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憔悴的样子,从来都没有想过她是不是过得很艰难。但是这种人玩女人之前怎么可能没查过呢,或许自己的一切努力,在傅砚初眼里不过是像熬鹰一样的乐趣而已。姜容面无表情地挂断了傅砚初的电话,照着号码给他发了张昨晚二人在床上的照片,还“贴心”地提醒道:“傅总,我手里还有更劲爆的,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直接发给江浓。”6从小寄人篱下,姜容此生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是以,从傅砚初要和她上床的那刻起,她就有了足以拿捏男人的把柄。
姜容拿着傅砚初的卡到银行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了。
但这两百万的巨款,她却不敢直接转到自己的卡上,而是替还在精神病院的妈妈办了个账户。
姜容从来都不相信宋闻这种人大大咧咧地作态,
今天自己这里进了两百万,晚上流水就能出现在宋闻的办公桌上。
这么多钱,自己能怎么挣才能符合这些男人对女人的揣度呢?
姜容现在还不想失去这个长期饭碗,宋闻是她和妈妈日后生活的依仗。
至于所谓的什么破镜重圆的狗屁爱情,现在在姜容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爱情能吃饱饭吗?爱情能救她妈吗?
当初自己为了显得不是因为钱才和傅砚初在一起时,白天要辗转打好几份工,晚上还要回来给他睡,
他看着自己憔悴的样子,从来都没有想过她是不是过得很艰难。
但是这种人玩女人之前怎么可能没查过呢,或许自己的一切努力,在傅砚初眼里不过是像熬鹰一样的乐趣而已。
姜容面无表情地挂断了傅砚初的电话,
照着号码给他发了张昨晚二人在床上的照片,还“贴心”地提醒道:
“傅总,我手里还有更劲爆的,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直接发给江浓。”6
从小寄人篱下,姜容此生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
是以,从傅砚初要和她上床的那刻起,她就有了足以拿捏男人的把柄。
傅砚初说的没错,她变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凭什么她姜容不可以。
姜容咬唇思索着,宋闻和江浓旧情重燃的概率是不是比自己和傅砚初睡了的高点。
ⓨⓗ不过相比起来,自己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替身嘛,总得比白月光的道德标准低些嘛。
姜容的手指滑到了紧急联系人那页,故意摁了个110发了过去。
果然不到一分钟,这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姜容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勾,但是没接,就这么晃着二郎腿,等到了第三次铃响。
“容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姜容没有说话,细细地听着那边传来的车门声还夹杂着几声高跟鞋的“哒哒”声。
“没有啊,”姜容装作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我在银行呢,估计是太忙不小心碰到了吧。”
宋闻松了口气,又接着追问:“去银行干嘛,是卡里的钱不够吗?”
姜容捏着衣角,嗫嚅了好一会:“也不是,但我又不能一直花你的钱,我自己还攒了一些的。”
“容容,我的钱当然给你花,你站那别动,我马上过来接你咱们回家说。”
连每句话都和姜容想的如出一辙。
男人么,就跟那鱼钩上的鱼似的,
你拽的太紧,他们厌烦,但要是太松,他们就能跑的没影。
松松紧紧,若即若离才是最好,这方面,姜容拿捏地很好。
说来可笑的是,这还是当初看到江浓给傅砚初发的调情的短信中获得的启发。
对于宋闻这种男人而言,你不花他的钱就等于要跟他说再见,
就是这样的贱骨头,
贱的姜容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