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沈鸢对世家最大的忌惮,便是他们手中有一物,可动荡江山社稷。而这样东西,被分开放在四大世家的家主令牌中。池墨眼中幽光一闪,或许,也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池墨心思电转间,忽然听得身边的一位婢女道:“小姐,二爷又来找您了。”池墨下意识看向门口,只见管家在前,而他身后,那一袭白袍,眉目清隽的人,不是贺时野,还有谁?贺时野早已开始蓄发,如今已长齐肩头,看上去更显风流。跟沈鸢狭长的双眸不同,贺时野生就一双桃花眼,眸色微垂间,带着几分慵懒之气。
心死之人,又怎会去在乎曾经。
在重生一世后,池墨便对沈鸢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
如今的桩桩件件,不过是方便池墨更好的将这份前世今生的执念消除罢了。
沈鸢不管再对她做什么,也确实对她造不成任何伤害。
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在沈鸢的兵马下,保全阳城。
此事,四大世家的家主与贺时野正在商量,而池墨却想起一件事来。
前世,沈鸢对世家最大的忌惮,便是他们手中有一物,可动荡江山社稷。
而这样东西,被分开放在四大世家的家主令牌中。
池墨眼中幽光一闪,或许,也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池墨心思电转间,忽然听得身边的一位婢女道:“小姐,二爷又来找您了。”
池墨下意识看向门口,只见管家在前,而他身后,那一袭白袍,眉目清隽的人,不是贺时野,还有谁?
贺时野早已开始蓄发,如今已长齐肩头,看上去更显风流。
跟沈鸢狭长的双眸不同,贺时野生就一双桃花眼,眸色微垂间,带着几分慵懒之气。
虽然池墨心知肚明他的身份,可看到那张跟沈鸢九分相似的脸时,她还是觉得别扭。
这时,贺时野也看了过来,当看到池墨时,他轻轻扬起手中的糕点,朝她眨了眨眼。
就这么一瞬,池墨心底忽然涌现出一丝莫名的情绪来。
她陡然记起,她和贺时野并非毫无交集,七岁时,她从迟家出来,便看到贺时野提着东西屁颠屁颠的朝她走来。
“澜安,这是我父皇给我的赏赐,都给你,以后还有好东西,也都给你。”
那时,沈鸢已然被立为太子,而贺时野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个被丢弃的棋子,是个不祥之人。
迟父为了避嫌,早已跟府中人交代过,不许池墨接触贺时野。
可架不住贺时野无人管,日日出宫在迟家前门后院堵池墨……
“澜安,在想什么?”贺时野走到屋内,朝她问道。
池墨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知何时,迟母带着人早已退了下去。
池墨有些无奈,低声道:“想起小时候,你追着我要送东西的样子。”
贺时野一怔,随即笑了。
他笑得跟沈鸢不同,前者隐忍多年一朝解放,自然是犹如脱困的笼鸟自由洒脱,而沈鸢……身为帝王,他注定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无忧无虑的时刻。
贺时野将糕点放下,低声道:“我手中可调动的势力,加上四大世家,足以跟沈鸢对抗,你莫要担心。”
池墨一顿,低声道:“皇权,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另一边,京城。
沈鸢站在迟家门外,看着空荡荡的宅院,冷笑一声:“把这里,给朕毁了。”
背叛之人,向来不配得到善终。
沈鸢身后的禁卫军即刻冲向了迟家宅院里。
他听着那打砸之声,脚步却朝着池墨的屋里走去。
入宫多年,她的闺房仍旧保留着,依稀能看出池墨在此生活的痕迹,可见迟家父母对她有多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