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逼出她体内的余毒,你不要过去!”束缚带将谢清秋绑住,她只能直愣愣的躺着,感受着虫子的噬咬。“清秋……”谢清秋听见燕时绥叫她的声音。抬眸,正对上他震颤的眼睛。她看到他嘴唇颤抖,眸中满是不忍与伤痛。“你怎么不告诉我……”月光洒在他眸中,清澈而通明,谢清秋几乎可以在他眸中看见自己的影子。很狼狈吧……她心中难过。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时,突然觉得浑身虫咬般的痛感一顿。
叔母脸色一变:“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说你不要来么?”
谁……
谁来了?
来人焦急的声音唤回了谢清秋的一丝神志,她强撑着睁眼去看,只见月光中一个熟悉人影。
“阿绥……”
谢清秋心中一沉,他终究还是来了。
燕时绥看着床上被束缚带绑住的我,下意识想扯开:“叔母,放开清秋!”
叔母眉头一皱,脸色严肃,死死拦住燕时绥:
“我在逼出她体内的余毒,你不要过去!”
束缚带将谢清秋绑住,她只能直愣愣的躺着,感受着虫子的噬咬。
“清秋……”
谢清秋听见燕时绥叫她的声音。
抬眸,正对上他震颤的眼睛。
她看到他嘴唇颤抖,眸中满是不忍与伤痛。
“你怎么不告诉我……”
月光洒在他眸中,清澈而通明,谢清秋几乎可以在他眸中看见自己的影子。
很狼狈吧……
她心中难过。
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时,突然觉得浑身虫咬般的痛感一顿。
还来不及反应,血液立刻翻涌起来,仿佛是灼烧的岩浆,将她仅剩的理智吞噬。
一股原始的,纯粹的渴望从心头升起,在体内蔓延,如潮水般层层涌浪。
“……”谢清秋嘴唇张合,似是说了什么。
可声音太小,没人听得见。
燕时绥皱眉,刚想凑近去听,就被叔母拦住。
“你离远点。”
燕时绥不明觉厉,却还是点了点头。
叔母凑近,俯身侧耳,仔细去听——
“血……”谢清秋声音沙哑,扯着嗓子呼喊,“我要血……”
对血液的渴望已经冲昏她的头脑,她只觉疲软的身体中生出一股力量,猛地冲破了束缚,向叔母抓去。
叔母一愣,立刻后退:“我就说你来会坏我的事!现在好了,蛊虫在体内渴血,就是不肯出来。”
燕时绥却没被她这副模样吓到,还想冲上前去制止。
他听见叔母说“渴血”,掀起胳膊,说:“抽我的血!只要能让清秋舒服点,我怎样都……”
叔母怒目圆瞪,将他拦下:“你疯了!”
“要是给她血,余毒就拔不干净了!”
“那怎么办?”燕时绥音调陡然拔高,激动地说,“清秋这么难受,我怎么能……”
他双眸早已不复往日清澈,看着挣扎难受的谢清秋,沁出晶莹的泪珠。
“清秋这么难过,我却帮不上忙,我……”燕时绥的泪几乎要流下来。
“那也不能给她血!”叔母被他泪水灼伤,移开了目光,话语却依然坚定。
“这是清秋必经的一劫,必须要她自己熬过去,我们帮不了她。”
叔母不再看谢清秋,转身将燕时绥推出门外,任他如何敲门都不开。
对血的渴望一浪比一浪高,她双眸失神,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血,血,我要血。”
她仿佛沙漠中行走三天三夜的干渴旅人,急切的需要水来拯救生命。
痒痛已经被渴望战胜,她要血……血……
身上突然一轻,谢清秋鼻尖耸动,闻到了一个好闻味道。
是她要的血!
谢清秋着急的张大嘴,香醇的味道从舌尖沁入心肺,体内的欲望被满足。
失焦的双眸恢复清明,她睁眼,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是谢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