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泽浑身猛地一僵。随后,他的身形颤抖起来,强撑着扯出了一抹苦笑:“音音,你一定在骗我,对吗?”确实是骗他的。季南音静静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模样,淡然开口:“是真的。”段司泽踉跄了一下,几乎快要站不稳。“为什么……”季南音没有回答。她攥紧了手,指尖掐进了手心。对于那些伤害过她的,可她又爱过的人,她一直都想放弃对他们的怨恨,好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知道28岁的段司泽回来了以后,她才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段司泽浑身猛地一僵。
随后,他的身形颤抖起来,强撑着扯出了一抹苦笑:“音音,你一定在骗我,对吗?”
确实是骗他的。
季南音静静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模样,淡然开口:“是真的。”
段司泽踉跄了一下,几乎快要站不稳。
“为什么……”
季南音没有回答。
她攥紧了手,指尖掐进了手心。
对于那些伤害过她的,可她又爱过的人,她一直都想放弃对他们的怨恨,好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知道28岁的段司泽回来了以后,她才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因为她能对他所产生的情感,好像只有恨了。
但这不是她所想的,所以当段司泽提出要放手时,她松了口气。
不去面对,就不会恨了。
可段司泽偏偏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偏偏要和她提起往事。
季南音不是圣人,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选择了“报复”。
可报复成功的她并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沉闷。
因为毕竟爱过。
“没有为什么,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丢下这句话,季南音转身离开。
回到病房时,江闻州正望着她。
季南音的心中忽地一个咯噔,难道……他听到了?
但好在江闻州只是道:“季小姐,我又口渴了。”
听到这话,季南音提起的心松了几分,上前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的面前。
他依然不接。
这一次,季南音没有再惯着他,把水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不喝就算了。”
却见江闻州抿了抿唇,随后失落道:“季小姐刚说了喜欢我,结果现在连水都不愿意喂我喝……”
季南音浑身猛地像是被电流击中,又僵硬又手脚发麻。
他居然真的听到了!
“不、不是!我那是……”
季南音有些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但江闻州已经将水杯拿了过来,故作伤心的叹了一口气:“算了,在如今这个社会,人的喜欢又有几分真心?”
季南音只觉得自己浑身更加僵硬了。
没想到江闻州还有这样的一面。
忽然觉得曾经的自己眼拙,竟会觉得这样的人如那高岭的寒冰,危险又冰冷。
她也懒得再解释,坐到旁边翻了个白眼:“你的戏挺多的。”
但连季南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经过江闻州这么一打岔,她心中郁结的那股闷堵已经尽数散了去。
接下来的时间,季南音按照自己所承诺的那样,照顾着江闻州。
好在如今正是工作淡期,除了偶尔要离开医院之外,大部分工作在医院就能完成。
虽然这期间江闻州无数次抗议让她放下手头的工作,他可以给她补偿三倍的工资,但季南音都充耳不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这座城市迎来了第一场初雪,季南音才回过神来,自己竟在这样的生活中体会到了久违的舒适。
“把窗户关上吧,会感冒的。”
江闻州的声音传来,拉回了季南音的思绪。
“知道了。”
季南音一边应着,一边关了窗,转头却发现不知何时,病房门口站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她怔了怔,正准备问他是谁,却见江闻州愣愣看了他许久,随后哑声开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