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安摸着鼻子,表示很无辜,他也不是故意看到的,看到她小心漏出的一片雪白,他当时就心跳加速,鼻子还有点痒,要不是他及时收回目光,怕是要血溅当场。吃了早餐,陈宴安又低声下气,轻言细语地哄了老半天,才叫陆舒黑着的脸稍稍缓和。原本计划的是吃了就出发去市场的,两人磨磨唧唧的在房间厮磨了半天,快中午十二点两人才急哄哄地下楼。再是耽搁一会儿,中午这顿饭怕是和晚饭一起吃了。车上,陈宴安给她扣好安全带,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放在她手心:“午饭怕是会晚一点,你吃点东西垫一垫。”
陈宴安把碗筷收拾干净,又陪着陆舒看了一会儿电视才离开。
陆舒将人送到门口,原本也是随口一问:“你晚上住哪儿?”
看着她水葡萄一样的眼睛,陈宴安摸着她头,笑着说:“在附近的酒店,怎么?想让我留下?”
陆舒小脸一红,用手捶他:“没有,现在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嗯!”
陈宴安接过她挥过来的小拳头,手掌包裹着微凉的小手。两人就这么拉着手也不说话,杵在门口看着对方傻笑。
又磨蹭将近半小时,陆舒红着脸,手指抠了抠他的手心,说:“该走了!”
男人幽深的眸子倒映着娇小的影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闪过些许不明的情绪。
“嗯?”陆舒摇了摇他的手。
“还有东西忘记了。”陈宴安开口说。
“什么东西,落在哪儿了?我去帮你拿。”陆舒正要转身去客厅找东西,被陈宴安突然抱进了怀里。
头顶上传来闷闷的笑:“你落下了!”
陆舒伸手去推他:“什么啊,你又说笑。”
推不动,就握着拳头捶他的肩膀,谁想男人笑得更大声,陆舒连忙用手捂着他的嘴,轻声道:“小声点,这楼道不隔音别吵到楼下的老太太。”
看他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喂,陈宴安,不要闹了,你到底走不走,打算就这样站到天亮么?”
陈宴安眼角带笑,薄唇轻轻吻着手心,像一根轻柔的羽毛划过,慌得陆舒连忙收回手,横着眼瞪他。
“那给一个晚安吻。”
月亮藏进了云里,屋子里橘黄的灯光浸在陆舒身上,又暖又柔,陈宴安站在门口,迎着光抱着陆舒,也将这温暖的光也抱进了怀里。
陆舒就是他的光!
……
一夜无梦,昨天晚上陆舒没有吃药,亦没有了以往的噩梦,而是一场甜甜的美梦。
想起陈宴安临走时索要的晚安吻,她红着脸裹着被子在床打滚。
赖了会儿床,陆舒才起身拉开窗帘,温柔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她闭着眼伸了个懒腰。
她懒洋洋地走进浴室洗漱,刚从浴室出来门铃就响了,陈宴安提着早餐过来的,法国这边没有豆浆油条,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三明治。
“早啊!”
“嗯,早!给你带了早餐。”陈宴安带上门,将手里的早餐放在餐桌上,又顺手把陆舒捞进了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这是早安吻。”
陆舒一大早又顶着大红脸,从陈宴安怀里挣出来,跑回房间:“我去换衣服。”
“砰tຊ!”
房间的门关上,陆舒靠在门上,两手搓了搓发烫的脸颊。这大早上的,又来撩她。
陆舒深吸一口气,拉开柜子,翻找了件衣服,迅速往身上套。
在她换衣服的空档,陈宴安已经将三明治放进餐盘里,又轻车熟路地进厨房热牛奶。
陈宴安将热牛奶递过去,陆舒接过喝了一小口,牛奶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拉开椅子坐下,她抬头就对上那双漆黑的双眼,“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说着摸了摸脸。
自她从房间里出来,陈宴安就一直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她,看得她心毛毛的,还以为脸没洗干净。
陈宴安笑出了声,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阿舒,你扣子没扣好。”
陆舒脑中像是落下一个春雷,轰得她满脸爆红,动了动僵直的脖子,往下看一看,胸前两个扣子还开着,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看到里面浅绿色的内衣,春光乍泄。
陆舒赶紧捂着胸口,将身子侧过去,慌乱地把扣子扣好。
身后响起揶揄的笑,让她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每次都在他面前出糗?!
一道极凶恶的眼神扫过去,陆舒咬牙切齿道:“你没看到吧!”
温热的手掌安抚着炸毛的小猫,嘴里吐出的话让陆舒想当场去世。
“嗯,你觉得呢?”
他肯定是看到了!
难怪刚才她拉开椅子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还很不自然的咳了一下。
“你什么都没看到!”
看她脸颊绯红,美目含怒,还在极力地掩饰着尴尬与窘迫,陈宴安也不打算逗她了,再逗下去这只小野猫怕是要扑上来咬人。
揉了揉她的头,温柔道:“不气了,我没看见。”
拿起桌上的三明治递到她嘴边:“乖,把早餐吃了,等会儿我们去市场买点食材,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他越是这样说,越让陆舒觉得他是看见了。
狠狠地咬上口三明治,那狠劲儿像是在咬陈宴安,夺过三明治,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把陈宴安晾在了一边。
陈宴安摸着鼻子,表示很无辜,他也不是故意看到的,看到她小心漏出的一片雪白,他当时就心跳加速,鼻子还有点痒,要不是他及时收回目光,怕是要血溅当场。
吃了早餐,陈宴安又低声下气,轻言细语地哄了老半天,才叫陆舒黑着的脸稍稍缓和。
原本计划的是吃了就出发去市场的,两人磨磨唧唧的在房间厮磨了半天,快中午十二点两人才急哄哄地下楼。
再是耽搁一会儿,中午这顿饭怕是和晚饭一起吃了。
车上,陈宴安给她扣好安全带,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放在她手心:“午饭怕是会晚一点,你吃点东西垫一垫。”
陆舒撕开包装纸,掰了块放嘴里,浓郁丝滑布满唇齿。又掰了一块递过去,陈宴安伸过头用嘴接住。
陆舒慌乱地收回手,脸上两朵红霞,抿了抿嘴,转移话题:“这车是你买的么?”
陈宴安打开空调,试了试温度“不是,我租的,有车方便一些,这个温度合适么?”
今天太阳很好,碧空万里,阳光温暖喜人,但这秋风却是带着一股寒气,刚在风中站了一会儿,她就喷嚏连连,脸颊发凉。
温热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手也暖和了,“嗯,可以,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