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她的消息?欲意何为?是薛桃和盛从要救她……还是周玄祈的试探?唐鸢脑中警钟大作,她不得不想到一切的最坏处。可,万一是真的呢?她就可以离开皇宫,去做她想做的事。而不是困在这四四方方的皇宫里,时刻心惊胆战。不管真假,她都不妨一试。如果是真的,她就离开了。如果是假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恨吗?
她恨吗?
唐鸢还没说话,就被周玄祈咬住了唇瓣。
他反而恨恨的说:“为什么不恨我!”
唐鸢秀眉蹙起。
不恨他不好吗?
非要恨他他才满意?
唐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眼神鹰隼一样,实在让她如芒在背。
她不想自己再次陷入危险,只能又拍起他的背,安抚道:“睡觉吧。”
周玄祈定定的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重新闭上了眼。
一夜无梦。
次日一睁眼,唐鸢就看见周玄祈在看自己。
目光灼热,认真。
唐鸢吓了一跳,尝试着坐起身,却被周玄祈揽住。
她怕周玄祈又发疯,只能转移话题:“怎么没上朝?”
“我在倒数。”他痴迷的看着她。
明明完全换了个皮囊,可只要抱住他的鸢儿,他心里就还是满满的。
爱的紧。
“数什么?”唐鸢疑惑。
周玄祈吻了吻她的唇,“数你不醒我就不去了,可惜,正好数到一,你的眼睛就睁开了。”
唐鸢才不信他鬼话连篇,推着他下床,这才看到他已经穿戴整齐。
周玄祈也没缠着她的意思,上朝去了。
临走前,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问他:“你说的封后……”
“怎么,鸢鸢迫不及待想做我的皇后了?”周玄祈笑的开心,捏住她的手给她承诺:“放心,我会让你毫无负担的嫁给我。”
唐鸢听得疑惑,可他没去解释。
她尝试出了屋门,虽没了重兵,可守卫还是在正宫门堵得严实,一旦她接近,就会将门口堵死。
薛桃一走,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了。
唐鸢只能在奉鸢宫里溜达,抬头望天四四方方,她活像个被禁锢在盒子里的木偶。
第一次,她如此渴望自由。
倘若没有出过宫,没成为“唐鸢”,没见过宫外大千世界,没有过那半年的自由生活,她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如坐针毡。
唐鸢把奉鸢宫逛了个遍也没用多久,逛到小厨房时,一个宫女正端着不少食盒往外走,踉踉跄跄的,唐鸢刚要帮她,那宫女就跌在了她面前。
“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多谢唐姑娘!”
那宫女感谢的握了一把唐鸢,就拿好食盒走了。
唐鸢愣愣的走到小厨房前的晾晒板子处,看见几颗花种,便抓了一把。
和那宫女偷偷塞到自己手里圆润的东西,混到了一处。
她让人给自己拿了花盆,说要种花。
趁无人之机,她将种子都散在桌上,摸了半天才摸出其中一粒的不同,她轻轻一捏,壳就裂开了两半,里面只歪歪扭扭的刻着小字:春猎。
谁给她的消息?
欲意何为?
是薛桃和盛从要救她……还是周玄祈的试探?
唐鸢脑中警钟大作,她不得不想到一切的最坏处。
可,万一是真的呢?
她就可以离开皇宫,去做她想做的事。
而不是困在这四四方方的皇宫里,时刻心惊胆战。
不管真假,她都不妨一试。
如果是真的,她就离开了。
如果是假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