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我身上一片酸软无力。我掀开被褥,却愣住了。我的身上光洁细腻,完全没有一丝红肿迹象。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昨晚……我看向那扇窗户。昨晚的男子会是谁呢?——“道长,我来此……其实是有一事相求……”我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将事如实给岑溪讲明。“吾知道。”“你知道?!”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种被戏耍的感觉从心里升腾而起。“吾早就知道,你来是想问吾关于髑族的下落吧。”
“放开我!不然我叫人!”
我用凶狠地说着,希望能借此把身后之人吓走。
身后之人全然没有听见似的,我正要张开嘴大喊,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声带好像被人凭空抽走了一般。
很快,大掌就辗转着来到我的腰侧,单薄的寝衣被他轻而易举地拨开。温度极高的手心就放在我的后腰上摩挲。
他甚至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里,用高耸的鼻尖抵着我的下颌,疯狂地嗅着身上的女儿香。
“!”他竟然伸出舌头舔了我一下。
我被这湿漉漉的触感折磨得死去活来,他好像在品尝什么极致美味一般不断舔舐着我的肌肤。
正当我准备呼喊时,一块黑布彻底遮住了我的视线。
他的唇毫不怜香惜玉地覆上我的唇,疯狂地吞咽着我口中甜美的津液。
冰凉的手缓缓撩起我的衣摆,他的手太凉,凉得不似活物。
我抑制不住地想轻叫,可却丝毫不敢出声。
他好像一条蟒蛇,阴暗地从暗处慢慢爬出,轻柔又充满杀机地缠绕在人身上。
我重重地一口咬在他肩头,力道越来越大,而且怎么也不松口。
但那男人好像没有痛觉似的,完全无视我无声的反抗,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我耳边粗重地喘息着,把头埋进我的胸前,舔弄着,不时噬咬我的乳尖。
我身前是坚硬冰凉的窗边,身后是高热似火的男人。
我的指尖都快掐进他的皮肉里去,感受着他越来越狂猛的力道。
我好想哭,也真的哭了,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男人那可怕的尺寸和持久的程度都让人心有余悸,这种可怕的感觉我好像记得,从身体到心理都深深地记得。
好奇怪的感觉。
身后的男人泄身之后似乎有了些许理智,在我身后不住地愣神。
就我想将脑袋上的布取下时,一道手刀将我劈晕。
隐隐约约之中,我好像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
“闯祸了……”
晨起时我身上一片酸软无力。
我掀开被褥,却愣住了。
我的身上光洁细腻,完全没有一丝红肿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昨晚……我看向那扇窗户。
昨晚的男子会是谁呢?
——
“道长,我来此……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我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将事如实给岑溪讲明。
“吾知道。”
“你知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种被戏耍的感觉从心里升腾而起。
“吾早就知道,你来是想问吾关于髑族的下落吧。”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对,髑族罪大恶极,伤我郅国百姓,我就算是要重振郅国,也要将他们绳之以法才好。”
岑溪似乎对我的看法不敢苟同,“髑族隐藏极深,与常人无异。你要是想铲除,非得费一番苦心思。”
我却笑了。
“再难不是还有道长帮我嘛。”
岑溪却没理会我,而是正色道。
“厉鬼藏身忠魂,切记切记。”
事情已了,我也不好再作停留。
“岑道长,多谢你!不过山外局势错综复杂,我一刻也不敢再留了。”
岑溪倒是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态,慢悠悠地从广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
“这是龟息丸,食之可立刻让人如假死之状。”
“只是此物伤身,未到关键时刻不要用。”
我谢过岑溪,便出了碧海青天处。
岑溪却独自在丹房中坐了许久,两指轻轻地揉捻,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