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出发前和纪晚的温存,心就像被万千条虫啃咬一般发痒。这三年,他迫不及待想见到纪晚,每一天在战场上,只要想着能见到她,无论受多严重的伤,都能支持过来。只为了那一句,等他回来。可眼看着回来了,他已经终于能和纪晚见面,却被一个小小的医院困住了。三年他都等了,难道还不能忍过这一个星期吗?而另一边,纪晚来到了厂长办公室。“厂长,叫我来有什么事?”厂长直接说:“我们要从史密斯先生那购置一批枪械,但他们一向自视甚高,看不起我们的工程师,所以我决定派你去,务必要挫挫他们锐气,将枪械以最低的价格运回来。”
这都是纪晚的真心话。
只可惜,厉天阙听不见。
纪晚心中失望,却忽然见他眼皮动了动,似乎要醒。
她连忙叫来医生。
医生检查完后,对她说:“他快要醒了。”
纪晚心情轻松了不少,握着厉天阙的手等他醒来,她有憋了三年的话要和他说。
只是还没等到厉天阙醒来,兵工厂突然就来人喊她:“沈工,厂长找您。”
“什么事?”
“不知道,不过兵工厂想要从国外订购一批新零件,估计和那有关。”
纪晚无奈,只能回兵工厂。
在她走后没多久,厉天阙就醒了过来。
他好像听到了纪晚的声音,可环顾四周,并未见到她的身影,有些失落。
他只问:“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检查过后,确定他问题不大才回答:“你还要住院观察一个星期,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厉天阙薄唇抿成一条线。
想起出发前和纪晚的温存,心就像被万千条虫啃咬一般发痒。
这三年,他迫不及待想见到纪晚,每一天在战场上,只要想着能见到她,无论受多严重的伤,都能支持过来。
只为了那一句,等他回来。
可眼看着回来了,他已经终于能和纪晚见面,却被一个小小的医院困住了。
三年他都等了,难道还不能忍过这一个星期吗?
而另一边,纪晚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厂长,叫我来有什么事?”
厂长直接说:“我们要从史密斯先生那购置一批枪械,但他们一向自视甚高,看不起我们的工程师,所以我决定派你去,务必要挫挫他们锐气,将枪械以最低的价格运回来。”
纪晚问:“什么时候?”
“现在。”
纪晚脑海中闪过厉天阙的身影,叹了口气,最终选择了去工作。
离开前,只能委托小江帮忙照看一下厉天阙。
厉天阙明天都期盼的望着门口,希望纪晚来看他。
他受伤的消息,纪晚不可能不知道啊。
可没等来纪晚,倒是等来了岑秋。
每天岑秋都会带鸡汤来看他,照顾他。
他一拒绝,岑秋就一副过意不去的样子:“是我害你受伤,如果我不照顾你到你痊愈,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厉天阙一脸正义:“身为军人,为人民服务乃是天职,我救你是应该的,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了,你不用天天都来。”
岑秋攥紧了手,抿了抿唇:“其实我来照顾你,是因为你妻子,你住院这么多天,她都没说要来照顾你,你的伤口需要人照顾。”
厉天阙面色沉下来,脸上失落一闪而过,不过还是不让人看出来。
岑秋捕捉到他的难过,上前扶住他:“我不在意流言蜚语,清者自清,就让我代替你妻子照顾你,等她回来,我就走。”
“你谁啊,岁禾认识你吗?你就代替她照顾陆团长?!”
岑秋话还没说完,小江的声音传来。
两人一同看向外面,见到两个陌生的女人。
正是小江和林嫂子。
林嫂子毕竟是林耀祖的媳妇,厉天阙认识,照顾丈夫战友也说得过去,但小江和厉天阙终究隔着一层,小江受纪晚所托,就拉着林嫂子一起来了。
谁知一来竟然会见到这样一幕。
岑秋看着两人,眸光泛着冷意:“你们是谁?”
小江抱着双臂上前,轻蔑的看着岑秋。
“你管我们是谁,我们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不惯你这种绿茶女!”
“识相的赶紧滚,否则我就抓你去思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