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夫人更是被吓的心口激烈跳动,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老夫人——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婆子丫鬟惊呼,王氏更是被吓的才回过神。一时间,园中乱成一锅粥,惊呼喧哗不断,沸反盈天。“崔太傅,本督还有事,就先带着夫人走了,祝您老寿比南山,康乐长健。”陆祈安朝着崔太傅淡笑的点点头,拉着宋月白转身大步离去。崔太傅气的脸色涨红,浑身哆嗦,怒指着男人背影:“陆祈安,你太放肆了,老夫要去告御状,告你!”“随时等着。”
崔氏离桂嬷嬷最近,那股喷tຊ射出的鲜血直接糊了她一脸,她眼睛微微瞪大,呆了一瞬。
感受到脸上滑落的温热粘腻的触感,反应过来后,发出惊恐的尖叫“啊——”其她的女眷都脸色惨白,被这血腥的一幕吓的不轻。
胆子小的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陆祈安把那滴血的剑随意一挥,就插回了那护卫的剑柄里,从怀里拿出帕子低头慢条斯理的擦拭。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染了血迹,在那冷白色的皮肤上多了种破碎的美。
很是漂亮精致,宋月白心里这么想着。
崔老夫人更是被吓的心口激烈跳动,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婆子丫鬟惊呼,王氏更是被吓的才回过神。
一时间,园中乱成一锅粥,惊呼喧哗不断,沸反盈天。
“崔太傅,本督还有事,就先带着夫人走了,祝您老寿比南山,康乐长健。”陆祈安朝着崔太傅淡笑的点点头,拉着宋月白转身大步离去。
崔太傅气的脸色涨红,浑身哆嗦,怒指着男人背影:“陆祈安,你太放肆了,老夫要去告御状,告你!”
“随时等着。”
等远离了后院喧嚣后,陆祈安脸色就冷了下来,大步往外面走去,宋月白被他拉着,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
因此被拽的跌跌撞撞,她想要挣脱开,却发现男人禁锢在她手腕上的力气格外大,甚至因为挣扎,更加收紧了。
顿时,宋月白被抓的有些疼,皱起了眉头:“督主,您慢一些,我跟不上。”
身后小跑跟着的忍冬,青芝累的气喘吁吁,脸颊通红,都有些担忧的看向她。
她们也察觉到了督主似乎生气了。
“呵。”陆祈安冷哼一声,明显憋着火气,但是脚步还是慢了下来,手上力气未松,这么拉着她一起到了马车前。
等上了马车,他对两个丫鬟冷声道:“你们两个去坐前面的马车。”
说罢上了马车放下帘子。
无奈,忍冬青芝在担忧也只好止步,去了后面马车。
车内。
宋月白揉着自己的手腕,她肌肤雪白娇嫩,此时上面已经出现了一圈红紫。
陆祈安余光扫到视线一顿,手不自觉摩挲了一下,他刚刚力气有那么大吗?
“真娇气。”他冷冰冰一句,宋月白张口就想怼回去,可是想到刚刚这男人在崔府内的帮忙,又生生忍下去了。
她放轻声音:“督主忙完了吗?怎么来崔府了。”
陆祈安没有回答,深邃的眼瞳直直盯着她,眼神探究,三天过去,这女人甚至都没派人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缺的。
对他真的是不闻不问,他也察觉到了这个女人最近真的变了,并不是因为什么闹别扭,只是变得不那么粘着他了。
而最令他恼火的是,这女人明明知道若是他不去,她自己定然又要被崔府欺负,受尽白眼委屈。
可她竟然就这么倔的不肯派个人告诉他一声,让他陪着一起去,今日他但凡没有不放心跟来,她就要被那个老太婆当众羞辱了。
今后又如何在那些权贵面前立足。
一直没听到声音,宋月白疑惑抬眸,就正巧对视男人这双幽暗满含探究的眼神中,她睫毛微微颤动。
“督主,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抬起手摸了摸脸颊。
这个动作,让她袖子微微滑落,露出雪白的皓腕,而那上面的红紫痕迹就更加明显。
陆祈安只感觉十分刺眼,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宋月白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督主……”
她秀眉蹙起,不明白这男人今日怎么回事,这浑身的低气压她哪里又惹到他了。
“疼吗?”
“啊?”
也不用她回答,陆祈安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伸手打开用食指沾上。
“手伸过来 。”
宋月白抿了抿唇:“督主,我的手无事,就是看着吓人,这药膏太珍贵了,这么用太浪费。”
这药膏是极品疗伤圣药,是可以关键时刻救命用的,这也是陆祈安随身携带的一种底牌。
用她手上太浪费了。
见她不伸手,陆祈安皱眉,直接伸手把她手腕拉了过来:“在珍贵的药也是给人用的,哪里有什么浪不浪费。”
低头指腹轻柔的涂抹在那些红紫痕迹上,宋月白微微抬眸,就看到男人凌厉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红唇。
马车内光线有些暗,让他的侧脸明明灭灭,好似在做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眼神极为专注。
“抱歉,今日是我没控制住脾气,下次绝对不会了。”涂完后,陆祈安揉了揉眉心,此时冷静下来有些懊悔刚刚自己的行为。
不管他心里有多生气,但是因此伤到女子那就是不该,他平日也最看不起朝女子发火的男人。
今天真的是有些不理智了。
闻言,宋月白不在意的摇摇头,其实她的手上痕迹就是看着就些骇人,她平日磕碰一下都会红肿。
但是根本不怎么疼。
“督主,您今日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是谁不长眼惹到你了吗?”她轻声询问,眼神澄澈无辜。
陆祈安定定盯着她一瞬:“既然那崔府的人对你如此不好,今日你要来参加寿宴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一声,让我陪你过来。”
其实墨一根本没有告诉过他在尚书府听到的那些话,这是因为当初他不想让宋月白觉得墨一是派来监视她的人,造成不必要麻烦。
所以当时就明确吩咐墨一以后的主子就是宋月白,非大事不用禀告自己,其次也是他从来不会有耐心听这些琐事。
调查的消息里虽然说崔府和尚书府都对宋月白不好,可看着那冰冷冷的一行字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种感受。
那她长这么大又受过多少委屈,想到这些,陆祈安心口就像被一块重石压住,闷的喘不过气。
“啊……”宋月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下意识轻呼一声,而后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
“督主这些天这么忙,这种小事我哪里能麻烦您,而且我早已经不在意这群亲人了,就算您今日不来,我也有方法安然无恙的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