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未舟回眸看了她一眼,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是不是我太吵了?那我去客厅里吧。”“等等!不用!”宁芷鸢忙抓住他的手。等宴未舟出去了,那不是随他干什么她都看不见了。她不能放任宴未舟随意处理宁氏集团,可对待叛逆期的孩子,又不能太过于强硬,直接抢回来……宁芷鸢脑中一顿天人交战。这时,宴未舟的视线下移,皱眉道:“为什么不穿鞋?小心受伤。”宁芷鸢回过神来,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脚趾:“没事,家里很干净的。”“那也会着凉。”
宁芷鸢辗转难眠。
屋内只开着一盏台灯,昏黄灯光下,宴未舟就坐在她的书桌前,偶尔传来很轻的敲打键盘的声音。
吵倒是不吵,但宁芷鸢怎么睡得着。
翻了一次又一次身,宁芷鸢终于忍不住了。
宁芷鸢轻手轻脚地下床,连鞋子都没有穿,就朝那边走去。
眼看着走到宴未舟身后,就能够看清电脑屏幕的时候,宴未舟忽然出声。
“睡不着吗?”
宁芷鸢脚步一滞,泄了气。
她也不用小心翼翼了,直接走过去:“是有些睡不着。”
宴未舟回眸看了她一眼,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是不是我太吵了?那我去客厅里吧。”
“等等!不用!”
宁芷鸢忙抓住他的手。
等宴未舟出去了,那不是随他干什么她都看不见了。
她不能放任宴未舟随意处理宁氏集团,可对待叛逆期的孩子,又不能太过于强硬,直接抢回来……
宁芷鸢脑中一顿天人交战。
这时,宴未舟的视线下移,皱眉道:“为什么不穿鞋?小心受伤。”
宁芷鸢回过神来,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脚趾:“没事,家里很干净的。”
“那也会着凉。”
语落,宁芷鸢就忽然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离开了地面。
宁芷鸢又想起那天在宴会上,宴未舟也是这样。
“你怎么……”怎么总是一声不吭就来公主抱?
宴未舟抱着她回到床上,一双狭长眼眸眨了眨,无辜看她:“我怎么了?”
“你别装。”宁芷鸢终于忍不住撕开他乖巧的假面。
“我装什么了?”宴未舟唇角蓄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说吧,你想做什么?”
“说了你就会允许我做吗?”
“视情况而定。”
男足紧紧盯着宁芷鸢,盯得宁芷鸢很不自在地撇开头。
这一下,倒是给了宴未舟可乘之机。
宴未舟忽然凑近,在宁芷鸢的耳边厮磨。
宁芷鸢身子猛地绷紧,扣住宴未舟的肩膀:“宴未舟!你干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宴未舟直接欺身而上,把宁芷鸢压在了床上。
昏暗灯光下,宴未舟那漆黑的眼眸宛如野兽一般。
宁芷鸢心中一慌:“别胡闹!放开我!”
宴未舟哪里会听话,越发激烈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姐姐,我想要你。”
衣物摩挲的声响在寂静中尤为清晰,还有越发加重的呼吸声。
“……别……闹……”
宁芷鸢挣不脱,在宴未舟肩上咬出一个深可见血的咬痕。
宴未舟不但不生气,反而就着她唇上的血吻了上去。
“这是你给我的印记,我很喜欢。”
“再深一点,也没关系。”
宁芷鸢的话语被吞没,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这场闹剧终究还是到了无可挽回的最后一步。
两个灵魂契合的那一刻,宴未舟抵着宁芷鸢的鼻尖,哑声说。
“阿鸢,叫我的名字。”
宁芷鸢眼前的视线被泪水朦胧,她愤愤地抓破宴未舟的后背,喘息着从牙关里挤出字句。
“……宴未舟,你满意了吗?”
闻言,宴未舟低低地笑了起来,宁芷鸢能从紧贴的胸膛感受到他的一颤一颤,似乎十分愉悦。
“……呵,原来你知道是我。”
宁芷鸢红着眼瞪他。
“废话。”
她早就说过了,她当然分得清宴未舟和宁远楠。
一夜荒唐。
宴未舟总是要宁芷鸢叫他的名字。
好像听到那三个字,宴未舟就会很高兴,力道也会更猛烈。
气得宁芷鸢直想骂人,却没有力气骂。
最后累到了极致,宁芷鸢才沉沉睡去。
醒来时,宁芷鸢发现自己已经在宴未舟的房间里,已经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宁芷鸢先是懵了一会儿。
接着,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宁芷鸢脸色倏地涨红。
为什么她又和宴未舟做了那种事?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宁芷鸢手足无措地攥紧了被子,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