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已碎,你同温茹玉定亲时,我们就退婚了。”“至于过去的誓言,先食言的人没有资格再提!”“你走吧,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柳芳菲不再看他,掀起车帘。就见问星在路旁拿着根小木棍,在戳蚂蚁窝。似有所感,他回过头来。柳芳菲弯唇,眼神柔和的朝他挥挥手:“回来吧,谈完了。”问星眼眸微亮,大步朝她而来。“……”宋玉容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从前芳菲的温柔是独属于他的,她待其他人虽温和却是疏离的,可如今这份温柔不再属于他了。
“信物已碎,你同温茹玉定亲时,我们就退婚了。”
“至于过去的誓言,先食言的人没有资格再提!”
“你走吧,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柳芳菲不再看他,掀起车帘。
就见问星在路旁拿着根小木棍,在戳蚂蚁窝。
似有所感,他回过头来。
柳芳菲弯唇,眼神柔和的朝他挥挥手:“回来吧,谈完了。”
问星眼眸微亮,大步朝她而来。
“……”
宋玉容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从前芳菲的温柔是独属于他的,她待其他人虽温和却是疏离的,可如今这份温柔不再属于他了。
她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路过他时,问星停顿了一下。
问星看了他一眼:“你既然要变心,干脆就跟温茹玉在一起好了啊,还后悔什么。”
“现在谁都不爱你了。”
连他也这么说。
宋玉容抬起头,看着问星:“你很得意吗?你得到了我想要的。”
他却摇摇头:“我并不得意,相反我很心疼芳菲。”
“所以要更加珍惜她,好好待她。”
柳芳菲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走吧。”
问星跳上马车,车轮滚滚,扬起尘土。
直到马车消失不见,宋玉容仍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别看了,走吧。”宋父无声叹息,“这一路,可不好走。”
岭南炎热潮湿,路途遥远,且疟疾肆虐。
被贬岭南,仕途便是到头了。
明明不久前,宋玉容还是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宋父前半生都忙于公务,陪伴这个儿子的时间少之又少。
又或许是怕看到他那张与亡妻极为相似的脸……
假如自己给足玉容关怀,他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宋父心中生出一丝悔意。
那日他对玉容说的话,又何曾不是对自己说的?
岭南地带的风光气候同京城大不相同,林木茂盛,水源丰富。
这样的环境极易滋生瘴气。
父子二人都捂得严实,以免被蚊虫叮咬。
宋父到底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长途颠簸:“歇一歇吧。”
宋玉容点点头:“好。”
他坐在马车旁,回望京城的方向。
不知芳菲如今在做什么呢?
足足小半月的路程,他们才抵达岭南。
前来接引他们的官员姿态散漫。
只看了他们一眼,便在前头走着:“二位跟我来吧。”
经过一座寺庙,宋玉容多看了两眼。
那官员指了指:“这是座野庙,但听说很灵。”
他侧头问父子二人:“要进去拜一拜么?”
宋父摇摇头:“我先回去休整一下吧。”
宋玉容朝那官员微微颔首:“那劳烦您先送我父亲回去,我自己待一会儿。”
神像庄重威严,空气中萦绕着香火的气息。
宋玉容以往是不相信这些的,他始终觉得人定胜天。
可在见过那么多离奇的事情之后,起死回生尚有可能。
幻想一下又有何不可?
他抱着一丝希望,学着其他的信徒,虔诚地拜了拜。
他在心中默念:“若有机会同她重新开始,我愿意付出一切。”
之后他雷打不动,无论天气如何恶劣,他都会每日去拜一拜。
岭南无人不知宋玉容有个在京城的心上人。
柳芳菲也听到了他的传闻,她笑了笑,不置一词。
问星对此嗤之以鼻:“现在来装模作样,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