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什么,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够我还几年了。”温明雨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道。“以后我们三个就是朋友了!”许愿拨拨头上的粉毛一脸开朗。朋友么?裴以期已经好久没拥有过这个词汇了,看着两张对她分外热情的脸,她还是端起咖啡喝上一口,笑容浅浅,“谢谢。”“这有什么好谢的。”两人回归工位,但顶头总裁不在,两人都在快乐摸鱼,一个看衣服,一个在刷宁惜儿的视频。裴以期并不清闲,她负责的事务较杂。
“生椰拿铁加冰,红丝绒蛋糕,以期。”
温明雨一上班就在裴以期桌上放下一杯咖啡和一小块蛋糕。
裴以期还来不及婉拒,许愿又把价值十二万的空镜音乐盒摆到她桌面,“把我的精神治愈大法分享给你,心情不好就听它!”
“你们不用这样。”裴以期直截了当地道,“我偿还不起。”
她的钱要攒手术费用,无法应付日常交际。
“你还什么,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够我还几年了。”温明雨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道。
“以后我们三个就是朋友了!”许愿拨拨头上的粉毛一脸开朗。
朋友么?
裴以期已经好久没拥有过这个词汇了,看着两张对她分外热情的脸,她还是端起咖啡喝上一口,笑容浅浅,“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
两人回归工位,但顶头总裁不在,两人都在快乐摸鱼,一个看衣服,一个在刷宁惜儿的视频。
裴以期并不清闲,她负责的事务较杂。
檀砚达被捕给檀砚绝都带来了舆论风波,公关部想的招送到她手里;风控部的负责人又来找她;几个急等签字的大项目全部递到她面前。
裴以期死活打不通檀砚绝的电话,估计是被罚,连手机都没收了。
因此,裴以期上上下下地跑好几趟,收集好所有的紧急问题后前往法渡寺。
法渡寺远离市中心,光是打车过去就要两个小时,因封寺无法启用索道,她爬山又花三个多小时。
“……”
檀老爷子这处罚方式实在是太别致了。
裴以期拎着公文包艰难往上走,步上最后一级步步生莲台阶,只见层层繁复的树影被天光破开。
殿宇雄伟、明柱庄严的法渡寺在她眼前显现出来,云雾环绕香火,阳光破金万丈。
一眼望去一个人都看不见。
裴以期只能继续往前走去,路过金身巨佛广场,踩着白玉台阶往下走。
每走一下,腿肚子都在打颤。
她不支地往下栽去,余光忽然一暗,一只修长的手捞住她的腰,不轻不重地一掐,灰白的僧袍袖子掩下手背上放肆暴起的青筋。
裴以期在台阶上站定,回头,“谢谢,请问你知道檀总在……”
话没回完,她就对上檀砚绝近在眼前的脸。
檀砚绝站在她上一级台阶上,穿着一身素净的斜襟僧袍,即使低着头个子也格外颀长,她几乎是困在他的怀中,浓烈的檀香萦绕周身。
他短发凌厉,一张面容深邃性感,眼神毫不掩饰地勾染对浮世的掠夺欲望,再清心的着装都压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裴以期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紧了紧。
她不动声色地退到一旁,恭敬点头,“檀总,有一些紧急事务等您处理。”
檀砚绝收回手,“走上来的?”
“对,封寺了。”
裴以期勉强稳住身形。
“跟我来。”
檀砚绝往下走去。
裴以期忍着疼痛跟上去,檀砚绝被罚在寺里清修,心情倒算不上差,甚至在路过光正宝殿时还问她一句,“不进去拜下?”
“先工作吧。”
裴以期微笑着道,爬上来都累死了,哪还有闲心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