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着是江知意故意在为难,制造出这些麻烦才显得她江知意的用处来。傅景深怀疑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自然不会与你说实话了,阿深,你看看这屋子里的用具,跟府上压根不是一个水平,这白瓷可是段景玉的藏品,少说也得几千两。”姜瑜从门外进来,指着旁边放着的瓷器,又指着那些画。全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江知意却并不意外,反而淡淡地道:“几千两,也想买段景玉的东西?”“?”江知意勾唇。这话当即刺激了傅景深,男人恼了:“没想到啊,江知意你还是个败家娘们!把钱交出来!”
男人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像是视若珍宝的东西受了伤一般心疼。
江知意一时之间陷了进去,脑子里胡乱的想入非非。
她说话有几分哽咽,像只小猫儿一般。
“疼。”
江知意那般软软的,故意搞得自己很是委屈,可她的手却不肯放开眼前的男人。
她要弄明白那几夜到底是谁。
“我瞧瞧。”男人依旧伪装得很好,连声线也变了一番,江知意压根搜寻不出什么人,怪只怪自己是个瞎子。
可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却并不那么热,反而今日,江知意觉得男人身上冷得很。
透着一股冰寒。
“无碍,只是撞着,往后小心一些。”
“你到底是谁?”江知意忍不住,慌忙问道,“你可知,你这样会毁了我的清白,置我于不义……”
男人眸色阴沉,他压低声音:“你且记住,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说过会负责,自然会。”
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在逼近,江知意却不肯撒开面前的男人。
“你也不想被人撞破对吗?”江知意在赌,“我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我不过一个废物瞎子,阁下自然是有身份之人,才能穿得上这样好的锦缎……”
突然男人修长的手指攥住了江知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别逼我。”男人将她圈入怀中,是她投怀送抱,他倒也不用再做什么君子,两人之间贴的那样的近。
男人身上冷得江知意打了个寒颤,江知意要挣
扎,却听到男人落在她的耳畔,低声喃喃。
“我不许你说自己是废物,你才不是,江知意,不要逼我。”
他的怀里满是她的气息,男人声音都哑了,像是早就染了风寒,又像是此刻忍不住一般。
那声音在靠近。
“乖,你的名声同样重要。”
说完,男人像是安抚小猫儿一般,摸了摸江知意的耳朵,之后便消失不见。
独留江知意一人在原地,她恨死了这样的感觉,可刚才男人的一番话,却像是戳中了江知意的心脏。
她本不是小瞎子,本可以不是如此。
门被推开了,有人气冲冲地到了江知意的跟前。
“你凭什么停掉傅家的开销,江知意,你翅膀硬了?说不管家就不管家,丢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给谁看?”
傅景深气冲冲的进来,他偌大的傅府居然拿不出五百两银子给府里的老嬷嬷做遣散费。
傅景深一打听才知道,偌大的傅家早已经被掏空了,如今江知意更是做起了甩手掌柜。
他怎么可能不气。
“这三年,你到底做了什么?”傅景深激动的很,“难怪义无反顾要跟我和离,江知意,你可真是……”
傅景深愤愤,那些辱骂的话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他这段时间也没想着要跟江知意过不去。
也觉着这三年亏欠了江知意,如今自己要跟姜瑜在一块,他想要好好补偿。
江知意笑了:“你傅家的开销?难道不是靠着我变卖嫁妆,难道不是靠着
我江家庇护吗?傅景深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掏空了傅家吧?”
“……”
傅景深愣住了,傅家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可也不是拿不出五百两银子的境地,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
他觉着是江知意故意在为难,制造出这些麻烦才显得她江知意的用处来。
傅景深怀疑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自然不会与你说实话了,阿深,你看看这屋子里的用具,跟府上压根不是一个水平,这白瓷可是段景玉的藏品,少说也得几千两。”
姜瑜从门外进来,指着旁边放着的瓷器,又指着那些画。
全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江知意却并不意外,反而淡淡地道:“几千两,也想买段景玉的东西?”
“?”
江知意勾唇。
这话当即刺激了傅景深,男人恼了:“没想到啊,江知意你还是个败家娘们!把钱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