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顺利,姜书柠激动地差点扯断了电话线。烈日下,电话亭外排起了长队。见她久久占着没走,后面排队的人不断催促着:“快点啊,墨迹什么呢?”姜书柠带着歉意,不停说着对不起。随后转头对着话筒:“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就过来。”她挂断电话,心中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拔腿就往厂房的位置跑去。静安的夏天热得可怕。姜书柠已经连续好几周都住在厂房里。白天她与赵信彰收拾着破败的厂房,晚上就独自睡在里面听着外面的蝉鸣。
病房内,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姜书柠看着苦苦哀求自己的温父,还是不忍心把离婚的事说出来。
她压下心中沉重的大石,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回应的温父松了口气,又看向温京宴:“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书柠,决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知道了爸,你好好休息。”
温京宴答应温父后,让他躺回被子里好好休息。
不多时,温父已经酣睡。
温京宴拉着姜书柠的手将她带到门外,并关上了门。
他抬眸看她:“谢谢你。”
姜书柠把手抽离开,微微颌首:“我只是还人情而已,不用谢我。”
生硬又冰冷的声音砸来,温京宴军绿色身影斜了斜。
她环顾四周,避开人群把他拉到一边没有人的角落。
“以后你爸妈面前,我们还装成夫妻的样子。”
她语气停顿了会,又继续说:“但私底下,我们两个就是陌生人,谁都不准越界。”
说完,她还刻意保持距离:“就像这样,明白了吗?”
温京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得无奈地答应她。
见与他谈好,姜书柠转过身,往楼下走。
温京宴急忙问她:你去哪?”
已经走到一楼的姜书柠声音传来:“去给小赵回个电话。”
走出医院后,她顶着太阳走到电话亭内。
听着话筒里赵信彰陆陆续续的声音传来:“书柠,我们要有自己的厂了。”
他声音带着雀跃:“你什么时候过来?还等着你取名呢。”
没想到这么顺利,姜书柠激动地差点扯断了电话线。
烈日下,电话亭外排起了长队。
见她久久占着没走,后面排队的人不断催促着:“快点啊,墨迹什么呢?”
姜书柠带着歉意,不停说着对不起。
随后转头对着话筒:“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她挂断电话,心中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拔腿就往厂房的位置跑去。
静安的夏天热得可怕。
姜书柠已经连续好几周都住在厂房里。
白天她与赵信彰收拾着破败的厂房,晚上就独自睡在里面听着外面的蝉鸣。
虽然过的清苦,但她一身轻松,也乐此不疲。
姜书柠晚上有点热的睡不着,便起身准备去外面乘凉。
角落里却突然溜走一个黑影。
她心下大骇,不动声色地拿起了一旁的铁锹躲在了门后。
那个黑影见没了响动,又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往厂房里面看。
姜书柠抓紧机会,准备给他迎头痛击,却在看清是谁后怔在原地。
“温京宴?”
她不觉疑惑,放下了铁锹,走到他面前:“你来干嘛?”
被当场抓住的温京宴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
他开口,声音略带沙哑:“我怕你一个人在这有危险。”
“我安全的很。”她把双手环抱在胸前,“你不会每天晚上都在这守着吧?”
见温京宴没有反驳,姜书柠也了然于心。
她想起住进厂房的这几天晚上,总能听见一些轻微的声响,她还以为闹耗子呢。
姜书柠没有在继续追问,反而从里面拿出一把凳子给他。
温京宴接过凳子,坐在了一旁。
清冷月色下,两人都静静的无言着。
温京宴抢先打破沉默:“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
“还没有,你有好的建议吗?”姜书柠低下头看他。
温京宴若有所思,抬眸对上姜书柠的眼:“全顺这个名字如何?”
“全顺?”姜书柠不解,“有什么含义吗?”
温京宴微笑着,淡淡说出八个字:“十全十美,一帆风顺。”
姜书柠把他的话再嘴里反复念着,随即看着温京宴,像下定决心般:“好,就叫这个。”
两人对视瞬间,姜书柠双颊染上了绯红。
她咳嗽了几声掩盖着心虚,借口要去喝水便回了厂房。
却没注意到此刻她身后的墙不断抖动着。
姜书柠察觉出不对劲,转过身只见门口的温京宴飞奔向她跑来。
下一瞬,白墙轰然倒塌。
温京宴把姜书柠死死护在身下。
他额头鲜血直流,失去意识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