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地盯着姜云芷的墓碑,带着一种恨意。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姜云芷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都要和她抢!而谢庭川悲伤的模样,她更是如鲠在喉。渐渐地,天空的雪越下越大。谢庭川却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墓碑前巍然不动。姜枝晚掸落身上的雪,接过侍女递来的伞撑在他头顶。“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罢。”谢庭川这才回神,他看了看天,又向四周看去。天色渐晚,地上也已经覆了一层白色。“回去罢。”他接过姜枝晚手里的伞,为两人共同撑起,带着众人原路返回。
姜枝晚站在谢庭川的身后,眼神像是淬了毒。
她狠狠地盯着姜云芷的墓碑,带着一种恨意。
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姜云芷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都要和她抢!
而谢庭川悲伤的模样,她更是如鲠在喉。
渐渐地,天空的雪越下越大。
谢庭川却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墓碑前巍然不动。
姜枝晚掸落身上的雪,接过侍女递来的伞撑在他头顶。
“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罢。”
谢庭川这才回神,他看了看天,又向四周看去。
天色渐晚,地上也已经覆了一层白色。
“回去罢。”他接过姜枝晚手里的伞,为两人共同撑起,带着众人原路返回。
回到府中,已到了午时。
地上的雪也落了厚厚一层,和往年的雪一样厚。
只是,再没有以往的人。
饭桌上,姜枝晚想要痛谢庭川说些什么,他却心不在焉答非所问。
他吃了午饭便匆匆去了书房。。
刚到书房推开门,一旁的管家突然询问。
“少爷,先夫人的遗物要如何处理?”
谢庭川怔了一下,才读懂先夫人是指姜云芷。
一时间,心绪翻涌不断。6
许久,他才开口:“暂时先不要动,下人每日打扫便可。”
谢庭川知道姜云芷已经死了。
可他的心,总觉得她还在。
就好像,她的东西还在那里,说不定哪天她就回来了。
鬼使神差的,他迈进书房的脚随即一转,朝着偏院走去。
得知死讯日后,谢庭川再没来过偏院。
明明这里他已来过许多次,熟的不能再熟。
可这一次,他竟觉得有些生。
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推开紧闭的门走进去,屋子里干干净净的早已被打扫。
但谢庭川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盘旋着那一日姜云芷躺在血泊里的画面。
心口处莫名发紧,像是有一块石头狠狠地压在心上。
让人不能动,不能喘息。
他一步步走进去,重新审视这个房间。
和记忆里一样的,却又不太一样。
因为现在他才发现,姜云芷的东西,真的是少的可怜。
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都只有寥寥几个,不像是姜枝晚有一整个台面。
不过姜云芷很美,她不用那些脂膏,依旧容貌出众。
当初在上元灯节上,他一眼便看到了她。
也许是因为人不在了,才会格外在意。
谢庭川像一个偷窥者,翻看着姜云芷遗留下来的东西。
忽然,厚厚一沓的宣纸映入眼帘。
谢庭川知道,这是姜云芷的画。
她因为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所以在其他方面有着格外出众的能力。
读的了四书五经,也能画些花鸟虫鱼。
所以,在他们成婚之后,日子也不算是太过无聊。
原本想放在一边,却舍不得放下。
谢庭川翻开一看,怔愣在原地。
彷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着她的心,呼吸也在一瞬间停滞。
那厚厚一沓,全是关于他的画像!
从五年前的清秀侍郎,到如今的当朝丞相。
一幅幅的,回忆也如流水一般纷纷朝他涌来。
原来,他和姜云芷已经度过了许多年的光景。
翻到最后一副时,他突然呼吸一窒。
他和姜云芷一身大红色的婚服,两人举案齐眉。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娟秀锐利。
但已经被黑乎乎的墨汁划去,只能依稀辨认。
姜云芷与夫君谢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