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前扑去,岑溪下意识想上前扶我一把,可我好死不死踩到的刚好是他的衣摆。他一上前,衣摆随之而动。我被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岑溪的怀里。好香……岑溪臂膀宽阔,我在他怀中,到处都是他身上的香味。“嗅什么?吾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我这才意识到失礼,连忙从岑溪身前退开。“道长身上……很香。”——“你命犯七杀,欲念太重,有太多野心抱负,”岑溪边饮着茶,边对我说,“而且你身负桃花命,在男女之情上只怕有些矛盾。”
“我管你雇主是什么活邱还是死邱,你今天注定是要失手了!”
刺青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可已经为时已晚。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我死死拉住刺青人往后一倒——
我和刺青人双双跌下悬崖。身后的杀手通通反应不及,扑了个空。
落下悬崖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刺青人眼中终于没有那玩世不恭的恶趣味。
我就说吧,要命的永远玩不过不要命的。
——
好香……
一种檀木混杂着无数种鲜花的香气,丝毫不落凡俗。
“你醒了?”
一个低沉又清冽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那层层叠叠的云中传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这是……怎么了?”
”你从青天涯上坠下,又在急流之中受困,许是撞上了河底的暗石,伤了眼睛。”
我竟然真的活下来了?!
那日受围困之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某个方向有流水声。本想着只是条河,跳进去能有极大的概率生还,没想到流水是在悬崖之下,我赌了一把才跳了下去。
我本没想到会生还,只是不想认命。
“是阁下救了我吗?”
我小心翼翼地出声。
“是你被流水冲到了此处,我只是顺势而为。”
声音的主人不冷不热地回应着,好似没有情绪一般。
“那这是何处?阁下又是何人?”
那你声音略微沉吟了一会儿。
“碧海青天处,问一道人是也。”
岑溪已经在这一方洞天修行数十年了,我闲下来总喜欢逗弄这个古板的半仙。
“岑道长,你多少年岁开始修行的?”
“……记不得了。”
“道长道长,我渴了。”
“你面前一丈,有倒好的水。”
“我拿不到……道长帮我好不好……”
“……拿着。”
他身上有着极好闻的香味,像是花香又像是檀香,没有一丝人工雕琢的气息。
我起身去接,站起时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
“啊——”
我向前扑去,岑溪下意识想上前扶我一把,可我好死不死踩到的刚好是他的衣摆。
他一上前,衣摆随之而动。我被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岑溪的怀里。
好香……
岑溪臂膀宽阔,我在他怀中,到处都是他身上的香味。
“嗅什么?吾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我这才意识到失礼,连忙从岑溪身前退开。
“道长身上……很香。”
——
“你命犯七杀,欲念太重,有太多野心抱负,”岑溪边饮着茶,边对我说,“而且你身负桃花命,在男女之情上只怕有些矛盾。”
这几天我一直缠着岑溪给我相看,一连求了几日,今日才松口。
“那……有何破解之法呢?”
“无法,人各有命。”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岑溪在说这一句时好像定定地看着我,用一种近乎咄咄逼人的目光。
怪事。
入夜,正当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时,我好像听见窗下有异样的声音。
我的房间极为偏僻,是在碧海青天处一个小小的角落,平时鲜少有人踏足。
什么人大晚上会在我窗下?
我缓缓起身,向着窗边走去。
窗下之人不知在做什么,有衣料摩擦的声音。
我大着胆子,猛地推开窗子!
意想之中的情景没有发生,而是我的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蒙住。
“!”
那人似乎十分高大,身体上裸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高热。
他似乎已经神志不清,大掌用力地在全身上下摸索,毫无章法却急切异常。
我的身体不知不觉间被他摸得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