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贴上那水润的唇瓣,湿热的舌尖舔舐柔软的双唇,将微甜的津液都勾入口中,羞耻的吞咽声仿佛都盖过电视的声音,陆舒脑子里突然冒出他吞咽蜂蜜水的画面,脸又不争气的红了。一吻结束,陈宴安满足地舔了舔嘴,“嗯,确实是甜的!”这个闷骚怪!陆舒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耳朵发烫,感觉那蜂蜜水从口中一直甜到了心里,整个人都腻在蜜罐里,上扬的嘴角一晚上都没下来过。两人就这么相互抱着,亲密无间,空气中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就连看催眠神剧《动物世界》都是那么津津有味。
“好好好,我这就去。”
陆舒双手抱着枕头,露出眼睛瞟了一眼,见他脸上有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又立马埋进抱枕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听着洗手tຊ间里面哗哗的水声,脸颊上的热度还在升温,她也是成年人,该有的生理反应她也是有,只是一想到陈宴安忍得实在辛苦的样子,又忍不住噗呲笑了起来,像只快乐的小狗抱着枕头在沙发上打滚儿。
陆舒想着他晚上也喝了酒,起来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刚泡好,陈宴安就出来了,湿润的头发垂在额间,身上还氤氲着水汽。
两人突然这么四目相对,原本清明的气氛又得暧昧起来,陆舒还有一丝不自在,扭捏地走过去,把蜂蜜水递给他。
陈宴安嘴角噙着笑,就着她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手指不小心碰到柔软的唇,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又疯狂跳动起来。
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下,杯子差点就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陈宴安接过杯子,另一只手又抓过葱管般的手指圈在手心,牵着她往沙发那边靠。
挨着他微凉的手臂,身上有着清新干净的薄荷味,陆舒坐立难安,过快心跳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她起身去找遥控器。
陈宴安拉紧她的手:“你去哪儿?”生怕她跑掉一样!
“我找遥控器呢,想看电视。”
“嗯!”
“……”
那你倒是把手放开啊,陆舒低头找了半天,最后在抱枕下面摸到遥控器。
眼睛盯着电视,具体放的什么内容她是一点也没看进去,陈宴安搂着她,头安置在他的臂膀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着水杯,小口小口喝着蜂蜜水,悠闲自得地看电视。
陆舒微微抬起头,眼睛时不时地往上瞟,入眼的是吞咽蜂蜜水时滚动的喉结,性感迷人。
“抓到了!”
纤细柔软的手指被握进干燥温热的大手中。
“什么?”
陆舒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又问了一句:“什么被抓到了?”
陈宴安闷闷地笑出了声:“我说田鼠被猫头鹰抓到了。”
陆舒看向电视,放的内容是《动物世界》,一只毛茸茸,圆滚滚的田鼠被一只凶猛的猫头鹰牢牢抓住,讲解员声情并茂地念着旁白。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认真专注,气定神闲地观看动物世界,也就陈宴安了吧。
陆舒有点发窘,那你抓我的手干嘛,我才不是那肥田鼠,还有怎么每次偷看都能被他准确无误的抓包。
陈宴安轻笑道:“阿舒,我知道我长得好看,想看就放心大胆看,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我不会笑话你的。”
以前咋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呢!
“咳咳,我没有偷看你,我只是觉得动物世界太无聊了,走神而已,谁看你了,你太自恋了。”
她哼了一声,死不承认,气鼓鼓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可爱。
陈宴安眉眼带笑,将手中的蜂蜜水递到她唇边,陆舒就着喝了一口。
“甜么?”
陆舒舔了舔唇,眼睛圆溜溜,湿漉漉的,极其认真地回答:“唔……甜!”
陈宴安眼眸一深,声音沙哑:“我喝着怎么就不甜。”
“明明是同一杯啊,味道该是一样的!”明明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和他喝同一杯水,陆舒脸还是有点热。
“是么?那我尝尝。”
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贴上那水润的唇瓣,湿热的舌尖舔舐柔软的双唇,将微甜的津液都勾入口中,羞耻的吞咽声仿佛都盖过电视的声音,陆舒脑子里突然冒出他吞咽蜂蜜水的画面,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一吻结束,陈宴安满足地舔了舔嘴,“嗯,确实是甜的!”
这个闷骚怪!
陆舒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耳朵发烫,感觉那蜂蜜水从口中一直甜到了心里,整个人都腻在蜜罐里,上扬的嘴角一晚上都没下来过。
两人就这么相互抱着,亲密无间,空气中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就连看催眠神剧《动物世界》都是那么津津有味。
俗话说有情饮水饱,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只喝寡淡的清水也觉得是甜的。
但还有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酒店的西餐是精致,吃起来很是优雅有格调,但就是不抗饿,那少得可怜的鹅肝倒是不如碗米饭来得踏实。
晚上吃得少,又陈宴安闹了许久,到这会儿陆舒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咕咕的声音很不合时宜的打破这甜蜜温馨的氛围。
陆舒窘迫的捂着肚子,尴尬的对着陈宴安笑。
陈宴安揉了揉她的头:“饿了?”
“嗯,今天晚上吃的鹅肝,没吃饱。”
“你先喝点水垫一垫,我去给你做饭。”说着就起身解开袖扣,挽起袖子,“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西红柿炒鸡蛋。”
“乖乖坐着看电视,一会儿就好。”陈宴安接了杯热水递给她。
“好。”
陈宴安在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把面条,两个鸡蛋和一把青菜,他把冰箱里仅剩的食材都拿出来。
歪着头对陆舒说:“没有西红柿了,不过有面条,给你做点面条怎么样?”
陆舒这几天忙工作,冰箱里早就弹尽粮绝,就只有一些小青菜。
有总比没有好,能填饱肚子就行,她不挑的。
“都可以,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陈宴安拧开水龙头,将青菜洗净,把鸡蛋打到碗里,架锅烧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陆舒不想就这么独自坐着看电视,轻手轻脚地群走过去,趴在门框上看陈宴安认真煮面的模样。
虽然是煮一个简单的面条,但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中,有条不紊,动作还那么优雅,陆舒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像极了贪恋美色的花痴。
一碗清淡的青菜鸡蛋面很快就做好,清汤面配上绿油油的青菜,旁边放两个焦黄的荷包蛋,冒着乳白的热气,看着就很有食欲。
“慢慢吃,小心烫。”
陆舒接过陈宴安递过来的筷子,挑起一小撮面条,用嘴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你怎么做个面条都这么好吃。”
明明就是这么简单的食材,又是这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清汤鸡蛋面,硬是被陈宴安做出五星级酒店的感觉,也有可能是她饿了,现在吃什么都觉得好吃,但是这比平时的面条确实好吃不少。
夹起荷包蛋咬了一口,外焦里嫩,简直不要太满足。
陈宴安抽出纸巾,温柔地给她擦嘴角,宠溺地笑着:“喜欢么?”
“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