柠和温京宴火急火燎的赶回了病房。
只见温父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她不敢相信,怎么几日不见,人便消瘦了这么多。
她蹙着眉,低低的喊了一声:“爸。”
温父侧目看着刚从外面进来的两人,摆出一个笑脸。
他招着手唤姜书柠过去:“书柠,你过来。”
“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他叹了口气,“之前的事是我们温家对不住你。”
姜书柠听着他的话,心底五味杂陈。
虽然在她心里温父也比其他人好不到哪里去,但在上辈子自己蒙受屈辱时,只有温父站出来制止。
这份恩,姜书柠一直记在心里。
温父把两人的手交叠放在一起,语重心长的说:“两人走到一起成为夫妻不容易。”
“我知道他是个混账,一定做了许多伤你心的事。”温父声音虚弱,“爸不求你原谅他,只想你们可以好好把日子过下去。”
再出声时,他带着些许恳求:“书柠,爸就这一个心愿。”
“能不能答应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