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两个字后贺嵘就没说话了,似乎是在等苏梦渔决定他俩现在的关系。苏梦渔怎么可能直接说——认识,我和贺医生睡了,还结婚了。她硬着头皮胡乱给自己爸爸加了个朋友:“对,贺医生是我爸爸的朋友,我平时都喊他叔叔的。”“叔叔”两字一出,苏梦渔才察觉到不妥,她好像不小心把人家给叫老了!贺嵘笑了一声:“差17岁,确实是叔叔。”苏梦渔找补了几句:“而且贺医生是比我大好几届的师兄,虽然我们俩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但是是校友。”
苏梦渔忍了又忍:“您其实完全可以不用告诉我这个悲惨的事实。”
排实习生夜班完全是因为还在建设科室,老护士单独上夜班压力大。
她知道得很清楚。
但由本科室的医生亲口告诉她,无疑是在苏梦渔心上狠狠插了一刀。
讨厌夜班。
更讨厌贺嵘。
她“哼”了一声,没再和他多说话。
处理好换下来的药瓶,苏梦渔回到护士站,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多了一杯果茶。
林易莲见到她赶紧把人招呼过来:“妹妹,快来喝点东西。”
苏梦渔赶紧和她说谢谢,把吸管插进去,喝上一口后问道:“老师你什么时候点的饮料?”
林易莲桌上也有一杯热饮,她笑道:“贺医生请我们喝的。”
苏梦渔突然哽住。
林易莲看着她的表情,还以为苏梦渔在害怕贺嵘,安慰道:“贺医生是个很好的人,你不用怕。”
恰好贺嵘从她身旁经过,问道:“好喝吗?”
苏梦渔犹豫片刻,小声道:“谢谢贺医生。”
在老师面前姿态软糯,乖巧有礼,在他面前却如炸毛小猫。
贺嵘轻轻一笑,状若无意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还用说谢谢?”
男人言语态度模糊,不自觉有一种暧昧之感。
苏梦渔浑身僵住。
林易莲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忽然道:“你们俩认识?”
贺嵘:“认识。”
抛出两个字后贺嵘就没说话了,似乎是在等苏梦渔决定他俩现在的关系。
苏梦渔怎么可能直接说——认识,我和贺医生睡了,还结婚了。
她硬着头皮胡乱给自己爸爸加了个朋友:“对,贺医生是我爸爸的朋友,我平时都喊他叔叔的。”
“叔叔”两字一出,苏梦渔才察觉到不妥,她好像不小心把人家给叫老了!
贺嵘笑了一声:“差17岁,确实是叔叔。”
苏梦渔找补了几句:“而且贺医生是比我大好几届的师兄,虽然我们俩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但是是校友。”
医护这行业地域性很强,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大多都是校友。
林易莲闻言倒是惊讶了一下:“你也是X大的?怎么会想着报护理专业?”
护理这一行,就是又苦又累。
不管学历升到多少,还是免不了在临床当牛做马,一般到了苏梦渔这种能进X大的高考成绩,大多数人都不会考虑去报护理专业。
苏梦渔明显不想多提,含糊道:“被调剂过来的。”
林易莲遗憾道:“那确实是可惜了。”
三人坐着聊了一会儿,林易莲便跑去清点抢救车的物品和药品,护士站只留了她和贺嵘独处。
贺嵘垂眼看着苏梦渔道:“叫我叔叔?”
苏梦渔道:“您这年纪,难道不是么?”
“随你。”贺嵘扯起唇角,“在x大读书,难道没去听过我的讲座?”
苏梦渔也是后悔万分。
如果她当时为学分努努力,多跑几个讲座,早点认识贺嵘,说不定就不会在Las城和人开房了。
“后悔了?”苏梦渔是个藏不住事的人,贺嵘一眼便能把人看穿,他笑道:“后悔也晚了,你和我的结婚证白纸黑字,明明白白还摆在那边。”
“即使没有法律效应……”
男人语气中暗含危险。
“但我们两个在教堂牧师的见证下念了誓词的视频……我可都还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