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音走到了他的面前:“你是不是担心我和你待在一起,会再一次遇到危险?”江闻州没好气道:“知道还问?”随后他缓缓垂下了眸子:“江煜说的没错,我生来就没有人在乎,所以,即使你离开了我也不会觉得怎么样……”“我并不怕这些。”季南音打断了他的话,一双眼睛静静看着他:“我还担心他不动手,毕竟,只要动了手就一定会有破绽。”说着,她拿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晃了晃:“你觉得我为什么说他自大?那是因为他居然会傻到当面说出他的恶意。”
季南音怔了怔,看着他难得严肃的表情,忽地扑哧一声笑了。
江闻州一僵,别过了头去:“你笑什么?”
季南音走到了他的面前:“你是不是担心我和你待在一起,会再一次遇到危险?”
江闻州没好气道:“知道还问?”
随后他缓缓垂下了眸子:“江煜说的没错,我生来就没有人在乎,所以,即使你离开了我也不会觉得怎么样……”
“我并不怕这些。”
季南音打断了他的话,一双眼睛静静看着他:“我还担心他不动手,毕竟,只要动了手就一定会有破绽。”
说着,她拿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晃了晃:“你觉得我为什么说他自大?那是因为他居然会傻到当面说出他的恶意。”
看见那支录音笔,江闻州一怔,随即也忍不住勾起了唇:“不愧是你。”
沉重的气氛松了下来。
江闻州转头看了一眼窗外,随后道:“季南音,我们出去看雪吧?”
季南音疑惑侧目:“你不是担心会感冒吗?”
“忽然想看了。”
她还是去推来了轮椅。
她看了出来,江闻州有心事。
有心事的人就该出去透透气。
推着江闻州来到了医院大楼后面的公园,他随手接起一片雪花,忽地轻声开口:“其实一开始,我没办法接受害我的人是江煜。”
“就算我和你说我和他偶然一次遇见,他看我的眼神有憎恶,我还是希望自己只是看错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现在,我终于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季南音看着他的模样,将伞举过他的头顶,轻声问:“为什么?”
江闻州一愣,再也掩不住眼底的黯然:“我生来就不被期待,我母亲只把我当作绑住父亲的工具,而我父亲并不爱她,他爱的是他那个已经离世的前妻。”
“见父亲对我没感情,母亲很快便也不再管我,就这样,没有价值的我被抛弃了。”
“江煜他是唯一一个对我好过的人,他会带我去参观生意谈判,会鼓励我振作,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之所以对我好,不过是在给外界树立一个人设。”
“他当掌权人的事板上钉钉,所以他不介意施舍给我一点好,给他完美的人生多添一笔。”
雪早已经在他的手心融化,江闻州看着带有丝丝凉意的手心,声音喑哑:“可是我偏偏因为他施舍过的这一点好,无法去恨他。”
季南音听完,指尖有些发颤。
原来……她和江闻州是同一种人。
同样不被人所爱,同样被爱过的人背叛。
“江闻州,不要停在过去。”
听到她的声音,江闻州一怔,抬起了头看她。
季南音的眼中充满坚定:“要向前看,前方一定有一个爱你的人在等你。”
江闻州看着她的模样,心像是被细小的羽毛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