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是无眉道人拿出了牛痘,阻止了这场疫情。但也是只有预防没有治疗,所以仍算不得根治,她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可行性。顾留春翻找了一下书桌,还真找出来了一份手稿,递了过去,道:“施主先看这个,其余的我再找找。”谢韫玉点头,然后突然说:“你穿什么尺寸的衣服,和我说一下,我让莫桑下山去买厚衣服。”顾留春一愣:“为何给我买衣服?”谢韫玉笑了笑,“我有钱,我心善。”
“每一个生命都有其特殊的经历,无论是平淡,还是伟烈,都有其不同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同样都在追逐着自已的希望与梦想。无论怎样的境遇,都不要抱怨自已的所失,而应感激自已的所得,活着才是我们最该庆幸的,最该珍惜的。生命的美好并不在于辉煌,而在于存在,因为活着就有阳光,活着就有今天,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有希望看到明天,活着才是全部。”
顾留春一脸世外高人的圣贤样,喋喋不休地说着话,其中心思想是,不要寻死。
突然被灌了这么多鸡汤,谢韫玉没什么感触,就是静静看着他。
顾留春感受的到视线,那种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人烫伤,让他舌都打了个结,一时忘记自已的鸡汤熬到哪了,他顿了一下,只好发自内心地说:“生命是以时间为载体的,世界上唯一阻挡不住的是时间。只要时间过去了,什么都会过去的。”
谢韫玉听不懂他在表达什么,奇奇怪怪的,但他肯定没恶意,就静静听着。就连莫桑来了,她也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别说话。
顾留春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一个人的独角戏有些没意思,他停下了长篇大论,垂眸问:“施主还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吗?”
她时间紧迫,不准备打哑谜,所以有些玩笑的打趣道:“我没有什么不解的地方,但我猜你应该有不解的地方。”
顾留春下意识看她,撞进了笑意盈盈的琥珀里。
谢韫玉忍俊不禁道:“无眉道人的称号在于,他姓眉,此后人间再无他,所以成为无眉,并不是没有眉毛的意思。”
顾留春摸了摸刮掉的眉毛,还有点刺手,他也不尴尬,很平常地说:“无眉道人仙游去了。”
“那你是谁?”莫桑打量他,已经意识到刚才盯着自已的就是他,不,那视线或许不是落在自已身上,而是落在了谢韫玉身上。所以莫桑此时对于这个人有些说不出的防范,总觉得这个粗木麻衣的青年危险。
“我是无眉道人的弟子。”顾留春的谎话不怎么高明,他似乎也没有准备过多解释取信于人的打算。
莫桑向前迈了一步,衣服下的肌肉紧绷起来。
谢韫玉突然开口:“原来是无眉大师的弟子,难怪说起话来很有内涵,受教了。请问这位小师父怎么称呼?”
顾留春说:“在下道号无名。”
谢韫玉笑:“师父叫无眉,我还以为徒弟叫无眼,原来叫无名啊。”
莫桑看了谢韫玉一眼,没再说话,只是充当人形木桩保镖。
谢韫玉直接说了意图:“小师父,实不相瞒,我是来拜访无眉大师,想要一份他的手稿,看看他目前有没有研制出对天花有效果的药。”
上辈子是无眉道人拿出了牛痘,阻止了这场疫情。但也是只有预防没有治疗,所以仍算不得根治,她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可行性。
顾留春翻找了一下书桌,还真找出来了一份手稿,递了过去,道:“施主先看这个,其余的我再找找。”
谢韫玉点头,然后突然说:“你穿什么尺寸的衣服,和我说一下,我让莫桑下山去买厚衣服。”
顾留春一愣:“为何给我买衣服?”
谢韫玉笑了笑,“我有钱,我心善。”