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尉迟?还不等谢清秋奇怪,谢尉迟已收回了手。只见他掌心鲜红一片,刚才滴入她唇舌的湿濡触感,是他的血。叔母站在他身后,没有制止。体内如岩浆般翻涌的血液仿佛被一场遮天盖地的大雨浇息,谢清秋感到一阵清爽。“好了吗?”谢尉迟声音冰冷。谢清秋皱眉,正想问些什么。突然,心脏的跳动一滞,心口镇痛袭来。她捂住心脏,脸色扭曲,说不出话。燕时绥按耐不住,上前一步,却被叔母按住:“等等。”
谢尉迟?
还不等谢清秋奇怪,谢尉迟已收回了手。
只见他掌心鲜红一片,刚才滴入她唇舌的湿濡触感,是他的血。
叔母站在他身后,没有制止。
体内如岩浆般翻涌的血液仿佛被一场遮天盖地的大雨浇息,谢清秋感到一阵清爽。
“好了吗?”谢尉迟声音冰冷。
谢清秋皱眉,正想问些什么。
突然,心脏的跳动一滞,心口镇痛袭来。
她捂住心脏,脸色扭曲,说不出话。
燕时绥按耐不住,上前一步,却被叔母按住:“等等。”
心脏的痛极迅速的蔓延到五脏六腑,她只觉浑身一震,喉头似乎翻涌着什么。
“呕——”血液的味道蔓延鼻腔,我猛地一呕,鲜红的血液就被吐了出来。
在满地鲜血中,赫然可见几只小虫,其中一只稍大些,通体黑色,被吐出后不甘的蠕动着。
“呼……”叔母叹了口气,似是终于放下心来。
“引出来了。”
叔母从抽屉中拿出一只打火机,俯身轻轻一点,血泊中的虫子顿时生起火来。
黑色的虫子也没能幸免,蠕动了几下,消失在了火光中。
随着它的消失,一股腥臭的味道蔓延开。
叔母让燕时绥扶起谢清秋:“走,这个屋子待不得了。”
客厅。
叔母给谢清秋把完脉,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好了,这下是真的没事了。”
还不等她疑问,燕时绥便替她问出了想问的话。
“为什么我的血不行,谢尉迟的血却可以?”
是啊。
谢清秋看着已经包扎好手掌伤口,端坐在一旁的谢尉迟,十分疑惑。
“叔母,您不是说,谁给我换过血,我就会极度渴望谁的血,让我不能喝他们的血么?”
叔母扫了眼谢尉迟,问:“你说我说?”
“嗯?”谢清秋更是疑惑。
谢尉迟静静坐在屋中,周身气势更冷,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
谢清秋皱着眉看向他,只觉他下一刻就要了断尘缘羽化成仙了。
谢尉迟抬起头,对上她的眸子,眸中似有洒脱:“因为我体内有绝情蛊。”
“绝情蛊?”她呆愣的看着他。
“是。”谢尉迟点了点头,“忘忧草生长之地会让人陷入迷幻,我服了绝情蛊断绝情丝,才能采回忘忧草。”
怪不得他回来后便性情大变,绝情冷性,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成仙。
谢清秋眸光一暗:“是为了我?”
谢尉迟与她之间的陈年旧事是一笔烂账,现在,这笔账竟然又添上一笔。
她闭了闭眼,心中竟涌上一丝愧疚。
“不是。”谢尉迟起身,不看我,“绝情蛊倒是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
“谢清秋,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之前,不过是我自己骗自己罢了。”
谢清秋的愧疚戛然而止。
谢尉迟却不欲多说,转身出了门:“结婚我会按时到的,姐姐。”
燕时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叔母挑了挑眉,抱着胳膊点头:“他倒是潇洒。”
“是啊……”
谢清秋看着他背影,心绪纠缠成一团乱麻。
他是潇洒了,她却……
“清秋,对不起。”燕时绥俯身看她,眸中满是懊恼。
谢清秋对上他的眸子,思绪顿时清明。
管那么多做什么,他自愿,自受,她只要过好自己的人生,就够了。
“说什么对不起。”她摸了摸燕时绥的头。
“如果没有你,我才挺不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