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咬着下唇,眼神一片冰冷:“你不用这么侮辱我,你的男人,也不是什么香饽饽,不是人人都看得上的。”纪晚也不分辨她话语里的真假,淡淡说:“最好是这样。”岑秋无话可说,扔下毛巾就走了。她离开,对纪晚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纪晚转头,看着病床上的厉天阙,抬手,抚摸着他受伤的脑袋。竟然因为别的女人受伤,等你醒来,我一定要教训你!纪晚嘴角擒着一抹笑:“厉天阙,辛苦了,也谢谢你,回来了。”
无一人回答。
纪晚的视线一一扫过大家,大家眼里有茫然,也有同情。
就在纪晚几乎支撑不住时,忽然人群中有人说:“陆团长受了伤,已经前往军区医院了。”
纪晚这才活过来,然后赶往军区医院。
小江追上来:“沈工,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夫妻团聚,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要回去了。
纪晚忍不住流泪,她真是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净了。
来到了军区医院,问了厉天阙在哪个病房,她又赶往病房。
她一心只有厉天阙,都没注意到,护士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还有好奇和打量。
可没想到,来到病房,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厉天阙。
看到厉天阙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纪晚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去,心口好似撞墙一样疼。
一半是庆幸,一半是心疼。
怎么会受伤的?
“厉天阙,你混蛋,说好要安全回来的,结果还进了医院。”
边说着,纪晚就边往病床边靠。
还没来得及靠近病床,就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你是谁?”
听到声音,纪晚抬头看去,就见到一个短发女人端着脸盆站在病床边。
纪晚打量着她,她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列宁装,腰身很细,一张瓜子脸,单眼皮,薄唇,挺漂亮的,但因为眼神凌厉,看起来有些刻薄。
此刻,这个女人好像女主人一样,宣誓主权的看着她。
看她这打扮,也显然不是这里的医生或者护士。
纪晚开口:“我是厉天阙领了结婚证的妻子,你是?”
女人脸色苍白了一瞬,端着脸盆的手紧了紧,但很快恢复如常:“我是岑秋,是一名记者。”
“当时我在城外采访回来的将士,那时他们在城外休息,破庙倒塌,是陆团长救了我,所以我自愿来照顾陆团长。”
她转身将脸盆放下,纪晚也看不清她说这话时的神色。
不过,在看到岑秋当着她的面,洗了帕子替厉天阙擦脸时,她心中的不满达到了极点。
看到这样子,纪晚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也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你喜欢上他了?”
岑秋手一顿,握着毛巾转身:“嫂子,你别误会,我照顾陆团长只是因为他救了我,我心里过意不去,我对陆团长没什么。”
纪晚直白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就要注意分寸,你一个未婚的女同志照顾一个已婚的男人,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你用不着选令人误会的一种。”
岑秋咬着下唇,眼神一片冰冷:“你不用这么侮辱我,你的男人,也不是什么香饽饽,不是人人都看得上的。”
纪晚也不分辨她话语里的真假,淡淡说:“最好是这样。”
岑秋无话可说,扔下毛巾就走了。
她离开,对纪晚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纪晚转头,看着病床上的厉天阙,抬手,抚摸着他受伤的脑袋。
竟然因为别的女人受伤,等你醒来,我一定要教训你!
纪晚嘴角擒着一抹笑:“厉天阙,辛苦了,也谢谢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