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拿着叉子的手紧了紧,抬手招呼服务员过来。徐雅宁自讨没趣,呸了一声走掉。方雯悄悄凑近江禾,“禾禾,有时候我都气不过,明明是堂堂正正的沈太太,却被人说成那样……”江禾故作轻松地笑道,“别人说什么,不在意就好了。”和沈时修这段关系,不光彩,也没必要人尽皆知。餐厅外,黑色宾利提前等候,江禾怕回去晚了惹他不快,没敢和方雯聊太久。自己拉开后座车门,却不妨沈时修坐在里面。江禾先是一愣,随即乖顺地浅笑,提着大衣坐到他旁边。
方雯叹一口气,“现在要找个靠谱的不容易,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说话间,徐雅宁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熟悉的红唇,和浓烈的香水味。
江禾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眼尾扫到坐着吃饭的两人,徐雅宁贴着男人耳边说了句话,然后一个人走到江禾桌前。
开口就是不屑的嘲讽,“有些人装得清高,最后还不是要靠男人,抢别人角色,啧。”
对这些话,江禾早就免疫,闻言只是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方雯抬手做了个扇风的动作,“禾禾,你闻到没有?好酸啊!”
偏头看过去,“怎么?现在没资源了,羡慕吗?”
徐雅宁撇她一眼,指着方雯鼻子骂,“你算什么东西!破经纪人,狗仗人势!”
江禾拿着叉子的手紧了紧,抬手招呼服务员过来。
徐雅宁自讨没趣,呸了一声走掉。
方雯悄悄凑近江禾,“禾禾,有时候我都气不过,明明是堂堂正正的沈太太,却被人说成那样……”
江禾故作轻松地笑道,“别人说什么,不在意就好了。”
和沈时修这段关系,不光彩,也没必要人尽皆知。
餐厅外,黑色宾利提前等候,江禾怕回去晚了惹他不快,没敢和方雯聊太久。
自己拉开后座车门,却不妨沈时修坐在里面。
江禾先是一愣,随即乖顺地浅笑,提着大衣坐到他旁边。
不远处躲着的徐雅宁,举着手机,刚好录下这一幕。
窗外是璀璨的灯火,五光十色,渐渐往熟悉的地方驶去。
手捏了捏衣袖,江禾偏过头,柔着声音问他,“等很久了吗?”
沈时修靠在椅背,闻言眨了眨眼睛,和她视线相对。
眼前人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唇色也不似之前那样苍白,说话温言细语,黑夜里诱人可口。
喉结滚了滚,声线低沉,“还好。”
他此刻姿态慵懒,双眸里神色晦暗,看向江禾的眼神,意味明显。
江禾意会过来,手不自觉攥紧。
下车后,她主动挽着沈时修的手臂,一起进了车库电梯。
气息靠近,熟悉的感觉袭来。
那么多次,她也渐渐接受。
能给他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做好心理准备,去衣帽间换衣服,等在浴室门口。
沈时修洗完澡出来,腰间裹着白色浴巾,未擦尽的水珠顺着发尖滴落。
劲瘦有力的肌肉,随着抬手的动作起伏。
见到这一幕,瞳眸中闪过未名情愫,眯起眸子,仔细打量。
江禾穿了条浅粉色真丝睡裙,两条细细的肩带,垂落在精致锁骨上。
深V的领口,蕾丝边贴着身体曲线,风光旖旎。
裙长堪堪遮住屁股,两条腿笔直纤细,光着脚站着。
或许是最近又瘦了,本来紧身的设计,腰部却有些空。
江禾见他不动,眼里意味分明,喉结上下滚动。
鼓足勇气,再往前一步,踮起脚,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沈时修身量颀长,她力气不够,只亲到了带着粗粝胡茬的下巴。
正要下坠之际,细腰被男人大手握住,用力往前,身体紧紧贴合。
沈时修俯过身,另一只手扣着江禾的脸颊,吞没她的呼吸。
如同他以往的吻一样霸道,只不过,这次也带了几分温柔。
夫妻半年,他早熟悉江禾的感官,没两下就让她先沉迷。
意识混乱,江禾伸手解下浴巾,大片白色落在两人脚边。
男人溢出难耐的低音,含着她唇吮吻的动作倏地一顿。
紧接着,纤细手腕被大手握住,制止了她慌乱撩拨的动作。
江禾被松开,本来淡粉的唇被吸得发红,水渍亮晶晶的。
她抬头,咬着下唇,眨着无辜的眼睛,纯洁中带一丝疑惑。
沈时修下颌线紧绷,手臂青筋尽显,呼吸紊乱急促。
江禾双手垂在身侧,方才被攥住的手腕微微发红,不自觉地捏了捏睡裙下摆。
软着声音问他,“不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