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她心中的重点并非这目光,而是那摆在眼前的食物。这古代的食物竟如此美味。虽然食材简单,却充满了天然的风味,绿色无公害,令人陶醉。她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夜公子,多谢款待,这一餐是我吃过的最好的一次。”于晓晓说话时,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即便在现代世界有着数不尽的山珍海味,却也没有哪一种能如此纯天然,能保留食物最原始的风味。在夜铭眼中,这些不过是寻常之物,但既然对方喜欢,他的心中也藏了几分笑意。他轻声说道:“晓晓,你喜欢便好。”
(夜色渐浓,迷蒙的雾气在树林间缭绕,给这片死亡之林增添了几分阴森与神秘。
在这片迷雾之中,有一处光亮透了出来,喧闹的声音自其中传出,将这幽深的丛林增添了一丝生气。
于晓晓从沉睡中醒来,不知夜铭已在此处坐了多久。
她微微抬头,便能感受到对方那锐利而专注的目光,如同能穿透迷雾一般。
然而,此刻她心中的重点并非这目光,而是那摆在眼前的食物。
这古代的食物竟如此美味。虽然食材简单,却充满了天然的风味,绿色无公害,令人陶醉。
她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夜公子,多谢款待,这一餐是我吃过的最好的一次。”于晓晓说话时,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即便在现代世界有着数不尽的山珍海味,却也没有哪一种能如此纯天然,能保留食物最原始的风味。
在夜铭眼中,这些不过是寻常之物,但既然对方喜欢,他的心中也藏了几分笑意。他轻声说道:“晓晓,你喜欢便好。”
轻柔的话语落在于晓晓的耳中,竟让她心中一阵发痒。
她发誓,这真的不怪她,只是夜铭在说出那名字时,竟带出了几分缠绵悱恻之感。
有个好听的声音,果然是一大杀器。
几声呵呵的笑声轻轻响起,将这份不适驱散。
于晓晓主动留了下来,开始收拾餐具,礼尚往来之道理应是要有的,她也不愿白吃白喝。
她手中的动作娴熟而麻利,洗刷干净的餐具被她整齐地放好。
随后,她围着石洞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时而停下,沉吟片刻,然后又继续前行。
夜铭慵懒地靠在石墙上,半眯着眼睛,余光注视着洞中那个忙碌的身影,默不作声。
他在等。
果然,于晓晓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神情。她开口:“夜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思前想后,觉得我们如今相依为命,若是不说,便是把你当成了外人。
所以,夜公子,不知此处可有离去之法?”
夜铭闻言,睁开了眼睛,目光冰冷地看向于晓晓。
他淡淡地开口道:“你长篇大论一番,就是想离开?昨日同我如胶似漆,唤我夜铭,如今便想要离去,唤我公子,你当真是一个善变的人。”
于晓晓看着对方纷飞的衣摆,寒意侵袭,她不禁摸了摸双臂。然而,面上依旧笑意盈盈的表情,靠近夜铭,继续说:
“夜公子……
夜铭,我真心一片,想走是真的。这林子本是我误入的,外界还有我的亲人在等着我的消息。若是他们以为我死了,那对他们来说是大不敬。
不过幸好遇见了你,才能化险为夷。你的救命之恩,晓晓自当谨记。
只欲问你,愿意同我一起出这林子吗?”
她亮晶晶的的眼神中充满期待,随后便被面前浑身冰冷肆意的人影占满。
她倒是诚实,笃定了要走的心思。
夜铭侧身瞥了一眼身旁正卖力捶背、满脸堆笑的于晓晓。
他的声音波澜不惊,仿佛平静无波的湖面:“我在这片林中本是孑然一身,你的到来,倒让这冷清之地多了些许人气。我不会离开,你觉得我会轻易放你离开吗?”
于晓晓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不减:“夜铭,您一直住在这里吗?难道就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里虽然幽静,但总少了些人间的烟火气。
您放心,我也不着急离开,我陪您聊天解闷。”
夜铭微微皱眉,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于晓晓喋喋不休的唇上,声音依旧冷淡:“你太吵了。”
于晓晓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反手握住夜铭的手,嘴里喃喃:“这不应该呀,一个男子手怎么这么凉?看起来挺强壮的,难道是体寒?”
夜铭眉头一皱,甩开了于晓晓的手:“你多想了,此事不必再提。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不把我当外人,那不如就留在这里陪我。
哪天我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或许会想到出去的办法。”
说完,他起身走到石洞内的石床上躺下,一头红发凌乱地铺散开来,沿着石床的边缘垂下,昏暗的灯光下,石床上的一片血红显得格外刺眼。
于晓晓跟了过去,看到那片血红,心中一紧。这场景仿佛电影里的鬼片一般,如果再配上呼啸的风声,掀起四散的发丝与裙摆,那将是何等的触目惊心。
夜铭闭目养神,察觉到于晓晓的靠近,心中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幽幽地吐出几个字:“你,害,怕,吗?”
于晓晓被吓得直接跳到了床上,明明可以跑出去,却鬼使神差地离夜铭更近了。
她心中一气,一只腿强势地压在夜铭的两腿之间,双手按住他的手臂,试图将他禁锢在身下,然后恶狠狠地开口:“夜铭,您说呢?”
夜铭看着于晓晓的一系列动作,不禁气笑了。他收敛了神色,缓缓开口:“于晓晓,你没有觉得我这一头红发很不祥吗?”
于晓晓听罢,手下的动作松了一些。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拿起一缕红发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笑道:“夜铭,您的头发明明很香!比我的还要香。”
感受到夜铭即将暴走的气息,于晓晓继续说道:“夜铭,所谓的不祥,只不过是人的借口和对未知的恐惧罢了。
红色,而且是如此纯正的红色,不是万里挑一,也是人间独有的一份了。比起其他的,它不是应该是被珍贵的吗?”
只要足够强大,破了那些借口,消了那恐惧,它终将会受万众瞩目!”
虽然不知夜铭身处的环境如何,但于晓晓也看得出他非富即贵,且深居这片丛林之中。他能待在别人九死tຊ一生都不敢进入的绝地,必然有着保身的能力,那以前呢?
这种发色放到现代也有可能受到欺凌,更别说在这有些封建的古代了。
发生过什么可想而知。
夜铭的身体突然猛地一个旋转,于晓晓正对着他那双有些猩红的眼眸。那眼神,像是野兽要将猎物吞之入腹一般。
“夜铭!”于晓晓急切地出声,面前的夜铭状态显然不太对劲。
“你说得对!”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夜铭的理智。他狂躁而震颤的声音夹杂着沉重的吐息打在于晓晓的耳畔。
于晓晓的心脏突然慢了一拍,她感觉到夜铭在挣扎。
下一秒,脖子传来一阵剧痛,皮肉连带着血液都被撕扯着。野兽从不会对猎物怜惜,而她现在就是那份盘中餐。
“夜铭,啊,醒醒!”于晓晓痛苦地喘息着,身体被完全压制,一动也不能动。红眼的夜铭似乎进入了一个狂化而又混乱的状态。
豆大的汗珠从于晓晓的两鬓滴落,一滴一滴地落在下面的石床上。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
“夜铭,醒醒……”
“夜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