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再怎么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在背刺自己,江知意知道傅夫人心疼儿子,可如今说出平妻这番话,实在可笑!“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是明白的。”江知意浅声道,“我也不是意气用事,等哥哥他们回京,便将此事定了。”江知意起身告辞,不想继续辩驳这件事情。她要跟傅景深和离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何必惹她不快呢。”傅夫人叹了口气,“好孩子……你且忍忍,我必不可能让你受委ℨℌ屈的。”“可是……”姜瑜张了张嘴。
江知意听到这令人作呕的嗓音,再听姜瑜一副替傅家着想的口吻。
还没嫁进来,就这副嘴脸。
江知意顿觉恶心。
“那么贵,夫君还愿意带姜小姐去买,果然夫君心上最重要的还是你,我只想快些和离,好将少夫人的位子腾出来。”
“知意!”傅夫人听到这话当即急了,脸色变了又变。
她给姜瑜使眼色,希望这女人能够明白。
“别说这样的丧气话,其实……今天姜瑜也在这里,有些话不妨摊开了说。”
傅夫人叹了口气。
“姜瑜是个可怜孩子,她无父无母,在沙场上多次救了阿深,我们傅家也不是不讲恩情的人,这件事情,是母亲对不起你,但知意,你们都为平妻的话。”
“母亲。”江知意突然觉得心底拔凉拔凉,她自知傅夫人不可能真正对自己感同身受。
可这三年,他们朝夕相处,江知意操持着傅家,用江家的银钱接济这偌大的宗族。
傅夫人再怎么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在背刺自己,江知意知道傅夫人心疼儿子,可如今说出平妻这番话,实在可笑!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是明白的。”江知意浅声道,“我也不是意气用事,等哥哥他们回京,便将此事定了。”
江知意起身告辞,不想继续辩驳这件事情。
她要跟傅景深和离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你何必惹她不快呢。”傅夫人叹了口气,“好孩子……你且忍忍,我
必不可能让你受委ℨℌ屈的。”
“可是……”姜瑜张了张嘴。
傅夫人却是慈爱的抓住了姜瑜的手,满眼都是疼惜,她轻轻拍了拍:“你且养好身体,肚子里还有我们傅家的骨肉,这一点便是江知意比不了你的。”
姜瑜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之前过于自信,想着不需要以孩子来要挟。
可没想到江知意难缠的很,姜瑜便没了办法,生米如今已经煮成熟饭了。
傅家不可能再有别的路子可走。
“我可以不要名分的,我与阿深是真心相爱……”
“傻孩子,就算你受得了这样的委屈,你肚子里的孩子往后可不能受。”
姜瑜的眼神之中一闪而过的轻蔑,她只需要略微出手,江知意便溃不成军。
想跟她抢傅景深,简直不自量力。
……
入夜。
这几日倒是雨水多,淅淅沥沥的,夜半时分,江知意觉得身上燥热的很。
明明已经下过雨了,可那种闷闷的感觉依旧很明显。
“小连,给我倒杯温水。”
“小连?”
江知意连连喊了两声,却听不到有人回答,她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耳畔除却雨声,再无其他的声音,屋子里静悄悄的,江知意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难道他又来了?
江知意蹙着眉头,安静地坐在那儿,突然她“啊”了一声,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怎么这样不小心?”
一直安静站在角落里的男人突然上前,江知意一把拽
住了那人的手腕,她的情绪激动不已。
“阁下既然敢做,为何不敢表明身份?”江知意属实有些恼了,死死的攥着手。
可头顶那个声音,却只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