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舒不想和一个酒鬼说话:“放我下来。”谁料,她话音刚落,贺丞袀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贺丞袀将她用力箍在怀中,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融入骨血。“不放,我放手,你就要和别人走了。”不久前季清舒的逃婚,在他心中破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贺丞袀现在想起,依旧觉得心痛不已。“你不喜欢,我愿意改,不要离开我。”炙热的呼吸洒在了季清舒的脸上,她心中却发出了感叹。她就知道,贺丞袀绝对不会轻易放手。“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愿意放手。”
骆暮白虽然知道季清舒的过去,可却只知表面,不知内里。
季清舒还从未亲自告诉过他。
“好。”
骆暮白脸上的柔情让人难以招架。
他只恨宴会为何不能立马结束,这样他就能带着盈袖一起离开了。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季清舒的过往,他想要知晓与她有关的一切。
季清舒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别急,我又不会跑。”
骆暮白的目光依旧黏在她的身上,不肯挪动半分。
两人放在桌下的手,十指相扣。
宴会逐渐到了尾声,骆暮白彻底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他迫不及待的将剩下的事情交给自己的便宜父皇后,转身却发现季清舒不见了!
“贺丞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季清舒原本在殿外等待着骆暮白,却没想到等来的不是骆暮白,而是贺丞袀。
贺丞袀二话不说,将她拦身抱起,强行带着她离开了皇宫。
“贺丞袀,你快放我下来!”
季清舒用力的拍打着贺丞袀的肩膀。
可她的力气对贺丞袀而言,就如同幼猫挠树,没有半点感觉。
“听话,别动。”
贺丞袀一张嘴,便是一股浓郁的酒气。
季清舒忍不住皱起了眉:“你究竟喝了多少?”
贺丞袀将她的脸对着自己,脸上洋溢着笑容:“盈袖,你在关心我?”
季清舒的头向后微扬,试图远离眼前满身酒气的人。
贺丞袀眯着眼,想了想,继而竖起了一根手指:“一壶。”
刚才在宴会,他看见季清舒和骆暮白亲密,便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暴戾。
他只能用酒压制住心中的烦躁。
季清舒不想和一个酒鬼说话:“放我下来。”
谁料,她话音刚落,贺丞袀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贺丞袀将她用力箍在怀中,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融入骨血。
“不放,我放手,你就要和别人走了。”
不久前季清舒的逃婚,在他心中破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贺丞袀现在想起,依旧觉得心痛不已。
“你不喜欢,我愿意改,不要离开我。”
炙热的呼吸洒在了季清舒的脸上,她心中却发出了感叹。
她就知道,贺丞袀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愿意放手。”
季清舒心中忽而涌上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贺丞袀,是你自己亲手将我推开,为什么会后悔?”
她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都没有让贺丞袀喜欢上她。
贺丞袀断然不会在离开她后,突然察觉对她的感情。
“是爱而不自知。”贺丞袀将头埋在她的肩窝。
“我不信。”
真正爱一个人怎会舍得那人伤心难过。
即便爱而不自知,也会下意识的想要那人开心快乐。
贺丞袀眸色黯淡:“盈袖,我从前没有爱过人,我不知道该如何爱人,我只是察觉你能够牵动我的情绪……”
季清舒帮他填补上了他没有说完的话语。
“所以你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所以你无视我、冷落我,将我推开?”
贺丞袀一噎,季清舒准确的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季清舒自嘲一笑,声线颤抖。
“贺丞袀,这太可笑了,你说你爱我,那我的从前遭受的一切又算什么呢?”
“算我活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