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听着这话,差点笑出声。对对对,你们互相睡了彼此的女人,当然是最亲密无间的兄弟。但面上的泪却还是往外涌着,“那你这两天在忙什么?生我的气?”在这种明知故问的时候,姜容最喜欢地就是欣赏这些男人们的表演。有的理直气壮地质问你是不是不信任,有的做贼心虚地说几句“宝宝”蒙混过关,宋闻显然是演技拙劣的那个。支吾了半天,看着姜容那破碎地眼神,把编好的借口忘得一干二净。啧,没用的男人。
宋闻赶到银行的时候,姜容正站在风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流水单。
有些时候,宋闻甚至怀疑姜容是不是给自己下了蛊,
一开始觉得姜容不过是个难得长得像江浓的情儿,自己高兴就好好养着就是了。
可后来一次次的,姜容总能让他破戒。
他开始为了她打架,为了她不给兄弟面子,甚至为了来找她没去送江浓。
即使是昨晚江浓哭倒在他身下,抽噎着表示心里还有自己的时候,
瞬间的悸动褪去,宋闻眼前浮现地竟然还是姜容的脸。
如果是她,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多肉麻的情话,
而是一脸娇嗔地让自己再轻些,不然真要生气了。
可宋闻说不出自己是不是更喜欢她再像江浓一些,
现在这样的姜容更惹人疼,不是吗。
“怎么了宝宝?”宋闻将外套脱下,披在了姜容的肩头,顺势将人拉在怀里。
几乎是在一瞬间,姜容就敢笃定,宋闻和江浓睡了。
在这个圈子混了几年,宋闻衣服上沾的价格不菲的女士香水,姜容甚至能直接说出它的牌子。
无他,那是在傅砚初的备忘录里看到的,江浓最喜欢的味道。
姜容平静地转过头,说了句“没事”,但却将银行卡塞进了宋闻的口袋里。
“是不是我这两天忙生气了?”宋闻半搂半抱地将人带上了车。3
姜容:“没有。”
宋闻皱了皱眉,他和江浓的事根本没人知道,那群人连傅砚初都不敢告诉,何况是毫无人脉的她?
“那为什么不花我的钱了?”
姜容咬着唇没答话,心里却在计算着男人耐心耗尽的时间,
在宋闻准备开口质问前,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姜容的鼻尖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宋闻看着心都快被揉碎了。
“我不要花你的钱了,我自己能活!”姜容捂着脸,将脑袋埋了下去。
宋闻听着这话,恍然大悟,这是还没从那天跟傅砚初的气性中缓过来。
他把人儿搂在怀里,轻轻地擦着眼泪。
“是不是有人跟你嚼舌根了,别理他们,砚初,就那样,我们都是兄弟,别计较。”
姜容听着这话,差点笑出声。
对对对,你们互相睡了彼此的女人,当然是最亲密无间的兄弟。
但面上的泪却还是往外涌着,
“那你这两天在忙什么?生我的气?”
在这种明知故问的时候,姜容最喜欢地就是欣赏这些男人们的表演。
有的理直气壮地质问你是不是不信任,有的做贼心虚地说几句“宝宝”蒙混过关,
宋闻显然是演技拙劣的那个。
支吾了半天,看着姜容那破碎地眼神,把编好的借口忘得一干二净。
啧,没用的男人。
姜容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就这么个台阶还要自己帮他下。
“你是不是跟傅砚初赔礼道歉了?”
“什么?”宋闻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容哭着从宋闻怀里挣开:
“我就知道,我得罪了他,最后要你去赔礼道歉,他们是不是嘲笑花钱找了个不识趣的女人?”
宋闻看着姜容的模样,突然咧嘴笑了,抱着人胡乱亲了好一通。
对于宋闻这种人,你越怀疑他他越烦,倒不如顺着他,替他委屈,他反倒还觉得心疼。
“怎么会,容容,在平城,还没人能让我卑躬屈膝地道歉。”
“真的?”姜容眨了眨眼。
“当然。”
姜容看着宋闻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闷声道:
“宋闻,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第一次不是给了你,我就是个脏女人可以被你们随便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